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正摆弄着的时候正巧碰到一对情侣询问,他们一见就知道是做什么,又是羡慕又是八卦,男孩还揶揄的问他,“是不是准备告白,有没有把握。”
把夏灼眠问的头都没敢抬一下,还是女孩见他不好意思,撞了自己男朋友一下,笑着说,“那我们祝你告白成功。”
这还不算,他还得防着有人拿或者扫地的把东西弄走,而且就他一个人,弄的他紧张又害怕。
两人聊着聊着还说起了之前的玩偶,夏灼眠以为绥绥不知道还问她,被童玉绥点破,顿时开心又有些羞恼,两人闹作一团。
聊的正开心,夏灼眠手机来电话了,两人这才发现,已经快十一点了,当即站起身互相告别准备离开。
夏灼眠也再次向童玉绥发起年宴邀请,却再次被拒绝,这次童玉绥更不可能在他家过年,今年兄弟多了,过年也是联络感情的好时候,她必然不能离开。
而且,一家人的团圆再加上自己,总归有些不自在,她就不过去了。
夏灼眠见此只好遗憾的点头。
......
年前童玉绥没什么大事,码头已经都知道她的身份了,自知道后,赵醒的心情就略微复杂,之前他选择投诚时是犹豫的,因为童玉绥最大的优势就是身份,但她看起来一点都不显山露水,就连他都被骗了,还是因为他知道一些小道消息:刘杨离开江城时海爷留了交代。
因此他才选择那时看起来很弱小的童玉绥,他都以为自己是她的第一心腹开始想怎么搞定季择了,现在才发现,他才是晚了一步的人。
赵醒心里危机感横生,以前吊儿郎当的怠慢都消失了不少。
童玉绥发现了,只笑而不语,默认了他确实得努力的事实。
又过了几天皖江更冷了,码头也已封船,童玉绥收到了路西单的邀请,身为皖江龙头,能接到他给的邀请函乃是实力的象征,同样,你也没有办法拒绝。
本来年关将至,夏灼眠并不愿意跟着去的,但当得知她要参加宴会时夏灼眠心里总是有些莫名的担忧,但这事不能让父母知道。
童玉绥不想让他有困扰,毕竟宴会也没什么好玩的,想了想就把自己的请柬给了他,准备和季择一起前往。
“你想来就来。”
夏灼眠捏着请柬,点点头。
很快,宴会开始,童玉绥来的刚刚好,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她和季择站在一起,虽季择站在正中间,但却始终落后童玉绥一步,知道内幕的心里都有数了,见他们进来没有为难,都扬起了笑脸。
他们一行人都是一身黑,在这种场合并不突兀,宴会中大多数都西装革履,还有一些人挽着身着华服的漂亮女人,华服翩翩,乐声悠扬,看起来极尽盛大。
很快,他们看到了路西单,上前问候,路西单看向童玉绥面目温和,两人聊的还算愉快,刚准备分别就见又有人上前来,是慕行舟。
他也看到了自己,冷哼一声,并未搭理,转而看向路西单时面露笑容,童玉绥自然不会自讨没趣,带着人转身离开。
之后她就和季择分开,站在中心偏左的方向与四周人攀谈,大多数人都有心问问她和码头的关系或者能否与他们谈合作。
他们老早就眼馋了,但上一任管理者来自江城,并不卖他们的面子啊,如今正好人员交替正是热闹的时候。
童玉绥自然不会应下,只说让他们去找季择。
知道的明白这是拒绝,不知道的又去找季择,童玉绥面前终于空了下来,她坐下来抱着手里的酒发呆,也不知道眠眠还来不来。
“你看起来很累。”
一道温柔的女声响起,童玉绥抬起头,是熟悉的面容不,其实算下来,她们已经一年多没见了,也并不算熟悉。
见她还认识自己,对面的女人忍不住笑起来,带着些开心与温柔,衬的她娇俏的面容更加生动,一别几年,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反而让她更加温柔漂亮。
“…晚晴?”童玉绥回忆了好一会,总算想起她的名字。
晚晴听到她喊出自己的名字更加开心了,“原来你记得我的名字。”
童玉绥轻轻点头,她记得她炖的汤很好喝。
之后两人突然沉默了几秒,晚晴见她什么都没问,又笑了起来,染着红色胭脂指甲的手端起酒杯轻轻碰了下童玉绥面前的杯子,什么话都没说,仰头喝下。
童玉绥倚在桌子旁,仰头看着她露出漂亮脆弱的脖颈儿,神色莫名。
她喝完,也不多做纠缠,只露出一抹清浅的笑,“我得走了。”
说着她转身离开,那离开的背影一如当初,漂亮且妖娆。
后来童玉绥在慕行舟的身旁见到了她,她挽着慕行舟的胳膊,笑容得体,展现着她该有的价值。
最后那杯酒童玉绥没有喝,转而去了别的地方。
宴会进行中她并没有太多空闲时间,毕竟她现在实力不够,即使山不就我,我也要就山。
后半场童玉绥也有些喝不动了,屋里暖气熏得人发懵,她脱掉西装外套去了厕所,等出来时才清醒了一点,见人都见的差不多,她去外面吹风。
外面很冷,童玉绥靠在栏杆上有些困,之后她感觉身旁多了个人,那人身体柔软,带着温柔的馨香,还有些熟悉,她靠在那人身上,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只迷迷糊糊感觉到了什么,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等再醒来她躺在床上,屋里没有人,看起来还有些空旷,她想起身,却发现身体似乎不是自己的,根本无法动弹,她躺在沙发上,眼眸微冷。
又过了一会,终于来人了,毫无惊喜可言,是慕行舟。
童玉绥躺着,看向他面露讥讽。
“你也只会这些下九流的手段了。”
慕行舟有些生气,但又看到她躺在那里无法动弹只能任自己摆布的样子他又不气了,转身去前面端来一个盘子,他点上薰香,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看向她,得意又自如,“要不要来一杯。”
没人回应他,只有一双想要杀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