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曾经拥有过的幸福生活,想起那段备受他人侍奉的美好时光。
李晓梅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地铺,亲身感受到自己正躺在这座失而复得的别墅里。
即使只是一张简陋的地铺,却给她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和满足感。
她的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
李晓梅紧紧闭上双眼,试图让自己尽快进入梦乡。然而,无论如何努力,她始终无法入眠。
内心的兴奋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难以平静。
不仅仅是因为唱歌带来的激情,更重要的是公司和别墅重新回归的喜悦。
对于她来说,公司能够重回手中,简直是一场遥不可及的美梦。
如今梦想成真,让她感到无比激动。
现在重新身在别墅里,李晓梅感觉一切都那么不真实,仿佛一场梦境一般。
当得知唐文友的公司重回他的名下时,她心中涌起一丝渺茫的希望。
然而,她从未想过张云青会如此给力,不仅成功夺回了公司,而且还将其交还给了张俊。
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她兴奋不已,但同时也感到有些惋惜——因为别墅并未如预期般重新装修好交付给他们。
这就意味着她无法邀请朋友们到家中做客了。
但没关系,李晓梅安慰着自己:等赚到足够的钱后,再好好地装修一番就是。
等到那时,再来邀请朋友们来家中玩耍也不迟啊。
毕竟正如张俊所说,只要他们保守秘密,不让外人知晓屋内的实际情况,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想到这里,李晓梅再次催促自己尽快入眠。
在恍恍惚惚之间,漆黑的夜晚里,别墅外传来阵阵\&嗷嗷嗷......\&的长啸声,那声音宛如来自远方的狼嚎。
紧接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由远及近,似乎有无数的蛇虫鼠蚁正从地底下爬出来,纷纷向别墅涌来,撕咬着别墅,似乎要把别墅吞噬殆尽一般。
突然,狼嚎声停止了,但随后发出的却是更多混杂的狼嚎声。
狼嚎声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长,而且每一声都比前一声更摄人心魄。
仿佛是一大群狼正朝着别墅狂奔而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别墅周围传来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密集。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千军万马正在冲向别墅。
这些声音离别墅越来越近,逐渐将整栋别墅包围起来。
一阵狂风呼啸而过,急速地吹打着墙体和窗户,带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石子被风吹起,砸落在窗户上,墙体上,物体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仿佛有无数双手在敲击着窗户和门扉。
那些没有关上的窗户,好像被无数双巨手在撕扯着。
它们使劲儿的摇摆着,试图摆脱那些无形的巨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与那些魔爪努力的做着对抗。
窗帘浮浮沉沉,被吹得“呼呼”作响。
那些“嘎吱嘎吱”的对抗声与“呼呼”声,似乎在与外面的猛兽做着顽强的抗争,似乎下一刻就会被撕碎一般。
紧接着那急促而令人人心生恐惧的声音阵阵响起,“啪啦……”
李晓梅的身体随着那些声音跟着颤了颤,顿时脊背发凉,脸上血色瞬间褪去。
紧接着又有从高空掉落下去的物体,砸在地面上,发出“哐当哐当”清脆悦耳的声音,伴随着那些鬼怪狼嚎的呼啸声,在黑夜里肆无忌惮地蔓延开来。
那些声音就像是砸在李晓梅的心尖上一样,让她的心弦也随之振动,浑身肌肉紧绷,睡卧不安。
紧接着,又是“哐当”一声闷响,似乎是外面有什么东西又从高空掉落了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一声接一声响起,让李晓梅心惊胆战,汗毛竖立,手脚冰凉。
“哗啦啦……”
紧接着便是物体砸在地面上碎裂的声音。
这些声音顺着窗户飘进屋内,仿佛就在耳边。
那“啪啦啪啦”的清脆声,就像一块块石头一样,砸在了李晓梅的心坎里,惊得她心惊肉跳。
原本就有些迷信的李晓梅,此时已经吓得魂不附体。
她紧闭双眼,生怕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同时嘴里喃喃念念有词:“所有妖魔鬼怪都走开,所有邪祟脏东西都走开……”
她已经害怕到了极点,身体像筛糠一般抖得厉害,说话的声音更是声音也颤抖得不像话。
此刻的她,只能默默地祈祷着,希望能够平安度过这个可怕的夜晚。
“嘎吱嘎吱,哐当……哗啦啦……”
又是一声巨响,李晓梅的心脏跟着一颤,本就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的脸,更是没了血色。
浑身紧绷的肌肉好似一根即将断裂的弦,此刻被这么一惊吓,那根弦再也经受住,彻底断裂。
她颤抖的手臂猛地紧紧抱住张俊,惊恐万分地尖叫起来:“妈呀,有鬼啊……有鬼啊……张俊,你快醒醒啊,有鬼啊……”
由于过度的惊吓,她的一只手死死揪住张俊的臂膀,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揪着张俊的腰,长长的指甲甚至深深地陷入了张俊的肉里。
张俊并不是被李晓梅的呼喊声叫醒的,而是被她掐疼了,疼醒的。
当他听到李晓梅那惊恐万分的尖叫声时,心中只觉莫名其妙,不禁对她怒吼道:“深更半夜的,你不睡觉,疑神疑鬼的做什么?”
