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沙前，刚坐下，就有女人坐了过来，那叫一个热闹，但是我和刚哥守着底线，女孩来敬酒，刚哥喝了一杯，我没有喝，对女孩说：“我自己来。”

    说实话，我都没敢动，女孩似乎看出我有点紧张，把我拉到另外一个沙发上，我没喝酒，要了一杯水。

    我现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刚哥还是那种泰山压顶不弯腰，坐在那里看着三个人玩，姓王的和小高，老柏玩的那叫一个开心。

    女孩看我有些玩不开，就走了，没搭理我了，刚哥身边的人也一样，都跑到大厅中间和姓高的他们玩。

    我凑到刚哥身边：“刚哥，这家伙，也太疯狂了吧？”

    刚哥看了我一眼说：“怎么动心了？”

    “没，我对这种地方不是感兴趣。”

    刚哥点点头，没说话了，坐了有一个多小时，我有点坐不住了，也可以说实在是憋不住了：“刚哥，我去上个厕所。”

    “去吧。”

    我找了一圈，也没看到卫生间的标识，最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卫生间，我刚推开门，里面有人上卫生间，卫生间没有任何隔断，还都是蹲便，我以为进错卫生间了。

    我想退出去，有一个女孩也准备进卫生间，我拉住女孩，女孩冲着我非常妩媚的笑，我问：“问一下，男卫生间在哪里？”

    “这就是啊，整个房间，就这一个卫生间，你不知道？”

    “啊，行吧。”

    我实在是憋不住了，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厕所，结果进去一看，卧槽，这他妈的是什么party啊，老柏就和一个人在卫生间玩上了。

    上卫生间的两个人就像没看见一样，我都不知道先迈那个脚了，有个人上完卫生间：“麻烦您让一让？”

    我点点头，找了一个角落准备上厕所，等了好久才尿出来，完事后我准备走，结果老柏喊道：“兄弟一起玩啊？”

    我尴尬的点点头，对老柏说：“不了，您玩着。”

    我回到刚哥身边，刚哥看着我说：“怎么了，怎么还脸红了呢？”

    “姓柏在卫生间和人家玩上了，我撞见了，尴尬的不行。”

    刚哥皱眉，我继续说：“刚哥，你参加过这样的party么？”

    刚哥看着我，摇摇头说：“我也是第一次，的确挺震撼的。”

    “刚哥，要不咱们....”

    我还没说完，姓王的走过来，对刚哥说：“老李，咱们上楼。”

    姓高的拉着刚哥去二楼了，剩下我一个人在大厅坐着，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吃了几个，又喝了一杯柠檬水，等着刚哥。

    有两个女孩可能看整个大厅，就剩下我一个人了，走了过来，坐在我身边：“老板，你第一次来么？”

    “这种party，有很多吗？”

    “也不是，大部分都是像一些大老板来，才会开。”

    “哦，这样啊。”

    女孩坐在我身边，我还有点尴尬，手无处安放，干什么都不知道，女孩看出我紧张了：“老板，你第一次来？”

    “嗯，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party。”

    “我看出来了，你有点放不开。”

    我点点头，面对这些坦诚相见的女孩，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嗯，没这么玩过。”

    “老板，你哪里人？”

    “北京人。”

    “北京的啊。”女孩对着对面沙发上坐着的女孩喊：“小慧，老板就是北京人，你过来看看，认识不？”

    对面沙发站起来一个女孩，那真是的S级身材，坐在我身边的女孩挪了下位置，小慧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抱着我胳膊，埋在两个足球中间：“老板，你北京人？”

    “嗯，北京的。”

    “我以前就在北京上班。”

    “怎么回来了？”

    小慧点了根烟，塞我嘴里了：“在北京混不下去了呗，就回来了。”

    “是，北上广深不相信眼泪么。”

    左右两个女孩端着酒：“敬老板一杯。”

    我喝了一口柠檬水：“你们是来玩的，有钱吗？”

    小慧捂着嘴笑：“当然了，要不谁来玩啊。”

    “哦，多少钱？按时间？还是？”

    “一般四小时吧，五千块钱。”别小看了这五千块钱，98年，你们搜一下那个时候的工资多少，就知道五千是什么概念了。

    “我没有冒犯的意思，我看那个戴眼镜的，在卫生间就那么什么，你们收费吗？要是不方便说，可以不说哈。”

    “没什么不能说的，都包含里面。”

    “哦，这样啊，还是你们会玩。”

    “老板，你不玩会？我们可以一起。”

    我摇摇头：“算了，算了。”

    小慧和两个女孩捂嘴笑，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小慧对身边的女孩说：“老板是正经人，你还记得上次不，一起三个姐妹。”

    听小慧这么说，心里一句“卧槽”，当时我心里都颠覆了，三观都被震碎了，还是稀碎稀碎的。

    小慧对我说：“你看上楼的四个老板，你再看看楼下，就剩下我们五个人了，剩下的都上楼了。”

    小慧转头问身边的女孩：“妹妹，这次来了多少人？”

    “二十七个人。”

    卧槽，刚哥也上楼...

    我一直不知道什么是纸醉金迷，也许这就是吧，和小慧聊了一个多小时，刚哥他们都下楼了，几个人有说有笑的，我赶紧起身，结果小慧拉了我一下，我又坐了下来，手扶在不应该扶的地方，这是故意玩我啊。

    我拍了下小慧的足球，来到刚哥身边，姓王的拉着刚哥：“玩的还开心吧？”

    刚哥点点头：“谢谢您款待了。”

    姓王的笑着说：“开心就好。”随后把手一伸，姓高因为光着，他像变戏法一样，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有五万块钱？递给姓王的。

    姓王的拿着钱，往天上一攘，那个钱散落一地，女孩们去捡，我自认为见过世面，有钱的，有权的，也认识不少，但是真的没见过这样的玩法，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怂了。

    一行人出了大厅，书架关上了，老柏坐在我身边：“兄弟玩的开心吧？”

    我点点头：“开心。”

    等姓高的几个人收拾完，一行人出了会馆，小高将我们送到停车场：“王哥，李哥，兄弟，有时间就来玩，记得打电话啊。”

    我点点：“好的，高哥，有事打电话。”

    上了姓王的车，姓王的一下子变脸了，变得在院子一样，仙风道骨的，我都以为自己看错了人，这个人是真的厉害，藏得很深，在外人面前，就是一个大佬，换了场地变得那样，玩的非常嗨。

    刚哥和姓王的两个人聊的很开心，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也没办法插嘴，老实坐着听着两个人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