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到何雨柱杨庆差点没有认出人来。
整个人被包成了粽子。
医生走出手术室后,被杨庆拉到一边了解情况。
“病人总体来说,还好,没有什么致命伤。”
“胳膊断了一节,下体有点红肿。”
“体内没有什么内伤。”
那就是说他这样子看起来严重,其实没有什么真正致命的伤势?
这下子杨庆更加怀疑许大茂他们俩了。
至少没有往致命的地方招呼,依照傻柱现在的样子,如果是打在了要害部位,只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不是说,都吐血了吗?”
杨庆疑惑道。
去报信的人,可是说了,傻柱都要死了。
医生戴着口罩,但是杨庆还是从他的眼角看出,他在笑。
“那是他咬破舌头了。”
“我猜测,应该是在他喊叫的时候,被人打疼了,一下子咬住了舌头。”
杨庆又问道。
“不是都昏迷了吗?”
“这还不严重?”
医生眼角的弧度更大了。
“应该是惊吓和过度紧张造成的。”
意思是人是被吓晕过去的?
这个消息让杨庆惊讶不已,傻柱一直以来给他的都是硬汉形象,被吓晕了?
这与人设不一样啊。
杨庆用异样的目光,看了一眼,被众人围在中间的傻柱。
然后感谢过医生。
才走过去。
刘淑敏还在看着昏迷的傻柱哭。
杨庆心里不由得感觉可笑。
刘淑敏如果知道了傻柱的真实情况不知道会是啥表情。
刘妈看到杨庆过来了,不由得问道。
“杨厂长,柱子怎么样?”
杨庆把事情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告诉他们傻柱没有啥大问题。
刘妈却抓住了重点。
“傻柱伤了下面?”
“没有没有问题?”
杨庆摇摇头。
“我不知道,等柱子哥病情好一点了,你们自己问医生吧。”
易中海这时候插嘴道。
“人没事儿就好。”
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下体太敏感了,让易中海想到了很多。
他的后背一阵冷汗。
三大爷心里却快乐开了花。
报应啊,都是报应。
南易这时候提醒道。
“咱们过来的时候没有看到送何雨柱过来的人,这是需要感谢人家的。”
随后他看向刘淑敏。
“刘淑敏,你们过来的时候见到人没有?”
刘淑敏这才想到了救命恩人,尴尬的道。
“我们过来后,人家把情况说了一下就走了。”
“我们当时太心慌没太注意。”
二大爷道。
“明天要带东西去感谢一下,形式上一定要做好。”
“不要让人家觉得咱们院里的人不懂规矩。”
刘淑敏连忙保证。
“明天柱子醒了,我问清楚,就去感谢人家。”
这时候警察也走了过来。
他们已经从医生口里知道了,何雨柱没有生命危险。
“情况我们已经了解过了,案发现场因为被破坏的严重,线索只有一个麻袋和一个棍子。”
“其他情况,要受害人醒来以后,我们再做调查。”
“你们有没有线索告诉我们?”
没办法,案发现场实在是破坏的太严重了,麻袋也是新的,还被人拿来丢去,最后拿回家。
让他们想通过警犬捕捉气味都做不到。
木棍上更是一点指纹都没有,犯人作案的时候应该是戴着手套的。
所以现在最好的突破口,就是何雨柱了。
易中海欲言又止,最终却没有说出口,因为这个事情和他有牵连,如果他说了,他的人设可能就真的崩没了。
而且他也只是猜测,而许大茂两个人都喝醉了,也有不在场证据。
杨庆的话,他现在是厂长,他如果拿出不了切实的证据,最后倒霉的可能就是他了。
等到傻柱醒来让傻柱自己说吧。
几个人摇了摇头,杨庆看了看易中海,也没有说话。
两个警察不是傻子,从几个人的表情中看出了很多问题,他们决定明天问问当事人再说。
如果再没有线索,就从这几个人身上寻找线索。
警察问询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傻柱,最后才走人。
杨庆看着人走了,想起来一个事情。
“有没有人去通知雨水?”
众人一愣纷纷摇头。
刘妈尴尬的道。
“光紧张柱子了。”
随后众人看向了易中海,等着他拿主意。
易中海脑子里还想着傻柱的事情,见状,随口道。
“柱子不是没事儿嘛,明天再去通知吧。”
随后他看向南易。
“南易你有自行车,要不然明天你跑一趟?”
随后他又看向了杨庆。
杨庆点点头。
“明天你先去通知雨水,晚点去厂里没有事儿。”
事情就算是结束了。
因为大家还要上班,然后大家都走了。
杨庆也给刘淑敏放了假。
人家男人都这样了,再压榨,就不人道了。
也许是傻柱带来的运气。
第二天,红星农械厂的采暖炉开始了大卖。
挣大钱了,农械厂到处都喜气洋洋的。
的亏刘淑敏没有来上班,要不然不知道她会是什么心情。
易中海这天也一早来到了医院里。
傻柱醒来后,他立马在刘淑敏带着她妈去感谢救命恩人后,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傻柱。
更是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一定是他们两个,太巧合了。”
“偏偏在你出事儿的时候,他们喝酒。”
“柱子,只要警察过来后,你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他们,这两个人跑不了。”
“他们做的再巧妙,也跑不过警察的细查。”
傻柱在知道打他的是许大茂和闫解成后,首先是愤怒,要不是受伤严重,他现在就想报复回去。
但是听到易中海后面的话后,他恢复了理智。
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何雨柱了,他上了太多易中海的当了,不再想做易中海的打手了。
把许大茂闫解成捅出去?
他想了一下,就知道这两个人为什么打他了。
上一次,许大茂都快明说了,他就是再愚蠢,也察觉到了异常。
如果他把这两个人捅出去,只怕没有人会可怜自己,反而认为他是活该。
而且他和许大茂和闫解成的仇怨,只怕越结越深。
这次只是挨打,如果再得罪一次,下一次可能就是要命了。
昨晚死亡的恐惧感,还萦绕在他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