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你怎么在?”
雏田小嘴微张,有些高兴,又有些慌乱,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
刚刚她还打算和枫安去洗澡呢……
一副做了坏事的模样。
枫安倒是淡定很多,笑着走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回来,枫安看到什么都忍不住就想笑!
“花火长大了。”
说着,枫安就要揉日向花火的脑袋。
“不要摸我头!你个臭红毛!把我姐姐拐走,还敢回来。”
日向花火抗拒着枫安在自己头上的大手,同时气鼓鼓的责怪着枫安。
“小屁孩,脾气还那么大。”
她不让揉,枫安偏要揉!
单手,双手一起揉!
很快,花火发现自己根本摆脱不了枫安在自己头上的手,只好无奈妥协。
只见,本就有些炸毛的头发,更加炸毛了。
枫安单手悄悄拍在花火背上。
速度很快,也很轻,日向花火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枫安便收起动作。
“好了,不欺负你了,还是欺负你姐吧。”
“哼,你别得意,爸爸已经教我八卦空掌了!等我学会了,第一个打你身上!”
花火捡起地上的面包,跑向她的姐姐。
“唔……姐姐,你这里是肿么回事?”
花火微微凝视。
指了指雏田的熊,又看了看自己。
似乎是真的很疑惑。
她记忆里自己的姐姐并没有那么大,如今头发长了个子高了,就连胸口也变得……
“啊!这个……”
雏田脸色瞬间涨红,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个可让她怎么解释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干啊!
‘难道是因为枫安……’
想到这里雏田不自觉的瞟了枫安一眼,脸蛋红红的目光带着些许指责。
“花火,你怎么在你姐……哥哥家里啊?”
雏田岔开话题。
“这个啊……爸爸说最近想要将家里的房子给翻新一下,刚好他也总是来这里打扫卫生,最近我们就在这里暂住了。”
真要盖个比这两百平二楼还要阔气的房子啊。
雏田本来还以为之前日向日足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来真的!
一旁听到的枫安也是一笑。
他都能想象到这些日子,日向日足白天在外人面前板着脸,晚上躺被窝里咬牙切齿的画面了。
否则也不会为了一口气,真的去翻修他那以前的老房子。
“父亲也会回来吗?”
“晚上回的,夏姐姐最近也住在这里,现在爸爸应该和夏姐姐在那边监工。”
枫安将身上的封印卷轴放好,开口:“要去看看吗?”
“嗯!”
雏田美眸闪烁。
“我也去!”花火也喊道。
“好,那你先把鞋子穿上。”
“哦~”
花火此时光着脚丫子的,鞋子还在门口。
她乖巧的走过去,将鞋子穿好。
枫安左手牵着日向花火,右手牵着雏田。
“飞雷神之术。”
歘!
……
日向府邸。
“上井!不要偷懒!我的白眼看的一清二楚!”
“新屋翔太郎!钉子都歪掉了!不止要够大!还要精细!”
“哎,果然还是需要我亲自监督才行!都开三倍工资还摸鱼!哼!”
说话的人正是日向日足,此时板着脸,眉头紧锁,白眼洞察着一切。
偷懒?摸鱼?不存在的!
一旁的日向夏,双手叠放在前,脸上挂着微笑。
就在这时,空气中一阵轻微的涟漪。
随后日向日足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猛地转身,面朝出现空气涟漪的方向。
“是雏……雏田吗?”
他语气略显颤抖,与之前语气严厉形成鲜明的对比。
白眼怎么可能看不清那是他的女儿,只是梦里多次梦到,一时间真的出现在面前,让他有些恍惚。
一年!
看似并不漫长,可对于心中互相惦记的人来说,可太漫长了。
“父亲……”
明明是正午时分,太阳悬挂高空,可日向日足的脸却被一阵薄雾掩盖。
枫安牵着日向花火的小手,往一旁走去。
给雏田和日足老登些许空间。
。
枫安上前,看着眼前气质端庄的日向夏打招呼。
“夏姐姐。”
“嗯,枫安大人。”
“花火大人。”
听到日向夏的话,枫安浑身说不上来的感觉。
有些不舒服。
“呵呵,夏姐姐还是直接叫我名字吧,加个大人怪怪的。”
日向夏礼貌点头。
“这次回来是准备结婚了吗?”
!
枫安直接懵住。
日向夏语出惊人。
这。
虽然枫安想过,可雏田年龄上还没到呢。
忍界战乱背景下,很多比枫安雏田年龄还要小的已经结婚生子了,但日向一族怎么说也是大族,自然有些规矩。
“夏姐姐真是……这事还是得叔叔同意才行。”枫安笑笑回道。
“我还以为重建房子就是为了您和雏田大人呢,看来是我想多了。”
“姐姐怎么可能和红毛结婚啊!我第一个不同意!”
日向花火小矮个在下面急得跳脚。
一年过去了,枫安和雏田都长个子了,而日向花火看起来只涨了年龄似的,个子还是个迷你版,可能涨了,但不多。
良久,枫安侧目,雏田和日向日足仍然在聊。
‘看这情景,不聊两三个小时是结束不了了。’
‘不知道红老师他们现在在干嘛呢。’
枫安索性找个角落里坐着,开启神乐心眼。
一年前枫安就可以做到覆盖木叶村主城区和部分木叶外围森林,如今更是可以轻易将整个木叶覆盖到,包括村子外围的大片森林。
堪比白眼!
比不上白眼的点就是,白眼是4k全景画面,他是480p画面清晰度,只能感知到查克拉,周遭环境便是模糊一片。
“还在训练啊。”
很快就锁定到熟悉的查克拉出现在他们第八班之前的训练场地。
……
“赤丸!再来一次!”
“汪汪!”
“动态标记!”
犬冢牙一声令下,白色的赤丸跃上高空,360度体转!
同时,淡黄色液体四溅!
“牙这家伙的招式,看多少次都感觉恶心啊……”枫安喃喃自语。
“谁?”犬冢牙突然喊道。
赤丸:“汪?”
犬冢牙挠了挠头:“没事,可能是我感知错了,我们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