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秉儒是谁啊!混迹朝堂二三十年,看人还是很准的。
当他故意劝说让魏魁去帮他找南笙时,魏魁委婉拒绝。
“岳父大人,不是小婿不肯相助,实在是南笙他飘忽不定,很难找。再说,小婿与南公子不熟,这事恐怕只有汇时出力了。”
“也对,这南公子太忙,能耐太大,一天跑几个地方吧?
还感觉自家孩子挺好的,跟人家一比,差几辈子的修行。哎!智慧,才能,德行都不如人家啊!”吴秉儒眯着眼佯装有些醉意,暗含讥讽自嘲,故意把“德行”二字的咬音拖长。
‘好你个魏贤如,污悔了你的好名字。
“贤”字,你也配。’
见此,魏魁起身告辞。
“小婿这就回府,看岳父大人有些困乏,早些休息吧!您也别太操劳。”
“能不操劳吗?女婿帮不上,儿子更别指望。老夫不相信时儿能说服南公子,试也是白试!!”
魏魁落荒而逃...
谁理解理解他呀!
不行!还得查晓丹的下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心里念叨的吴晓丹已经在备产中...南笙抽空去把岳明带过来了,就是这两天的预产期。
大院子的人都迫不及待地迎接新生命的到来。
尤其是郑玉晴小朋友。
温巧真有些紧张,她的经历告诉她,生孩子有危险,一个不好,大人小孩都会没命或失去一方。
基于她的特殊情况,南笙交代了岳明,开解疏导,还传授经验。
让她放下过去,重新认识一下这个学科的希望,并努力加入。
岳明也感觉肩上的担子很沉重。不是一个温巧真,所有即将做母亲的女人,都惧怕这一难关。
渴望新生命诞生的同时,也是紧张不安甚至危及生命的一次旅程。
有人是单程票。
“...这个魏魁太不像话了,还胆敢来家打探陛下留下我问话的内容。没什么见不得光的,告诉他又何妨,省得背后的人总是猜忌。”
魏魁走后,老夫人进来,老吴头气得跟老妻絮叨。
又心疼地道,“苦了丹儿,她!”有下人在外面候着,老夫人示意老吴头禁言。
“哎!我的大女儿啊!”老夫人也感叹着。
他们不知道的是,魏魁走出吴府,一个纵身,飞檐走壁~即刻返回。
吴秉儒是真的没骗他。可那句“苦了丹儿,她~”是什么意思?
她——后边可以是:
在哪里啊?
是死是活?
怎么样了?……太多可能。
魏魁恨死高呈祥了,生生地给他一个家给拉扯撕裂。他决定这回他从丰王府下手……
南笙怀孕后,就没闲着。
总算把雅母纳族这边的事筹备完毕。
“迟拓伟,这里就交给你了。小迟同志,任务艰巨!还有附加任务,保媒,谈恋爱。一样都不能落下!
这是命令!可以在没人商量时找关冬挺他们,我爹跟他们是同村,林发还是我二叔的儿子。不用白不用。”
“得嘞!你说这么多,就这句我爱听。”
二人在雅山河岸,缓步前行,是亲人也是朋友,更是战友。
“南笙,下一步要去哪里?”
“不知道。现在这条边境线已经安全很多,最南端的追风河沿岸还没掀起大浪。
我想,刘老将军会侧重方向了。南江国不是好对付的,幸好造船技术不如东丸国那么强大。但也不容小觑。”
“是啊!我无法分身,不然就帮你了。”
“没事儿我有帮手。黄轫、黄轼二人是~”
她悄悄靠近迟拓伟,耳语着~
“真的假的?”迟拓伟的声音有些夸张,像身边就有此类人似的,还张望左右。
“他俩不在,被我派去再接四个人过来。”
“你见过他们变身吗?还有他们的武功如何?有我厉害吗?”
“你三岁半?幼稚。你还想跟他们比试比试不成?”
“有机会可以吗?”
“不行。而且,他们的武功不如你,特殊功能比你强。
收起你那不服输的性格。要不我俩打一场?”
“好好好!不想了,服软就是。”迟拓伟打不过南笙,毕竟他是半大小子才习武,有些柔韧性、硬功夫都是自小开始练的。
就这,他和海香已经是对高逊千感恩戴德了。
当初,他死皮赖脸的跟着高逊千要求学艺。
高逊千也是对海香的身体考虑,练武强身嘛!
“别把我当成你们的师父,我从来没收过徒弟,老了老了再收什么闭门关门的,我不爱约束人。
你们就做我的小辈,当成是亲人吧!”
“那你就是我们的爷爷,高爷爷。”迟拓伟按照现代的年龄,称呼高逊千,时间久了,二人省略一个字,直接喊高爷。
没想到,歪打正着,这辈分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