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戳中你痛处了,对吗?”没有服软,白胜男瞪着他豺狼般的眸子,冷笑道,“你就是自卑!”
白胜男以为他会像气急败坏的李瑞一样,甩自己一巴掌,但男人没有这样粗鲁,而是选择了更下流的方式报复。
随着男人侵占般吻上她的唇,白胜男的千万句话都只能哽在喉咙里。等到她被吻的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时,男人才松开禁锢她的头,粉红的双唇勾着邪魅的笑容,用拇指在自己的唇上摸了一把。
“登徒子!”
“这个名字,我还挺喜欢的,比严三好听太多了。”
男人把捆着白胜男的竹椅挪了个方向,自己则衣衫不整的半撑着身子坐在床上。若是往日,白胜男会耐着性子欣赏这幅活色春香图,但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一点好色的心思都提不起来。
“当我说完上一句话,你不该问我严三是谁吗?”
甩给他个白眼,白胜男道,“我为什么要知道严三是谁?他爱是谁就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
“错!严三当然和你有关系,因为严三就是我。”男人故意把裤子向下拽了拽,露出肚脐,“你未来的丈夫。对了,你叫什么?我以后总不能只叫你小野猫吧?”
“你管我叫什么!”
白胜男别过脸去不看他的春色,生怕他会耍无赖的突然把裤带解开,虽说看两眼也不会吃亏,但她不想让这个无赖得逞。
“行吧,小野猫,那我就叫你严小氏,以后你与我合葬的墓碑上也这么写,你没意见吧?”
拒绝再与他沟通,因为白胜男发现自己不论说什么,都会被他带着跑,而且自己的头实在疼的厉害。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男人调整了个姿势,斜躺在床上,单手撑着头,若有所思的盯着她,面上还挂着又邪又坏的笑容,看的白胜男有些发毛。
白胜男强迫自己示弱,她不能陷在这个泥潭里,边境线上的安国公还等着她去亲征呢!
“你把我绑来,到底想干什么!如果你想要赎金,我可以给你,谈条件也可以,但你不能狮子大开口。看你也是场面上的人,应该知道谈生意得讲究互惠互利吧。”
男人邪魅的笑容更深了,他拢了拢衣衫,但根本没有起到任何遮掩的作用。白胜男以为他的沉默是在思考价码,半晌,却听他对门外喊了一声,“布置新房,老子今晚要洞房!”
三个大臣把陛下弄丢了,不论在哪国都是掉脑袋的罪过,自确认陛下失踪,卫元庭毫不犹豫的把代表集结的袖箭射入天空,半个时辰后,五十名各自装扮的侍卫整齐划一的出现在木屋门口。
“臣等参见卫大人!”
卫元庭本就是直筒子性格,在遇到此等大事时,早已没有了儒雅,她的声音冷静的吓人,就连徐名越也觉得此刻的她异常陌生。
“陛下不见了,你们两两一组,结伴去找!就是把这山翻个遍,也要把陛下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