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宁脸色一白,但唐糖并不打算放过她。
“我记得路垚之前就有说过,在案件没明朗之前,记者会影响司法公正的,难道你就不是通过非法途径拿到的独家。
你还真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人啊!双标被你玩的明明白白啊!还有你不是说有什么冲你来么!really?”
“你,你要干什么?”白幼宁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唐糖,都没发觉自己的语气都有些颤抖了。
“不干什么,你不是喜欢写,喜欢发表正义的言论么!那我就看看哪家报社敢收你,敢发你的报道!
白伯伯他们舍不得,我可没这个善心。以我龙虎门的势力,烧砸几个报社,还是很容易的。
也别想着另谋出路,我也不会干看着的,我就是想看看白小姐最后扛着你心中的正义,受万人供奉,还是舔着ac脸躲到白伯伯的羽翼下赖以生存!”
白幼宁对上唐糖没有了刚刚的底气,只能强撑着,“你不能这样。”
“我,能。”
唐糖盯着白幼宁一字一句,眼神认真。吓得白幼宁后退了一步。
白幼宁开始用眼神在屋内扫视,以寻求帮助。
第一人,她下意识看向有好感的路垚,但路垚却是看戏的状态,哪怕她传递出委屈,路垚不仅不管,还眼神亮晶晶的看着唐糖。
白幼宁忍着心酸,下意识又看向她的御用背锅侠。
乔楚生假装看不出她的求救信号,一方面是有意磨磨她的性子,另一方面,则是唐糖以龙虎门主发号施令,两人身份不对等,他也无能为力。
两次败北,白幼宁哪怕再不情愿,也只能向白老大寻求帮助。
别看白老大说得狠,但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哪怕要命,他也会给。
这不因着白幼宁眼泪汪汪的一眼,白老大妥协了。
“哎,唐门主,这次是白某管教无方,给道上的兄弟带去不少影响,贵帮的损失及赔罪礼,稍后我会让人送去。看着白某的薄面上,这事到此就翻过可好,就当白某欠你个人情。”
“白伯伯,你这是什么话!哎,何必呢?”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宠坏了,现在惹了事,也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失职。”
唐糖也是吃软不吃硬,如果你和她呛着来,那就比比拳头谁硬。但现在白老大为了白幼宁低头了,她冲着这份慈父心,也硬不起来。
白幼宁听着两人的对话,知道自己逃过一劫,刚松了口气,就见唐糖转过头来,吓得她又提了起来。
“白小姐,你厌恶的帮派救了你,不过我还是劝你收敛些,别瞎了白伯伯的一片爱女之心,再有下次我就不是这么好说话了。”
说完,唐糖转身离开了,毕竟地方不是她的,人家爹也在,哥也在,她就不当电灯泡了。
白幼宁这才彻底卸力,腿一软,瘫坐到椅子上。人放松哈了,心里的委屈就来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想得,委屈了不找爹,不找哥,反而看向路垚。
但见路垚和白老大打个招呼,也屁颠屁颠跟着唐糖走了。气的她抓椅背的指甲断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