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秦先生,是很好的朋友,彼此之间,也都很了解。”
张志新微微顿了一下,然后委婉地道。
“原来是这样。”
徐秀枝闻言,深深地看了秦朝阳一眼。
很好的朋友?
能和东海省的省长,成为好朋友,这个小秦,到底是什么样的底细?
就算是自己的丈夫,又或者是陆知晚的爷爷,都不敢说和张志新是很好的朋友。
张志新这话语,太耐人寻味了。
“陆夫人,我和秦先生出去走走,就先失陪了。”
张志新笑呵呵地道。
“你们聊,不用管我们。”
徐秀枝笑着道。
“秦先生,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张志新站了起来。
“可以。”
秦朝阳站了起来,和张志新朝着外面去了。
小王秘书见状,也是跟了上去。
只是,出门之后,小王秘书便是上了车,没有和秦朝阳他们一起同行。
秦朝阳和张志新走向了一边的偏僻之所,一边走着,一边说着什么。
看着秦朝阳和张志新离开,徐秀枝扯了扯陆知晚,让陆知晚和自己回屋子。
“干嘛啊,神神秘秘的。”
陆知晚有些不耐烦地道。
“他们分明就是谈什么重要的事情,然后故意避开我们。”
回了屋子之后,徐秀枝道。
“这不是废话吗?人家有重要的事情谈,当然避开我们了。”
陆知晚理所当然地道。
“他们有什么事情谈,这个小秦,到底是什么样的底细?”
徐秀枝十分好奇。
“我怎么知道,你怎么那么八卦?”
陆知晚吐槽道。
“不是八卦,是好奇。”
“我总感觉,这个小秦是了不得的人。”
“说不定,他的身份地位,我们家差到哪里去。”
徐秀枝有些感慨地道。
“然后呢?”
陆知晚反问道。
“这小秦,就算是个寻常人家,他也是个好小伙,他要是身份地位,和我们家差不多,他就是好小伙中的好小伙。”
“妈跟你说,这样的好小伙,可不多了。”
“至少品性什么的,我觉得小秦可比那些什么富家大少的什么的好多,人又谦逊,还会做饭,还会说话,去哪儿找啊?”
徐秀枝叭叭地说着,喋喋不休的样子。
“所以,你想要说什么?”
陆知晚看着徐秀枝。
“我的意思是,这小秦不错,我很喜欢。”
徐秀枝回答道。
“莫名其妙。”
“我不跟你说了,我去洗菜了。”
“你也来帮忙,别光看着,这里可不是家里了,不干活,没饭吃。”
陆知晚翻了翻白眼,随后便是离开了。
徐秀枝见状,也是跟了上去。
这个时候,秦朝阳和张志新已经走到了一个相对偏僻的地方。
这个地方,寻常根本也没有什么人来。
“张先生,有什么你就说吧!”
秦朝阳对张志新道。
“秦先生,我先给你道个歉。”
“在警察局那天,小女张初雪对你多有冲撞,还请你见谅。”
张志新很是惭愧地道。
“原来她是你的女儿。”
秦朝阳有些意外。
“是我女儿,但我和她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也很难。”
“她很小的时候,她母亲就去世了,她怨恨我没有保护好她的母亲,也没有为她的母亲报仇。所以,从小养成了这种偏激的性格。”
“后来,她选择了入伍,和我就更加疏远了。”
张志新有些无奈地道。
“她的事情,我听陈伟局长说过一下,她母亲的死,和倭国有关。”
秦朝阳点点头道。
“对。”
“所以,秦先生在临江市,甚至在这南方八省,需要任何帮助,我都会全力以赴。”
“也不怕秦先生笑话,我这样做,一方面是民族大义,另外一方面也有私心。我的妻子是科研工作者,因为掌控了重要的国家机密,所以被倭国间谍所暗杀。”
“而我,到现在为止,都不能为她报仇,我的女儿,也因此埋怨了我一生。”
张志新感叹了一声,语气中带着无奈。
“倭寇间谍对南方八省多有渗透,我会以自己的方式,还南方八省一个朗朗乾坤。”
“如果需要你们的帮助,我自然也不会客气。”
秦朝阳微微点头道。
“有秦先生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秦先生是非常人,行非常事,我张志新要是能帮到秦先生,那是我张志新的荣幸。”
张志新颇为真诚地道。
“别这么说,我在南方八省,实际上也就是挂了个虚名而已,你们应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
秦朝阳笑笑道。
“秦先生此言差矣。”
“我这次过来,其实也代表其余七省的最高行政长官而来。”
“我和他们,都已经达成了一致,以后我们八省,将会步调一致。在和秦先生的联系的这个事情,将由我来承担。”
“以后秦先生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找我。”
张志新继续说道。
“好。”
秦朝阳点点头。
“还有一个事情就是,下个月,在临江市,会有一个重要的酒会。”
“东海省商界政界的重要人物,都会到场,秦先生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
“回头,我让小王给你弄点请帖。”
“我当然是希望秦先生你到场的,你回到临江市,我们尚未为你接风洗尘,我想借着这一次机会,为秦先生接风洗尘。”
张志新一脸的笑容。
“这个事情,到时候再说吧,要是有空,就去溜达溜达。”
秦朝阳闻言,随意地道。
“反正,请帖到时候会送到,去不去取决于秦先生的意愿。”
“如果秦先生来,我必然将秦先生奉为上宾。”
张志新继续说道。
“谢谢。”
秦朝阳道谢一声。
“其实,这一次,也没有太多特别的事情,就是想要私下见秦先生一面。”
“想不到秦先生这样的人物,起居住宿,日常生活方面,竟然这么低调。”
张志新呵呵一笑,说着,已经是和秦朝阳往回走了。
“你多少应该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低调不是最基本的吗?”
“而且,这里是我的家,从小到大就在这里长大,现在我回来了,不回到这里,不是很奇怪吗?”
秦朝阳闻言,一本正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