说完,便不耐烦地一把推开李晓梅,同时揉了揉自己被掐疼的胳膊和腰,同时嘴里还嘟囔着:“把我都掐疼了。”
然而,此时的李晓梅却完全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她的双手仍旧紧紧地抱住张俊的胳膊,即便已经将张俊弄疼了,也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她满脸恐惧,胆战心惊地说道:“张俊,你听外面,好像有鬼在哭呢。”
“这世上哪有什么鬼!别疑神疑鬼的,自己吓自己。外面起风了,只是风有点大而已,我去把窗户关上。”说着,张俊便从地铺上爬起来,大步流星地朝窗户走去。
但他似乎忘了开灯,屋子内伸手不见五指,漆黑一片,如同泼墨般黑暗。
此时,只剩下李晓梅一人哆哆嗦嗦地蜷缩在被子里。
由于极度的恐惧,她紧紧地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部,仿佛只有这样做,才能将外界的一切危险与恐怖都隔绝在外。
张俊关好窗户后回到房间,钻进被窝。
李晓梅识到张俊回来了,如受惊的兔子,迅速转身钻进他的怀中。
张俊温柔地搂住李晓梅那因恐惧而颤抖不止的身躯,突然发出一阵笑声:“瞧把你给吓得!你不是向来胆子挺大的吗?
只是吹个风而已,就把你吓成这副模样?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原来你竟如此胆小?
好了,现在窗户已经关上了,你听听看,那些诡异的声音是不是已经听不见了?”
说着,张俊轻轻拉下李晓梅头上的被褥,让她的脑袋从被子中探出来。
李晓梅竖起耳朵聆听四周,果然,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嚎声已经减弱,如果不仔细倾听,几乎难以察觉其存在。
“难道真的只是在刮风而已?”尽管如此,李晓梅心中仍然充满后怕。
“嗯,真的只是刮风而已,只是风力稍微强劲一些,加上部分窗户未关闭严实,所以才会产生如此怪异的声响。”张俊耐心地解释道。
“还有,城里高楼多,楼与楼之间的距离近,对大风有些阻挡,又是深夜,所以,就有了那些怪嚎声。”
张俊搂着稍微平静了一点的李晓梅,声音柔和地给她解释。
李晓梅听了张俊的解释,虽然没有听懂其中原理,但瑟瑟发抖的身体不再抖了。
“只吹风,没有下雨?”李晓梅的身体不再发抖,声音也平和了。
张俊轻轻拍着李晓梅的后背,像哄小孩似的,轻声说道:“只是吹风,没有下雨,只是这风吹得有点大而已。
可能有些雨棚吹落了,这么大声的风,说不定外面有些广告牌也吹掉了不少呢。”
“这城市里就是不一样哈,风都吹得不一样,吹得也太大了些吧,跟鬼哭狼嚎似的,好吓人啊。
电视里面曾报道,每次吹大风,城里总有些广告牌会被大风吹落下来,希望不要砸到人就好。”李晓梅这时候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
“睡觉吧,再不睡,就天亮了。”
张俊温柔地拍打着李晓梅的后背,轻柔的动作仿佛在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
他的手掌带着温暖和安慰,让李晓梅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她蜷缩在张俊的怀抱中,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安宁。
窗户紧闭,外界的喧嚣声被隔绝在外,世界变得安静而美好。
这一夜,对于李晓梅来说,充满了无尽的情感波澜。
她经历了激动、感激、惊喜、兴奋、惊吓、惊恐和害怕,但最终在张俊的怀抱中找到了温暖和依靠。
她的内心得到了抚慰,逐渐平静下来,沉重的眼皮开始打架,困倦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几分钟后,李晓梅静静地躺在张俊怀中,聆听着他强劲有力且富有节奏感的心跳声。
那沉稳的律动如同摇篮曲一般,将她带入了甜美的梦乡。
