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刘海中和易忠海回来了?”
刚刚下班的潘伟中,这一走进四合院里,就听到刘光天告诉他的这个最新消息。
“是啊!潘主任,这刘海中不但回来了,而且还听说他被工业部评为三线建设优秀工作人员。”
“现在,被分配到第三钢铁厂里当车间副主任呢!”
刘光天也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会有转运的那一天。
特么,明明是一个劳改犯,怎么会突然变成优秀建设者了。
别说这刘光天想不通,就连潘伟中也没想到。
对于易忠海的回归,潘伟中没什么好惊讶的。
怎么说,人家也是去支援三线建设嘛!
原本是只让他娶个三五年的,人家在大西南待了足足七年的时间。
这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只有这刘海中被评为优秀建设者,潘伟中有些诧异。
不是说好劳改犯不能有正式工作吗?
这刘海中,怎么会有这个机遇呢?
不过,潘伟中想想也就释然了。
在这样一个混乱不堪的时代里面,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在后世的现实世界里,不是有一个三十几岁当上副总理的人吗?
相比起刘海中重新获得工作,这可是要匪夷所思多了。
再说了,就算他重新获得工作岗位又如何?
他们距离自己的地位和身份,那是越来越远了。
等到八十年代改开以后,潘伟中自然会想办法,趁着春风到来的机会,狠狠地赚上一大笔。
别忘了,他的手中可是有着当年娄家离开时留下的“买路钱”呢!
等着许大茂好好坑他们几人一大笔钱,走投无路的时候。
潘伟中就可以趁机把他们家的房子给买下来,拿来传给自己的子孙后代。
回到四合院的当晚,易忠海果然信守承诺,上菜市场买了不少好吃的。
觥筹交错间,易忠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仿佛又回到了当年执掌四合院意气风发的日子i。
不过,如今都快六十的人了,图图嘴上的快乐也就行了。
你要让易忠海,刘海中真的重新执掌四合院。
先别说院里的人们听不听,这街道办就第一个不答应。
不为别的,是因为四九城里的管事大爷制度,早在几年前都已经废除了。
“哟!三位大爷,你们正喝着呢!”
端着一盘花生米的秦淮茹,微笑着推开了易忠海家的房门。
在阎埠贵他们几人惊讶的眼神下,很是自来熟的放下手中的花生米。
自顾自的一屁股坐在了易忠海的身边。
“哎哎哎,我说秦淮茹,你这是做什么?”
“我们可没有请你过来啊!”
不等易忠海提出反对意见,首先发言的是刘海中。
在山城怎么说也当了几年的车间主任,这当官的架势倒是挺足。
“哎哟,我说二大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啊?”
“难道说,我回自己家都不行吗?”
“怎么说,我和老易曾经也是夫妻。”
“现如今,老姨好不容易回来了,我来看看我们家老易,这难道不应该吗?”
秦淮茹扭着她那瘦小的水蛇腰,嗲声嗲气的给易忠海抛了一个媚眼。
“哈哈哈,我说秦淮茹,你还要不要脸?”
“人老易早就和你离婚了,你们哪里还是一家人?”
在山城这么多年,作为曾经老邻居的易忠海和刘海中俩人。
他们相互之间,什么话没有说清楚?什么事情没有看透?
就秦淮茹这点小伎俩,在他们的眼里,简直就是给瞎子演戏——白费功夫。
当然除了曾经的傻柱之外。
可是,如今的傻柱在刘梅的叮嘱下和何大清的看管下,早就没有理会秦淮茹了。
再加上刘梅可是给傻柱生了一个女儿,虽然傻柱觉得没有儿子来得让他兴奋。
这总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不是?
怎么都要比贾家的那几个白眼狼强得太多吧!
所以啊!
