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巴掌醒来的战士们,只剩下无措和迷茫,听着周边痛苦不已的同伴声,以及对于陷入沉睡的长老们,他们只剩下慌乱,站着原地不知所措。
对于还在沉睡的长老们,李芸吩咐幼崽们替自己动手。
幼崽们开心的冲了进去。
“打人啦、打人啦”
“我要第一个动手。”
“我肯定比你快”
“啪啪啪”
场面一致的安静,只剩下无数个巴掌声在争前恐后的比试,谁的响声更大。
对比于战士们的安静,长老们纷纷转醒后,捂着自己伤痛的地方,怒瞪着前方的战士们。
似乎他们误解了,动手之人。
此时,战士们无心思理会长老们的众怒,而是一个个心有余悸的看着李芸,他们恍惚的神情里,还没有归魂,似乎他们体会了,那群战士们如何背腹受敌,陷入了那种无望的等待里。
李芸随意的游走在他们中间,看着他们的神色,这次的效果,比她想象中的更有疗程。
轻启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寒意,“你们所见的,就是荒林里的鬼魅和笑脸蛛。”
“它们就藏在,丛山巨石里潜伏!”
“数月前,我带领的小队,侥幸斩杀了一个似人非人的人蛹儿,一滴血就能感染整个部落,成为吃人的部落,不仅如此,他们以血为生,还能通过吞噬血液晋升力量。”
“还有昨夜,千里之外的笑脸蛛,好在发现的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相信大家也听了,传说中的人族,一夜之间消失不见了,举族几十万人只剩下如今区区几万人。”
李芸每一句话落下,都让所有族人们心神跟着颤抖,心理也对大自然,有着无尽的恐惧和陌生。
“而曾经恢弘鼎盛的第一大部落,为何一夜之间灭亡,我相信潜在万古山脉中,有着无尽的蛮荒宏图,在吸引着部落的祭灵。”
“别说这些事,我怕不怕,我也怕,难道,我们就会因为对未知的事物感到害怕,就不发展部落了吗?”
“不,我坚决抵制,胆小如鼠的人,成为部落的一份子,若是没有拼搏的心,和勇敢的必胜理念勇往直前的人,那部落干脆被人吞并或者集体去死好了。”
“还谈什么发展呢!”
说罢几个跳跃消失在人群里,图留下一番话,“即便我们部落明天遇到大难,那么我今天依旧会继续扩张部落,我也不知道对方有多厉害,但我永远不会认输!”
李芸只觉得这番话,足够他们思考一阵子了。
毕竟,部落不在是,当初只需吃饱穿暖,就可以稳定的部落了。
而是,要面对各种强大的劲敌部落时,要如何选择那种战斗方式应战。
李芸刚回到自己洞穴里,打算休息一阵子。
石屋外想起了错乱的脚步声,抬头看去先前在广场里的长老们,集体的一起携手赶来。
一个个面色惶恐的表示,“长老,我们不会低头认输的。”
“长老,你放心,只要部落在一天,我们就跟着你。”
显然阿塔族长率先打头做代表,紧接着水杨叔也是跟着表态,其他的长老虽然没有表示,但一双双眼里透露着坚定,一鼓作气的勇气和胆识,化去了刚才的噩梦。
日落西去,金色光芒铺撒整个蛮荒森林,塞里和依娜在泥土部落里,享受着最高的待遇。
可如今的泥土部落,和传说中的恢弘壮观,如同泥土之别一样,没有半点关系。
塞里躺在平整光滑的石壁上,身旁有一条溪水,借着太阳的炙热照射下,本想安静的思考着接下来的打算时,静静的聆听静谧的流水声时,就被一道声音,打破了难得的偷闲。
“塞里,你又躲在这里了。”依娜身穿特制的薄纱,将玲珑有致的身材衬托的越发贵气。
一双眼眸如同溪水涟漪般,柔柔的话语里,带着无尽的爱恋。
还没有寒暄两句,就被闯入之人,打搅了她的好兴趣。
“呵呵,姐姐,你倒是让人好找。”阿尔曼清亮的声音响起,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声音不大,却让石壁后方的两人听的真切。
“嗯,”此人正是李芸偷窥泥土部落的那晚,身穿清凉薄纱的美人儿,比起阿尔曼艳丽的美。
伊帕尔则是身着蓝色蝴蝶纱裙,秀发挽起,五官精致的如同精灵一样,笑如秀水,正轻轻迈步游走。
“姐姐,你也是特地找哪位公子的?阿尔曼信誓旦旦的美眸,审视着自家阿姐。
对于好看又有实力的雄性,她从来都是力争必须的抢到手。
她才不在乎是谁的雄性,显然她已忘记了,在昆图部落丢脸的样子了。
毫不吝啬的展示她傲人的身材,示意对方拿什么和她比。
“妹妹,他不是一般的雄性,而且,你这种款,他并不稀罕吧?”
“此话怎讲?”
“若是,真有兴趣,你不早就爬上人家的床了,何必紧巴巴跟着自己。”伊帕尔的话里话外透着温柔的语气,从容的面容里,带着极度的嘲讽和蔑视。
对此,阿尔曼依旧不服气昂首提胸,双手掐腰,甜美的妙音里带着愤然,瞪着双目理直气壮的提问,“你不也一样,没有得逞。”
而远处的依娜想说什么,可又咽了回去,望着风光齐月的塞里,两人眸子对视后,依娜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清澈和干净。
瞬间浑身的戾气散去,仿佛两姊妹的谈话,就是个笑话。
“哼,我的事,你少管,不然,有你好果子吃。”伊帕尔淡淡的笑着,只是嘴角溢出一丝丝讥笑。
被伊帕尔的气势吓到萧瑟的阿尔曼,立马慌张了起来,随机大喊大叫道:“阿特、安图恩。”
远处还在比试中的两人,听着熟悉的声音,安图恩冲着阿特示意,对方毫无作为,只能剩下安图恩匆匆踱步赶来。
看着伊帕尔在,安图恩第一时间弯下身子,轻言轻语礼仪道:“美丽的伊帕尔,何事惊扰了你。”
“你,”阿尔曼怒瞪双眼,气呼呼的捶打着安图恩,对此安图恩只是微笑着面对,很不在意对方的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