她的呼吸渐渐平稳,身体也放松下来,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中东原始森林深处,一群偷猎者正沉浸在他们的“丰收”的喜悦之中。
经过数日的艰苦蹲守,他们终于有所斩获——一头巨大的棕熊成为了他们的猎物。
此外,还有几只猴子以及野猪、野鸡、野兔等各种野味。
这些动物们无一幸免,其中除了几只猴子还活着外,其他的包括那头棕熊都已惨遭毒手。
几只可怜的猴子被无情地关进了特制的笼子里,它们瑟瑟发抖,眼神中透露出恐惧与无助。
一辆破旧的皮卡车缓缓驶出森林,车后的车厢装满了这些“战利品”。
偷猎者们小心翼翼地驾驶着车辆,生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车子沿着蜿蜒狭窄的山路前行,一路颠簸,让人不禁为那些被困在车上的生命感到惋惜。
原始森林的天气变化无常,仿佛是一个脾气古怪的老人,让人难以捉摸。
有时候阳光明媚,风和日丽;有时候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有时候倾盆大雨,瓢泼而下;有时候鹅毛大雪,纷纷扬扬。
这些天气现象都是随机出现的,没有任何规律可言。
尤其是下大雨的时候,往往是说下就下,让人措手不及。如果不及时离开,很可能会被困在山上,甚至面临生命危险。
此刻,天空开始刮起了大风,这意味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几个人意识到情况不妙,决定加快速度,尽快离开这片危险的区域。
他们驾驶着车辆,小心翼翼地穿越茂密的树林。由于路况不佳,车速很慢,但他们不敢停留太久,生怕被暴雨困住。
偷猎者们一共有四个人,每个人都神情紧张,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环境。
其中后座一名男子的面容,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他在捕捉猴子时不慎被一只猴子咬伤了手,脸上也被抓伤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
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下来,染红了他的衣襟。
那道伤痕从鼻梁延伸至右腮,皮肉微微外翻,露出鲜红的血肉,看起来十分恐怖。
尽管伤口已经止血,但仍有黄色的液体不断渗出,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然而,这名男子并没有因此而停下脚步。
作为一名偷猎者,他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
受伤对于他来说是家常便饭。
他只是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将一些草药敷在了上面,然后继续前行。
他知道,如果不能尽快离开这里,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更糟糕的后果。
此外,他们随身携带了许多野外急救必备药品,包括解蛇毒的药物。
虽然伤口已经处理并上过药了,但仍需要密切关注,以防感染恶化。
但隐隐的痛意还是让受伤者精神不振。
一路颠颠簸簸,受伤者感觉头越来越沉,越来越疼,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难。
眼皮沉重的睁不开,只感觉好累好累,好想好想睡觉,睡他个天荒地老。
“阿文,你怎么啦?”同坐在后座的同伴见他脸色不对,轻轻推了推他,问道。
阿文闭着眼,迷迷糊糊的说:“没什么,我就是有点头疼,又有点儿晕,可能是感冒了,我眯一会儿。”
说完就靠在了椅背上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