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路风驰电掣来到主城最大的酒水场所。
车一停稳,就见两名不法男子架着一位输液男子直奔酒场中心,并以最快的速度将输液男子安排到了场上最嗨的位置。
秋明左边周不同,右边李鸿庭,面前调酒师,身后一群蹦迪狂嗨的酒蒙子。
他抬起自己还没拔针的手,对李鸿庭:“不是,我针都没取你带我来这种地方?”
周不同也觉得这样不太好,诺诺道:“要不……我去给明哥拿点果汁?”
李鸿庭直接让酒保安排三杯威士忌,酒保边摇边说:“够猛啊兄弟,那哥们还病着都跟你们来这地玩儿,哥仨感情够好啊。”
李鸿庭立马回应:“不拘小节!区区感冒而已,还有我兄弟失恋了,等会儿可劲儿给他倒酒,灌到喝趴下为止!”
酒保一听:“放心吧老板!包在我身上!”
很快三杯威士忌上桌,周不同把酒往旁边推了推,拿出自己在饮料机买的王老吉。
秋明直接头趴桌子上现场装死,一副还未开喝已经趴下的死尸样,李鸿庭抓起他的后衣领:“喝啊!养鱼呢你!”
这时一个杀马特绿毛不知从哪里过来,一手指着酒保,语气嚣张跋扈道:“你,对就你,过来给我们老大调酒。”
酒保委婉拒绝:“实在不好意思,我被三位老板包了,暂时不为其他人服务。”
绿毛蔑了眼三人,看到秋明身后的输液杆,上去一脚就将输液杆踹翻:“都他妈要死了还来喝什么酒,早点回家找个棺材埋了算了。”
输液杆一倒地,李鸿庭周不同同时站起来,周不同去扶输液杆,李鸿庭过去骂他:“怎么了死绿毛是不是想找死?”
绿毛当然也不服软,语气拽得要死:“这个酒保我们老大要了,你们三个识相点就快点给我滚!”
这时一直死了吧唧的秋明默默抬起头,目光也朝绿毛投去。
不看还好,一看就认出,这是那天赛车场上开车撞他的死绿毛。
绿毛也当即认出,他就是害自己被管控局关十天,并且罚了一百五十万的红车活阎王。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绿毛跳起来就要朝秋明踹去,“你他妈老子弄死你!”
李鸿庭周不同下意识要拦,还未出手绿毛就被系统弹开。
被弹开后他还不放弃,爬起来又要对秋明进行人身攻击。
【系统警告!禁止玩家在系统斗殴!】
【系统警告!禁止玩家在系统斗殴!】
【系统警告!禁止玩家在系统斗殴!】
【警告玩家无效!强制采取措施!玩家:【绿色黏液】将被强行扣留一个小时。】
绿毛被系统强行按压在地,并且还很是贴心地把他嘴给封了。
几人看着地上作死的绿毛同时沉默,李鸿庭切了一声,指着他:“跟个小丑似的。”
李鸿庭回到位置,接着续酒:“话说秋明你跟他什么恩怨啊?”
秋明懒得多说,接着把头埋下去,只道一句:“他自己作。”
“确实挺会作,算了不管他,咱们继续喝。”李鸿庭拿上酒杯,逮着秋明就要给他灌,秋明住嘴抵抗一阵,还是被捏着下巴喝了下去。
昨天才发烧了一天,今天醒来才吃了一些养胃的,本来就该清淡几天,这一杯烈酒下肚直接给秋明烧难受了。
一杯刚刚见底,李鸿庭立马要来第二杯,这下秋明真不乐意喝了,“这么会灌你干脆倒我输液袋里得了呗?要喝你自己喝,别骚扰我。”
“别不喝啊,这酒保一个小时很贵的,你要是不喝不纯纯浪费钱吗?”
秋明重新趴桌上,转移目标:“那你叫小同陪你喝呗,拉上我这个病患算什么事?”
闻言李鸿庭将视线放在周不同身上,周不同见状连忙摇头:“不不不,我不会喝酒。”
李鸿庭岂能放过他,端着酒杯就上了:“不会可以学嘛,来来来小同我来教你怎么喝。”
周不同连连后退:“庭哥别过来,我真真真真不会。”
李鸿庭按着周不同就开始灌酒,周不同呛了几口进去立马就喝吐了,李鸿庭及时停手给他拍拍背:“哎呀,看来是真不会。”
周不同咳红了眼就去抱着秋明的腿干嗷:“……明哥我不会喝,庭哥他非要我喝!”
李鸿庭默默将手上的酒喝完,心中道小同要不你自己想想是谁把你推出来挡酒的?
他正要回到座位上继续去为难秋明,一道略微耳熟的公鸭嗓响起:“什么情况?叫你带个酒保怎么半天不回来?”
李鸿庭朝着声音看去,就见一个长相青蛙,头戴着大金链子黑墨镜,穿着屌丝背心的地主傻儿朝他们走来。
出于场景昏暗,又带着墨镜,这个地主傻儿没看清李鸿庭的长相,只注意到地上那躺着的绿毛,“干什么吃的在这躺着?”
绿毛这会儿被系统控制着不能乱动,只能一个劲儿的打眼色,示意傻儿往旁边看。
傻儿却不由分说直接开骂:“少他妈跟我挤眉弄眼!让你来拉人你倒是给我躺上了,偷懒偷得这么光明正大,是不是他妈看不起老子?!”
绿毛欲哭无泪,索性闭上眼假装自己死了。
骂完绿毛,傻儿这才抬头看向这边的人,“你,就那酒保,给我……”
见到旁边坐着的李鸿庭,傻儿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大声开麦:“呦呦呦呦呦?!他妈的杂种李鸿庭!你踏马还敢让我遇见你!我……我我…我今天打死你!”
说着他在周围看了一圈,没什么顺手可以扔的东西,气急之下拿起自己的大金链子就扔了过去,结果还没砸中,反倒是被里面的酒保捡起来揣兜里了。
李鸿庭被他这公鸭嗓叫唤得耳朵疼,“我当他妈是谁呢,原来是死毒贩啊,怎么了?花生米好吃吗?”
一旁的秋明默默抬起头朝这边看来。
“你他妈给老子闭嘴!来人啊——都给我过来!”叫唤了几声,傻儿忽然看见边上坐着的秋明,一瞬间愣了一下。
下一刻,他:“呦呵?这不那谁吗?”他对着秋明指指点点,很快就想起来了:“你就是那没爹没妈寄生在别人家里的死虫子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