半湖阁外,雁鸣湖上!
在固定好船桨后,宁缺走到了船头,看着那位面目可憎的老乡,说道:“苏玄没想到真的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可我说过,我要杀夏侯,你却偏偏要保夏侯,看来你还是想做傻事。”
那日在酒铺子时,他就对苏玄说过不要做某些傻事,可他这位老乡却偏偏还是要做傻事,虽然苏玄是他老乡,可谁规定了老乡见老乡就不能厮杀呢?
苏玄依着栏杆,听着老乡一如往常的喋喋不休,想了许久后,说道:“宁先生你之前说隆庆长得很美就不要想得太美,你现在岂不是与隆庆一般,想得太美了些,我已在六境我若想做些你口中的傻事,你如何阻我呢?”
多日未曾见老乡,他这位老乡还是一如往常的无耻,只是在此时此刻,说这样的话又有什么用呢?想要杀夏侯那便去杀,反正他又不会看在老乡的份上,放弃夏侯这颗颇为重要的棋子。
老乡见老乡,自然要两眼泪汪汪才好!
宁缺扭头看了看,那座没能困住他们的阵法,说道:“苏先生,你煞费苦心,为了你那半座雁鸣湖,布置了很多强大的阵法,可我家桑桑却能破阵而出,你这阵法似乎有些没用啊!”
他是阻不了苏玄,可他是夫子的亲传弟子,他相信他的老师,夫子他老人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也相信即便是他老乡再强大,也不可能强大过大师兄和夫子。
听到我家桑桑却能破阵而出后,叶红鱼将目光落在了被卫光明收为传人的光明之女身上,这一刻他终于确定了,她那位卫师叔究竟想要做什么,背叛光年将冥王的女儿,放到光明大神官的位置上,从根本上让西陵毁灭。
叶红鱼冷笑道:“宁缺你可知,你为何能够破阵而出吗?”
宁缺看着露台上的叶红鱼,自然也看到那位书痴,他笑着说道:“自然是这阵法太弱了,所以我家桑桑才能破阵而出。”
苏玄看着有些得意的宁缺,说道:“宁先生,你家那位小侍女可没破掉我的阵法,或许说我根本就困不住你家那位小侍女,阵法能够困人,但如何能够困住神的女儿呢?哪怕她是冥王的女子。”
从某种意义上讲,他在这半湖阁与老乡摊牌了,直接点明了桑桑现在的身份,他很清楚想要靠着这个冥王女儿的身份乱掉宁缺的道心,显然是不可能,可他就是玩,谁让显露了神性的桑桑,非要将目光落在他家山主身上呢?
半湖阁内外瞬间变得格外寂静,站在船头的宁缺,愤怒的看着苏玄,说道:“你们西陵的光明大神官收了桑桑为徒,说桑桑是光明的女儿,现在你的阵法困不住桑桑,便说桑桑是冥王之的女儿,苏玄你真的很无耻。”
桑桑修炼了昊天神术,昊天神辉做不得假,所以他不相信桑桑是什么冥王之女,桑桑只能是光明的女儿。毕竟西陵的人眼神都不怎好,昔年那位西陵的光明大神官,还将他看成了光明之女。
苏玄叹息道:“宁先生你若不信,你可以自己去闯一闯那座阵,看一看能否破阵而出。”
宁缺听后冷笑道:“苏玄你这是在白日做梦,谁知道你会不会耍些什么其他把戏,等我战胜夏侯的时候,希望你还能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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