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忽然出现了！”
    “……外面待着，很累，所以听到你叫我，我就来了。”
    天道娘毕竟是破碎的世界规则的具现——林的世界可是有自己的世界规则的。
    不受欢迎的客人……emmm。
    “（打哈欠）你刚才是不是说到了武道境界？”天道娘看向林。
    “嗯。是。现在我基本上可以批量制造僵尸和控制僵尸了。接下来的话——就是逐渐的让系统放开过滤信息的渠道，然后探索这个世界的情况了——修仙侧世界和主世界的规则完全不同啊……”林轻轻地说着。
    “嗯？……听不懂。”天道娘歪着头，小声的说着。
    “嘿嘿嘿，你只需要负责可爱就好了！”林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天道娘的小脑袋。
    “……武道境界——纳气，习技，练战……”天道娘轻轻地询问着。
    “不是筑基，元婴金丹那种吗？”林继续躲在石头后面，看着白白嫩嫩的萝莉天道娘。
    “大概……不是吧。”天道娘也学着她的样子趴在石头上看着前方的僵尸在和龙套厮杀。
    虽然这些龙套是‘活不过一章的龙套’。
    但是因为上一章它们出现的比较晚，所以也不会现在立刻就挂掉。
    “嗯，纳气……就是直接把天地灵气之类的东西往身体里面吸纳是吗？是不是还需要什么心法配合之类的？”
    “你已经纳气了……但是是通过作弊的方式做到的。”天道娘转头上下打量了一下林，随后小声的说着。
    “这个嘛……”自己确实是借助系统作弊了。
    不过这也没什么别的办法。
    “你说的，我没有丹田嘛。”林耸了耸肩。
    “……没有丹田……也可以修炼的。”
    “嗯？真的？”
    “……凝，势。唔……应该是这么说的——嗯……忘记了。也是武道境界的一种。”
    天道娘小声的说着。
    “凝势？”
    “凝聚属于自己的气势。首先要确定，自己真正想做的是什么。然后，找到了想要做的事情之后，凝聚与之相匹的气势。”
    “……气势啊……”似乎了解过类似的概念……
    林思索着——气势，气势，如果自己要凝聚气势。要凝聚什么样的气势呢？
    “凝势——你说不需要丹田就可以修炼，那是怎么做的？”林好奇的询问着天道娘。
    “凝势之后，把势作为主要的培养目标，然后通过势，获得力量。”
    “……啊？”怎么听上去那么像转职？
    人类的力量是有极限的，所以我不做人啦——这种感觉吗？
    “不明白吗？唔……让我想想要怎么解释。”天道娘似乎也有些纠结的样子。她想要给林描述的更仔细一些，但，她毕竟只是碎片，碎片中蕴含着的信息有限。
    而且，天道娘也不知道要怎么给林解释——林能接受的说法是什么呢？
    转职又是什么意思呢？
    “想不到吗？”林看出了天道娘的为难。
    “嗯。”天道娘轻轻地点着头。
    “这就没办法了啊……要不然你再努力想一想？”
    林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让系统尝试着放松过滤信息的松紧度。
    然后过滤出来的信息中可能就会有有关这个特殊的模拟世界的武道境界相关的信息。
    但这样无异于大海捞针——这就相当于是，把整个开普勒星球用超大型榨汁机搅成沫，然后用一个小勺子舀一勺，寄希望于这勺物质里面有人类的基因组序列——。
    大海捞针比起这都显得简单了。
    而且——既然这个特殊模拟世界的根源是世界碎片，说不定这个碎片里面压根就没有自己需要的信息呢？就——你从开普勒所属的恒星系里掰下来了两个星球，你怎么知道这两个星球里面有人类的基因组序列？
    系统也比较推荐林求助于天道娘。
    “……”但是天道娘看上去呆呆的。
    “咳咳，不说这个了。要不要吃点好吃的？”
    “……不知道。”天道娘小声的说着。
    “那就吃点吧。烤兔子？还是小蛋糕？”林询问着。
    随后从系统商城里面各兑换了一份。
    天道娘端走了那盘小蛋糕。
    “那我先处理这边的事情了。”让天道娘暂且放松下来，林把注意力放回了前方的战斗上。
    一阶僵尸们比起系统刷新出来凑数的那些龙套的战斗力显然强了不止一点。
    只是比起那些龙套，僵尸的行动慢上太多了。
    好在系统也不打算为难林。
    所以那些龙套的行动逻辑里面，第一条是追着僵尸打——所以林就看到了一大堆脆皮刺客围着盾甲战士疯狂输出，然后时不时被拍死一个——
    僵尸的战斗能力还是不错的。
    就是不知道……这些僵尸换算成武道境界处在哪个境界？纳气吗？
    如果阴气也算气的话……
    纳气，接下来是，习技。按照字面意思理解，应该是，研习技艺。就是传说中的修习武技吗？
    嗯，武技也需要功法来配合吧……
    “也不是所有的武技都需要功法来配合。”天道娘摇摆着小短腿，悬浮在空中说着。
    这个小家伙又在读心了……林现在感觉自己没有一丁点秘密……
    “……不是吗？”林把注意力放到了天道娘口中说出来的话。
    “嗯，你猜，先有功法还是先有武技？”
    “呃……这个嘛。”林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系统阻止了她继续浪费时间。
    “嗯‘关键不在于先有功法还是先有武技，关键在于，最初的功法与武技是如何出现的。’”林老实的念出了系统给出的标准答案。
    “……不可以作弊。”天道娘一眼就看出来林作弊了。
    “呃！这个嘛！咳咳，我们还是不要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了吧！嘿嘿嘿，告诉我嘛！我请你吃小蛋糕。”林凑到天道娘的身边，蹭着软软呼呼的她。
    “吃够了。”天道娘伸出手，一个小蛋糕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呜哇！”这是戏法？
    不对……天道娘就是一整个世界的世界碎片——所以，她的能力应该等同于神？
    既然是神的话，创造一个小蛋糕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题吧。
    林有些沮丧——没办法通过小蛋糕引诱她了。
    “不过……还是可以告诉你。”天道娘轻轻地说着。看着手中的小蛋糕。
    “不要被名字迷惑了。名字——会被扭曲。所以，要看重本质。”
    “本质？功法和心法的本质是？”
    “是技巧和经验。是总结。”天道娘轻轻地说道。
    “哦，我懂了。你是说，一切对于修炼的总结都可以被视为心法和功法，对吧！”
    “灵气，要从什么部位吸纳会更好。就是经验。”
    “哪怕只有一句吗？”
    “……”天道娘似乎陷入了思考，她似乎想要告诉林什么。
    但最终只是轻轻地说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