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凡与华太乙正在进行象棋对弈。
这些日子以来,华太乙拉着云凡探讨学问,自然也将象棋学会。
此时,象棋盘上,红黑双方棋子处于势均力敌的态势。
华太乙左手抚了抚胡须,右手拿起一只黑马,露出一抹得意笑容。
“哼!这一局,看你如何赢下为师。”
说着,华太乙将黑马向上一跳。
“将军,抽车,哈哈哈!”
云凡很是淡定,将红炮平移,挡住黑马脚保住帅棋,满足华太乙抽掉他的红车。
华太乙犹如一位老顽童,拿起黑马重重吃掉云凡一颗红车,笑得很是得意。
“我吃!哈哈哈!这一局,看为师如何将你拿下。”
在华太乙得意洋洋,落子抽车之时,却是中了云凡提前布好的棋局。
云凡见华太乙满脸嘚瑟,拿起旁边的茶水喝了一口。
“师傅,别开心太早,你已经中计了哦。”
话音刚落,云凡将红炮向上一推。
“将军,双响炮,死棋,师傅,你又输了,可还服气啊!”
华太乙两眼猛然瞪大,看着两台红炮并子挨在一起,红炮口对准他的黑将棋。
刚才抽车时的欢快笑容顿时凝固,立马变得郁闷无比。
他好不容易觉得这一局,终于能将云凡拿下,没想到竟然中了这家伙的诡计,越想越不甘心。
他迅速将吃掉的红棋,摆回原来的位置,将云凡的双响炮拆开,放回之前的位置。
“小凡呐!刚才为师还没想好,这颗红车先不吃啦!先放你这颗红车一次。”
见状,云凡是满脸黑线,一脸无奈之色。
“师傅,你咋又悔棋呢?你直接说说看,咱俩这一局下下来,你悔过多少步棋啦!”
“按照你这么个下法,除非我主动认输,否则,咱俩下到明天都分出胜负。”
“那你可以主动认输!”华太乙脸不红心不跳,抚了抚胡须,“承认在象棋方面,是为师的手下败将。”
“这……”云凡看向华太乙,无奈一叹,“师傅,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不觉得脸红么?”
“为师为何要脸红?”华太乙嘿嘿一笑,“徒弟输给师傅,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师傅,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云凡直接翻了一个白眼,“师傅你棋艺高超,举世无敌,徒儿甘拜下风,主动认输。”
“那是!”华太乙抚着胡须,笑得很是愉悦,“为师这象棋水平,普天之下当数第一。”
他是不认输不行啊!
按这些日子以来,他对华太乙的了解来看。
他要不主动认输,这一局估计得下个几天几夜。
眼前这一幕,刚好被前来的风无情、花影舞、宋惜若三女,看得一清二楚。
宋惜若还好,这几日下来,早就见惯华太乙的厚脸皮,已经见怪不怪。
风无情和花影舞二女,还是第一次见到华太乙这副神态,内心不免啧啧称奇。
难怪刚才宋惜若会说云凡,已彻底将华太乙镇住,这两人看起来根本不像师徒,反而像忘年之交。
“师傅,你好厉害哦!”宋惜若来到华太乙面前,轻轻拍起小掌来,眸光尽是古怪之色,“竟然把象棋的创始人给打败啦!”
“那是!”华太乙微微抬眉看向宋惜若,脸上尽是得意之色,“你也不看看为师是谁!区区象棋而已,为师分分钟就能学会,并成为天下第一。”
因为有风无情和花影舞在场,宋惜若内心强憋住笑意,没有直接笑喷出来,给脸皮比城墙还厚的自家师傅留住面子。
风无情和华花影舞向着华太乙,微微躬身一礼,异口同声道:
“华老,能在象棋领域,将小凡这位创始人击败的人,你可是第一人,实在是太厉害啦!”
“老夫悟性通天!”华太乙轻咳几声,指了指云凡,“岂能败给这家伙。”
“无情、影舞,你俩怎么突然过来。”云凡缓缓起身,微微一笑。
“怎么!不欢迎我和影舞过来么?”风无情牵起云凡手掌,修长魔爪故意抓扣在他手臂上,嘴角翘起一抹诱人弧度。
云凡微微点头,见双手被风无情锋利魔爪擒住,无奈摇头一笑。
哎!无情这妮子,咋就这么喜欢用魔爪抓他呢。
“无情,我那有不欢迎你和影舞前来,你别故意找我麻烦啊!”
“还有,我认了华老当师傅,现在可是有靠山的人,你魔爪可别乱来啊!”
“这么说来,你是依仗有华老撑腰,就不怕我了,是么?”风无情脖子一歪,嘴角高高扬起,眸光尽是玩味之色。
说着,她擒住云凡的十指锋利玉甲,微微加大力道,不过,她力道控制得很好,绝不会伤到这家伙分毫。
“小凡,我可比你早认识华老,你猜猜华老是帮你还是帮我呢?”
“师傅!”云凡扭头看向花太乙,向他发出求救眼神,“你不发表一下意见么?就这么看着自己徒儿被人欺负?”
在无忧谷这些日子里,华太乙已了解云凡与风花雪月四女之事,内心无不叹服云凡的魅力。
风无情、花影舞、雪千寻、月如歌,个个堪称天之骄女,武道实力更是高深莫测,竟同时倾心云凡,着实令华太乙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你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呐!”华太乙抚了抚胡须,神色有些古怪,“无情丫头又不会拿你怎么样,再说了,就算被自己女人欺负一下,也无所谓吗?”
“无情丫头的锋利魔爪,真要是把你抓伤,就让惜若帮你治一治,没什么大不了的。”
云凡一听,满脸全是黑线,内心郁闷无比。
他这半路认得师傅,咋胳膊往外拐呢,实在是太不靠谱啦!
“师傅,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这和坑我有区别么?”
“小凡呐!其实这都要怪你自己?”华太乙轻叹一声。
“师傅,你话这是什么意思?”云凡一脸懵逼,脑中全是问号。
“前几日,为师拉着你拜把子,你若是肯同意,咱俩早就是忘年交的兄弟,”华太乙抚了抚胡须,眼神闪过一丝古怪之色,“这样一来,无情丫头就是你晚辈,她还敢对你乱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