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大人,幕后是...是...”
冈本毫二一副欲言又止,脸色无比慌乱
藤真浩一眉头一紧,眼神露出一丝难以置信,
“难道是天黄想要灭掉我们伊贺一族?”
冈本毫二默认了,
“投票赞同的还有鹰派那十几个内阁大臣。”
藤真浩一拳头砸在茶几上,整个桌子被砸烂。
“这群混蛋!”
巾花国对于天黄的心态,其实就跟宗教形式差不多,下面底层中层人有可能会喊着效忠,但到了藤真他们这一大佬级别的,就不存在这种被洗脑的可能,你再怎么黄也是个普通人罢了,唯有生存和利益才是他们关心的事情。
葵思抬头看向江楚的侧脸,口吐如兰,
“主人,你想怎么做?”
江楚蔑然一笑,
“只有强者才能赢得尊重。别人都要灭门了,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吗。”
葵思那妩媚的眼神逐渐变得如同恶魔般凌厉,
“主人说的没错,既然他们下的决定,那就要为失败付出代价!”
“葵思,你的意思是...”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系!”
牧真一他们齐齐颔首。
“那十几个内阁大臣还好说,可天黄那边...”
江楚邪魅一笑,
“那边,我去。”
下面几个人同时一怔,
“放心,我知道杀了他还有第二个第三个天黄出来,所以我会留着他狗命。”
。。。
当天夜里,
某栋高档别墅中,
一个四十多岁男子坐在沙发上,果着身子,露出那大腹便便的肥肉,一只手拿着一根锁链,另一只手中端着一杯洋酒放到嘴边缓缓品了一口,眉头紧锁,俯视下面的一具白果,脸上却是说不出的舒坦表情,
自从成为了内阁大臣后,拥有了高高在上的权力,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敢在自己面前大声说话,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也是一句话的事,再单纯的到了他这也只能成为听话的玩具,
这就是他想要的人生。
只不过今天发生了一件让他非常不愉快的事情,
三口组的田中青手,说好的帮他们除掉伊贺家族和千叶家族这两个不听话的狗,没想到这么多准备之下居然还能失手,真的是太废物了。
两边嘴角突然下拉,
“嗯?”
砰!
那带着腿毛的肥大腿一脚将下面的白果踢倒在地,
“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出来的!”
“嗨一...”
那道白果重新爬回来,
男子闭上了眼睛,殊不知,没等待重新的享受,反而感觉到手中的铁链被勒到了脖子上,
重重的让他喘不过气来,同时猛然睁开眼睛,看到刚刚还一脸温顺的女人此刻面目狰狞,
他双手放到脖子铁链拼命挣扎,想要放到后面够女人也只能堪堪摸到那柔软之物,
这也是他死之前最后的一次风流,
很快,男子双腿一蹬,挣扎了几下,整个身子瘫了下去,
女人还勒了好一会,确认死了才放开,
站起来后,只见那高耸的上方,一朵纹着的菊花格外醒目性感,
淡定穿上衣服,这个过程脸色阴沉,朝着尸体tui了一口后,弯起蔑视的嘴角...
同样的事情一夜之间发生在十几个内阁大臣的身上。。。
与此同时,
天黄殿,
巾花国权力最高地位最高的地方,同时也是守备森严,不仅有各种高科技设备,还有军队的保护,和顶级武者的守护,
所以才让这个一头银发年纪五十老者无比放心,
此刻脸上是说不出的舒坦,
谁让他是天黄呢,能服侍他是多少人的家族荣耀。
看到那两人脸上战战兢兢,对自己感到畏惧害怕,让他有种说不出的变态满足。
噗~
天黄脸上突然被溅上了黏黏的东西,用手一摸,居然是血,
再看两边,所有人都死了,
脸上瞬间大惊失色,
刚想张开嘴大声叫人,突然一颗不知道什么东西直接射进了喉咙,呛得他说不出话只能把东西咽了下去,
在他眼前出现了一个极其帅气的年轻男子,对方手里还拖着一个穿着ol制服的美女,正是他平常的御用贴身秘书,
此刻秘书全身在发抖,害怕至极。
“来人!有杀手,救命!”
江楚邪魅笑道:“别喊了,能听到的都死了。”
“翻译一下。”
秘书立马照做。
天黄脸色慌张,
“你,你是谁?!你想干嘛?”
话刚说完,
他感觉自己的身子仿佛有千只蚂蚁在身上爬,万只,
两只手不停的挠,可是除了抓破皮之外没有任何作用,难受得他不停在地上打滚,发出惨叫,
“啊~”
秘书发出娇叫,捂着脸不敢去看。
半分钟后,天黄才发现刚刚那恐怖的感觉没了,看着江楚一脸惊恐,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一点毒药而已。”
“喃尼!毒药?!”
“你到底想要干嘛!不管要多少钱还是要官位,女人,我都可以给你。”
江楚轻蔑一笑,
“抱歉,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我只想要你以后乖乖听话。”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
“好了,我没时间听你这老头在这狗来狗去,给你吃的毒药一个月如果没有解药吃下去就会发作,到时候可不是半分钟的时间了,而是十分钟,而且后面发作会越来越频繁。当然,你也可以去尝试找解药,但我可以保证,天下除了我之外没人有解药,到时候错过了什么,你想要找我可没那么容易。”
“你!”
“怎么,你难道想要说宁死不屈?如果你真的是这样,我倒是会佩服你几分,反正你死了我只能找你儿子或者孙子下手了。”
天黄脸色挣扎了不到两秒,重重舒了口气,
“我答应你。”
“也没我想象中的坚贞嘛,不过,留着命继续享受天黄待遇比什么都好,对吧。”
江楚走后,
天黄把跪在地上发抖的秘书叫了过去,
秘书非常习惯地开始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