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蕴蔓本就不活跃的大脑都快死机了,这都什么鬼问题啊,不是她打算要问的吗?
他把她要问的话问了,那她还说什么?
也不是没得说,只不过她现在有点不爽,自己被撩得上了头,结果他又来这死出。
不知道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吗!
于是她哼笑一声,将堆在腰间的浴巾拉起拢上,顺手将人一下推了开去。
雾气迷蒙的眸子一鼓一鼓:“母子关系。”
“离我远点儿,阿妈的好大儿,你越界了!”
人从结实匀称的腿上起来要退开,她这就去换一身严实的衣服!
念头才起来就被重重按了回去。
一双大手紧紧扣住她细瘦的腰肢,略显邪肆的星眸瞧着林蕴蔓那潮红的小脸,只觉得像红苹果一般可爱迷人,让他很想咬上一口尝尝味道。
“原来你喜欢这种?”,似笑非笑的脸,眼中却是残留有浓郁的欲色,像是想将面前的人一口吞噬。
“行啊,那现在宝宝饿了,想吃……”
“闭嘴!”,林蕴蔓一把将他那张臭不要脸的嘴捂住,脚尖羞耻到紧抓地面。
她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好吗!
但她连辩解都来不及,话音才落下,扣住细腰的大手已然抓住浴巾,往下一拽。
林蕴蔓只觉得身上一凉。
林蕴蔓:你、妈、的。
“许、亦、洲!”,她咬牙切齿的伸手拧住他胸前最薄弱那一处,也算是以牙还牙了。
一双本就雾霭迷蒙的眸子现在更是直接红了,聚雾成滴的蓄在眼眶就要落下。
她也不知道是羞耻多一些还是愤怒多一些,总之就是想好好收拾他一顿。
许亦洲也没料到她会来这招,邪笑的表情一变,皱巴巴的痛哼出声,立即将浴巾给她拢上,丝滑求饶:“对不起我错了。”
林蕴蔓哼了一声,松开了手。
她觉得自己真是亏炸了,有个手黑心黑的男朋友,占尽了她的便宜不说,自己却像是个贞洁烈男似的。
越想越生气。
偏这个心黑的现在还在拱火:“别生气了,我又不是没见过,我不止见过,刚刚还……”
林蕴蔓听得火起,直接上手将他上下嘴唇掐住,手动闭麦。
本想骂他两句的,但又见了他耳根浅淡的红晕,她一下子就像被戳中了心窝。
收了怒意,她勾唇凑去了他的耳边,软软细语:“好啊,那我也不是没见过,你现在把自己扒光了给我看两眼我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说完还轻轻吹了一口气,成功感觉到身前的人僵硬了一秒,她才又缩了回去。
许亦洲星眸更加晦暗难明了,磁性嗓音低沉得不像话:“许家的男人,身体可是不能给老婆以外的人看的。”
林蕴蔓点了一下头,又要起来。
许亦洲被她这无所谓的一下气得,眼睛都红了。将人一把拉了回来,恨道:“林蕴蔓,你这死女人故意的是不是!”
林蕴蔓眉头一皱。
咬牙切齿一下就变得委屈巴巴:“你自己说过你会负责的!”
“你说话不算话,你这个谎话精!还对我一点耐心都没有,就哄哄我怎么了 ?”
林蕴蔓张了张嘴,又合上。
许亦洲这个人,还真是一本永远翻不完的书啊。
而且是那种让人抽着嘴角,忍着一言难尽也要翻到下一篇,看看他到底还能有多离谱的书。
林蕴蔓觉得自己也是多少有点毛病,比如现在,她内心想的是:闭嘴啊你这个撒娇怪!
实际上她给人了一个摸摸头,软声软气道:“哄哄哄,我哪有说话不算话了?现在不是好好在你面前在着呢吗?”
“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接话的节奏一点不掉,星眸灼灼望着她。
林蕴蔓:……
这是神了,原来许亦洲这么早就想着这事儿了吗?闪婚都没他那么闪吧?
今天又是怀疑许亦洲骗婚的一天呢。
吐槽归吐槽,她也舍不得让他一天天没有安全感的各种造作,便一口亲在他脑门上:“我爱你这件事,没必要非立马结婚来证明吧?”
看他露出不善的神色,她又继续解释:“我也不是不想和你结婚,问题是我们家现在真没一个人同意啊。”
“我可是搞定你家的人了啊,我的家人总得你自己出马吧?还是你想什么都不用干,等着就行?”
许亦洲细细观察了一下她的神色,不似在说谎。
他将人抱在怀中,大脑袋蹭蹭蹭,嘟喃问:“他们为什么不同意啊?”
林蕴蔓这回没再计较他蹭自己揩油的事了,只说:“后天在陆地酒店有一场慈善晚宴,不出意外的话,我爸妈和哥哥都会去,你自己先去看看再说吧。”
许亦洲一秒挑出重点,大手玩着她胸前浴巾的结,瘪着嘴问:“为什么我自己去,你不陪我?”
林蕴蔓看他那个作死的手,果然男人这种生物,是从来记吃不记打的。
她暗自哼了哼,也将手探进他的衣衫,rua他的肚皮,悠然道:“你最好是先别说我们的关系,也别说我在你家啊,不然被我爸打哭了可不要回来找我,我是不会管的。”
许亦洲呼吸沉了几分,语调不稳的发问:“我也不差吧?和你在一起简直天作之合好吧,他为什么要打我?”
完全忘了自己前段时间对这段娃娃亲还嗤之以鼻的事。
林蕴蔓抽了抽嘴角,小手往上探去继续作怪:“我也不知道诶,不是说只有男人最懂男人了吗?或许你哪天生个女儿就知道了吧。”
许亦洲被她弄得倒抽了一口气,也不再细究这事儿,搂住人紧紧与自己相贴,舒服得喟叹了一声:“宝宝,你好软……”
林蕴蔓以为他只是单纯的感叹,眉眼一柔,也回搂住了他。
将将把手扣上他的背脊,就听他继续道:“我被你掐的地方都没那么疼了。”
林蕴蔓翻了个白眼,这熟悉的一句话,真是让她有种时光回溯,但回到了一个很扯淡的时间的感觉。
她将人推开了一些,无奈道:“赶紧回你房间睡觉去。”
箍住她的手弹簧似的又收了回去,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她胸腔里的空气都挤出去。
林蕴蔓咳了两声,才又被稍稍放松了些,大脑袋在她滑溜的肩窝蹭了蹭,贪婪的深吸了一口鼻间幽香。
“一起睡。”
嗓音沉闷惑人。
林蕴蔓呵呵了:“你确定你这样睡得着?”
“睡不着。”
说话就说话,手还想要证实一般,掐住她咯吱窝就又往里提了一提。
甫一落座,两人都免不得哼了一声。
林蕴蔓:?(? ???w??? ?)?
她就说真的,没见过许亦洲这么作死的人。
现在她和他之间除了那薄薄一层的纯棉布料还有什么?天差地别的心吗?
那里的触感格外灼烫,烧得她心湖都开始沸腾,滚烫无比。
才潜伏沉寂下去的渴又隐隐冒了头出来。
林蕴蔓不是个善于隐忍的人,于是她跃跃欲试,开始勾人。
细腰扭动一下,挪了个舒服点的位置,她手指在他分明的锁骨轻描淡写的摩挲,喉间发出甜腻得诱人的嗓音。
“洲洲,来生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