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愕然,这不按常理出牌啊!
“是又怎么样,那晚我是看不惯你非礼戏弄我们镇狱司的女神,才愤而出手。”
他向云白要求道:
“见到我还不行礼?”
这时,紫阳不得不上前给云白解释。
“看制服的衣袖,上面的金色条纹,代表着狱头的等级,低等级的见到高等级的要行礼,这是镇狱司的规矩。”
云白抬起手臂,看到自己的衣袖上有一条金色条纹,他又看看孙若丘的衣袖上,三条金灿灿的条纹。
他看向紫阳。
“你可够垃圾的,才混到一条金纹!”
紫阳脸色涨红,无话可说,谁叫他家里老婆多,浪费了太多修炼时间呢!
云白抬头,对着孙若丘拱手道:
“大人好!”
云白说完,把孙若丘搂进怀里,看向青州方向。
“不好意思,你站得太远,我看不清,你走上前来,我看清后就给你行礼!”
青州还没说话,一片骂声响起。
“放开你的猪蹄!”
“别动我的女神!”
“踏马的,受不了了,干死他!”
……
云白霸道地搂住孙若丘,一口吻上,然后放开她,咂吧着嘴,回味着甘甜说道:
“一群渣渣,你们能怎样,她现在是我的女人。”
“她还没说话,你们在那叽叽歪歪的干嘛!”
一群荷尔蒙上涌的男人,在几个隐藏在其中的人带领下,冲上去,想杀了云白。
不用云白动手,一群女人挡住冲上来的男人,孙若波对云白厉声道:
“解除我姐的奴印,我救你出去。”
云白很放松,他可不怕,他可是被包养的男人。
他看向紫阳,紫阳一脸郁闷,挥手间,人群中涌出一群人,把云白围起来。
云白嘚瑟地看着青州,意思不言而喻:
你这招借刀杀人不好使!
青州越众而出,走到云白面前,抬起手,四条金灿灿的条纹在云白眼前晃。
“这下看清了吧!”
云白松开孙若丘,抬起双手,紧紧握住青州的手臂,眼睛盯着金色条纹。
“看清了,在清楚不过。”
话刚说完,云白发力,浑身气血狂涌向双手,一声暴喝:
“吼!”
一个过肩摔,把青州重重地砸在地上。
“轰!”
谁也没想到云白敢出手,而且如此突然。
青州被砸进土里,却是无事,他毕竟是天境修为。
他阴沉着脸,慢吞吞地站起来,阴笑道:
“嘿嘿,不错,你居然敢动手!”
“不过,我不会动手,我倒要看看紫家如何处理这个违反镇狱司规矩的人。”
青州知道在这里,自己出手要不了云白的命,他要的是紫家付出代价,他朝镇狱司深处吼道:
“紫洪大人,别躲着了,出来吧,有人敢挑战镇狱司的规则,你不出来处理吗?”
云白看到一个雄壮的男人,像个二流子一样,摇摇晃晃地走出来。
他有着粗犷的面孔,配上肌肉虬扎的身体,凶猛之气扑面而来。
云白第一眼就喜欢上这个汉子,当然不是男女之情,是那种豪迈、野性对他的吸引。
他露出笑容,迈着八字步,也像一个二流子向紫洪走去。
“大哥,你可真霸气,我喜欢你,相见恨晚啊!”
全场寂静,所有人都张大嘴巴,这可是镇狱司人见人怕,凶猛残暴的司主,镇狱司一人之下的老二。
紫洪看着像自己一样迈着熟悉的步伐向他走来的云白,看他那真心的笑容,也一瞬间就喜欢上这小子。
脸厚,好色,有勇有谋,这是紫洪对云白的第一印象。
“小子,大哥能乱认吗?”
“一来就惹事,我可不想当你大哥!”
云白一脸贱笑。
“大哥,小弟可没惹事,那是他们嫉妒我抱得美人,想发泄他们的无能,可不关我事!”
“可你动手了!”
“没办法,他太主动,看见他那四条金纹我就血液沸腾,没控制住涛涛的敬仰之情,情不自禁地出手了!”
紫阳大汗,你这情不自禁是有点多,看见谁都会情不自禁。
紫洪嘴角上扬,心里又为云白加分,小姐的石女病有救了!
“出手就出手了,爷们儿就要有担当!”
“好吧,大哥,我出手了,你说怎么办吧!”
紫洪点头,又为云白加分。
“云白违反镇狱司内不得动手的铁律,罚他去无人区东面镇守一月。”
紫阳面色凝重,他不知道司主为什么会处罚得这么重,一般这样的镇守无人区任务,也就一周时间。
要知道,不提无人区那些凶物,单是青州等背后的势力也会有办法要了云白的命。
难道司主不看好云白?
云白无所谓,等紫洪宣布完处罚,走上去把手搭在紫洪的肩上,笑着说:
“大哥,今天高兴,晚上我请客,梦回楼,怎么样。”
紫洪也把手搭在云白肩上,转身向镇狱司深处走去。
“可以。”
“那就好,我叫梦回楼里的音宗圣女亲自作陪。”
“就你?”
“看不起人是不,你就瞧好吧!”
……
镇狱司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迈着相同的步伐走去,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像多年不见的老友般亲热!
紫阳旁边的一个大汉撞一下紫阳。
“头儿,这就是我们新头儿,他和司主大人认识?”
紫阳郁闷,他估计他这回是真的被撸了,再也不是老大。
“认识个屁,一看就知道他们这是臭味相投,两个流氓一见如故!”
“头儿,小点声,司主大人还没走远,小心他削你。”
紫阳小声硬气道:
“我怕他,我找小姐削他!”
大汉鄙视紫阳。
“滚,都没事吗?”
“没听说要去无人区吗,命都快没了,还在这里叽叽歪歪。”
听紫阳的话,众人一脸犯愁地离去。
孙若丘收回看向云白的目光,眼神复杂。
孙若波看着姐姐,难过道:
“姐,这可怎么办,那混蛋认识司主大人,要想他解除奴印,太难!”
孙若丘摇头。
“妹妹,你想得太简单了,这奴印可是紫家的核心机密,非是核心人员,谁有权力使用。”
“你没见青州他们几家都急着杀他吗,那说明紫家非常看好他!”
“这是紫家的授权,而且我确实是被他制服,按照紫家的规矩,要想解除奴印根本不可能!”
孙若波流泪,心痛地看着绝望的姐姐。
“姐姐,你可是我们孙家这些年来最有天赋的人,我去换你!”
孙若丘怒道:
“说什么胡话!你还想和我一起送到他床上去!”
“那怎么办?”
孙若丘回忆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想起云白的所作所为,慢慢说道:
“我是成为他的奴隶了,但不代表孙家就没有了希望。”
“大公子那个人心狠手辣,无情无义,我们孙家跟他一样还是家奴。”
“倒是这个云白给我的感觉不一样。”
“对,就是不一样,他待人的时候,似乎对谁都是一样,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对器才这个奴隶一样称兄道弟,对司主也称兄道弟。”
“他对我的时候是赤裸裸的欲望,但没有看待牲口一样的眼神。”
孙若丘越说越兴奋,脸上的绝望渐渐消失,眼里已经有了希望。
孙若波看着自己历来骄傲的姐姐,脸上渐渐爬起的红晕,一脸不可思议。
“这有可能是个机会!”
孙若丘眼里渐渐有了自信,她想起云白说的要和她上演女奴和主人的爱情戏。
她红着脸,低声道:
“那就来吧,看看谁征服谁!”
这一刻的孙若丘自信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