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沐厉枭仔细回想这东西到底是谁的时候,陆战主动的举起了手,为了避免再生祸端,直接开口解释。
“厉哥~这是你家助理的蜜袋鼯,我刚刚不是跟我哥说了,我去你助理家休息了一下嘛~这小东西应该是趁我迷迷糊糊之间钻进我西装裤里的,我走的太匆忙,没发现它,现在公司没啥事吧?要不然我现在回去给你家助理把小东西给送回去?”
说着,陆战想要直接伸手接过小可爱,但陆战的手离小可爱只有十厘米的距离,却没想到沐厉枭的手往回缩了一下。
陆战扑了个空,陆战顿时有些疑惑不解,看沐厉枭的样子也不像是喜欢小动物的人呀~为什么不让他直接把这小可爱给送回去?
“不用了,让这小东西在这待着吧,等聿泽过来了,跟他说一声就行,他不会介意的~”
“可是,可…”
沐厉枭摸了摸下巴,观察了一会手里提溜着的蜜袋鼯。
见这个小东西抖的跟个筛子似的,沐厉枭慢慢收回审视的视线,想也不想的直接驳回陆战扭扭捏捏的行为。
“不用可是,没有什么可是的,你怎么这么啰嗦?说了我会跟聿泽说的,还唧唧歪歪个干嘛!哦,对了,把你裤子穿好,别整天邋里邋遢的,别到时候连媳妇都找不着!”
随即漠不关心的转身回到办公区,把聿泽家的小蜜袋鼯妥善安置到哆啦a梦的笔筒里。
此话一出,陆战的脸腾的一下瞬间红了一大片,随后手忙脚乱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期间由于太慌张,陆战还被自己的皮带给夹了一下,虽然不是太疼,但还是挺尴尬的。
而某人则是对于陆战的窘境表示无所谓,把手里的蜜袋鼯提到自己的眼前,对其进行眼神恐吓。
不过沐厉枭也就是随便的逗了它几下,便又重新投入到工作当中。
只是钢笔还未下笔签字,沐厉枭好似想到了什么,直接停下了手中的笔。
随即一脸严肃认真的抬头看着依旧无比纠结且又慌张窘迫的陆战。
此时此刻的陆战在自家大哥恨铁不成钢的怨恨眼神下,已经整理好自己的着装。
由于陆战过于紧张,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只能不断的在心里给自己做复盘。
只是被沐厉枭猎豹眼神的审视下,陆战还是被盯的有些毛骨悚然,眼神止不住的乱飘,东瞅瞅,西看看的。
眼看着沐厉枭一直瞪着他不动,陆战聪明的大脑仔细想了想,这么被沐厉枭一直盯着也不是个事。
就算是死,也得让他死个明白吧!老是这么瞅着他,他心里压力也很大的。
陆战无比纠结之下,最终还是放弃自己做复盘,犹豫之中颤颤巍巍的开了口。
不过临开口之前,陆战本人甚至还上下左右仔细的打量了他自己好几遍,确定没有任何衣装礼仪上的问题之后。
陆战才缓缓开口,询问起沐厉枭缘由,态度是前所未有的恭敬!
“咋?咋了?!厉哥,您看我有什么问题吗?有什么问题的话,我改,今天我的智商确实是有点儿不在线,这一点我承认,但是您想…”
陆战无意识的瞥到了沐厉枭那意味深长的表情,那眼神仿佛就在说在他眼里一切事实的真相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陆战索性直接就闭上了嘴,看来自己没说到点子上。
某人也就索性不绕圈子了,直接把头微微一梗,心里慢慢接受了现实,眼睛缓缓闭上,脸上则满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神情,只为了接受沐厉枭的审判。
“这样吧,厉哥!要是有什么话就直说,我承受的住,今天这个小可爱绝对是意外,我真的不知道他怎么跑到我屁股上的,还有你家的助理不是我给他摇晕的,我看他那样子应该是很多天没有休息了,睡眠不足所以才晕的,真的不是我干的,要,要是您觉得是我干,那我也承认,我会对你家助理进行补偿的,那个他家小区的电梯,我会安排人再重新安装一个更高级的,你要是还觉得这样的补偿对您家助理不公平,那您说让我干什么,我绝对没有二话!!”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见沐厉枭没有应答,陆战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快速睁开眼睛偷瞄了一眼对面的沐厉枭,见沐厉枭凶恶的眼神依旧不变。
随即陆战又赶紧闭上了眼睛,这次嘴里止不住的在念阿弥陀佛,企图通过念此佛号来保佑他。
陆岩凡直接无语透顶,照着陆战的小腿就踢了过去。
怎么着?沐厉枭一个小小的助理就把他给拿捏了。
这说的是什么话?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家这傻弟弟怎么这么没出息呢?
在接连经受过两位哥哥轮番身心摧残的痛苦之后,陆战的心理防线终于崩塌了,眼神里的光瞬间暗淡下来。
陆战耷拉着脑袋,无力的拽着头发,此时此刻脑袋却是一片空白,脸上还未干涸的泪痕即刻便又重新湿润起来。
正当陆战绝望之时,沐厉枭轻飘飘的话却给陆战来了当头一棒,把陆战轰的头嗡嗡的。
沐厉枭见逗陆战逗的差不多了,再逗下去恐怕某人就得原地爆炸了,这才悠悠的开了金口。
“手感挺好,qq弹弹的!”
说完,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之后,沐厉枭便一脸无谓的重新投入到工作之中,嘴角始终扬着一抹坏笑。
只不过这轻飘飘的两句话,却是直接震的陆战七窍生烟,不知天地为何物。
合着沐厉枭用那种凶巴巴的眼神动了自己得有十多分钟,就是觉得自己的屁股弹性很好。
干脆点,直接说不行吗?非得搞这么一死出,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静下来想想,沐厉枭这句话也够雷人的,这是公然耍流氓呀~
但陆战又不敢公然的反抗沐厉枭,这一切的一切就是因为只有沐厉枭帮了他自己。
所以现在要论该怎么办?陆战也不知道,要说屈辱吧,也不是那么屈辱,自己也没有太大的理由去要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