目前的傻柱,一门心思全都放在了自己家人的身上。
对秦淮茹早就不理不睬了。
不死心的秦淮茹,不是没有想过办法想要和傻柱继续前缘。
可惜,一想到傻柱身后的何雨水和潘伟中夫妻俩。
她总不敢在四合院里放开手脚,只能私底下寻找机会。
然而,傻柱上班的肉联厂,秦淮茹进不去。
帮厨的私人时间,何大清又在傻柱身边。
天长日久,两人之间的感情联系,自然是越来越少。
随着易忠海的回归,秦淮茹自然是把主意打到了曾经的前夫身上。
“我说,二大爷,这是我和老易之间的事情,您是外人,别总在一旁对我们夫妻俩人指手画脚。”
见到刘海中总在干扰自己的“好事”,秦淮茹由此而气恼。
“行了,秦淮茹,你也别在这给我演戏了。”
“你是什么人,我是什么,我们相互之间都很清楚。”
“还有,你今天过来,不就是为了我这两间房子的事情吗?”
“秦淮茹我告诉你,我是不可能再把房子借给你们贾家的,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易忠海看着秦淮茹,淡然的说道。
“老易,你,你,你难道就这么狠心?”
“你一点都不顾念一下咱们几年的夫妻感情?”
秦淮茹红着眼,楚楚可怜的看向易忠海。
“噗呲!”
刘海中被秦淮茹这个表演给逗乐了。
“我说秦淮茹,你能不能有点新鲜招数?”
“你这装可怜几十年了,不累吗?”
刘海中喝了一口酒,乐呵呵的调侃着秦淮茹。
“秦淮茹,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也拉开颜面。”
“反正老阎,老刘和咱们都是几十年的邻居了。”
“有些话,我本不想说。但是,你又在这咄咄逼人。”
“所以,我们就谈开了说出来,省得你以后再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易忠海说完,喝了一口酒,看了看一本正经坐在自己身边的阎埠贵和刘海中俩人。
“秦淮茹,当初我为什么娶你,你应该非常清楚,老阎和老刘也也该知道。”
“我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让你给我生个自己的孩子。”
“而你呢!不过是想让我给你们家拉帮套,咱们各取所需。”
“可是,你却偷偷地上了环,根本就不给我留下一个当父亲的机会。”
“所以,我就趁着你以为包庇棒梗的事情,和你离了婚。”
“而现在,我已经有了孩子建国。”
“虽然他不是我亲生的,但也是我们老易家的血脉。”
“再说了,建国无论从那个方面来看,都要比你们家棒梗强得太多。”
“所以,秦淮茹,看在咱们曾经也算夫夫妻的面上,我最后郑重的告诉你。”
“以后别再来打我的主意了,我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建国身上。”
“他现在就是我的亲儿子。”
易忠海一口气说完,静静地看着秦淮茹。
听完易忠海如此决绝的话,秦淮茹也知道,自己所有的算计全都落空。
与其在这继续丢人,还不如马上离开。
相互之间多少也给些颜面。
“老易,难道你对我一点点留念都没有吗?”
不死心的秦淮茹临走前,最后问了一句。
“没有,离开你是我最正确的选择,我不是傻柱,更不是郭大瘸子。”
易忠海决然的说道。
听到易忠海准备揭开自己最后的遮羞布,秦淮茹急忙走出易忠海的家里。
听着易忠海家继续传来的喝酒声,秦淮茹茫然了。
她不明白,自己只是想努力的提高自家的生活水平,难道这有错吗?
你们这些男人,可不是她秦淮茹主动招惹的。
而是你们一个个自己扑上来,她秦淮茹只不过是利用你们的贪欲给自己创造一个好的条件而已啊!
这一切的源头,在秦淮茹看来都是那个该死的潘伟中所造成的。
如果不是他们家的生活条件深深吸引了自己的儿子棒梗。
如果当初他能像傻柱一样,接济他们老贾家。
他们家棒梗又怎么会去他家偷吃的,不偷吃的,就不会动他的图纸。
不动姓潘的坏胚子的图纸,他们家棒梗就不会被抓进少管所。
不去少管所,就不会辍学。
不辍学,就不会去下乡插队。
不下乡插队,他们家棒梗就不会因为艰苦的生活而跑出去偷盗。
不偷盗,她秦淮茹也就不会包庇棒梗。
她也就不会失去工作。
所以,现在如此艰难地生活归根结底都是你姓潘的坏胚子给带来的。
我要报复,我一定要报复。
一股极为浓郁的怨恨从秦淮茹的心底升起。
让现在的她更加的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