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 皇后娘娘够怪物了,怎么身边全是怪
作者:深巷藏猫崽   男扮女装的我,竟然成了皇后!?最新章节     
    第513章皇后娘娘够怪物了,怎么身边全是怪物

    一个个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之下,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那位若仙人般的存在就此离去。

    整个西湖之上此时变得平静异常,若非是刚刚被毁的几艘船残骸在湖面上飘着,还有当下就在湖内游泳的人们。

    所有的一切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可.

    又不是真的什么也没发生。

    因为在之前,这里欢声笑语,何等热闹,毕竟今日花潮节,西湖画舫游船之上更有打扮成花神的花魁娘子们赏心悦目,而陆地之上,多少女子男子打扮俊美,举目望去,如身处花圃之中。

    但因为那位用刀仙子的突然出现,让这里变的突然安静异常。

    那位的飞扬神采。

    用刀之时的惬意风华。

    还有那一刀让西湖之上绽放水与火交融莲花

    历历在目。

    更令人无法释怀。

    白气依旧喃喃低语,并未理睬自己书童,但碎碎念着各种能在当下想到诗词的同时.

    却也是突然戛然而止

    因为都不合适,所有的都不行。

    尤其是小书童看着自家先生哪怕喝的酩酊大醉,却也只是拿着笔对着那白纸发呆。

    书童不明白先生什么意思,因为在他看来,或者说天下许多人看来,自家先生只要动笔,便是那仙人一般,随手一画,皆如仙境。所画之人,更逼真似真人。

    高白诗轻声说道:“我如今写不好一个‘木’字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突然出现,更加不知道为什么会跟那两人打起来。

    从云暮阁那天起,他就再也没动过笔。

    书童愣了一下:“啊?”

    小书童看着自家先生神色,不由开口:“先生.”

    却是只有白气身边小书童才知道,白先生每日都会画画,用白先生的话就是‘若一日不读书就少学一天道理,画画其实同理,少画一天,便会少进步一天的技艺,所以要每日都会,才可每日都精进。’

    “我白气还能遇到这种事儿,绝无可能!”

    最重要是,看到了那位用刀女子在西湖之上晃如翩翩起舞,裙摆飘动的绝美场面,犹如在这花潮节之中那最为美艳的花朵在风中摇曳,美的无法忘却。

    而当下.

    小书童看着自家先生,无法形容,只能听到自家先生低喃‘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繁弦奏渌水,长袖转回鸾’还有什么‘刀起西湖动四方,天下无人不倾心’

    或者说,根本无所谓,因为赢了,还让他们看到了那般如梦如幻,绚丽至极的一幕。

    高白诗笑了笑后,看向一侧山川锦绣。

    因为刚刚那位白衣,跟那船上的人打了招呼,显然跟那船上的人是认识的。

    当下看着白气自嘲笑容,尤其那往日无时无刻不在的狂狷之气,却是荡然无存不说反倒变的略显落寞,这让顾阙止不由皱眉。

    固然小书童承认那位女子着实好看,比他跟着先生见过的那么多美艳女子都要好看很多,但先生为什么画不出

    书童不明白。

    更犹如,在这花潮节之上,那位真正的花神降临,给人们带来一场酣畅节目一般.

    而同时,许多人目光看向了【画甲】白气他们所在那画舫游船之上。

    白气确实是傻了。

    于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顾阙止这里,其实早就注意到白气很不对,毕竟从云暮阁结束后他们就一同来的广陵,但始终没问出来。

    但这时候,顾阙止听到三小只中女孩跟小光头声讨小胖子的声音,不由回头。

    小光头点头:“就是!伱肯定故意的!而且你是不是知道这位姐姐这么厉害的,就知道你这一身肉全是心眼子!难怪我那个丑死了的池鱼姐说你看着人畜无害,其实满肚子鬼心眼儿!”

    世人只知他白气,喝酒所画画作,无人可敌,更为天下独一流,无人可临摹其七分神似。

    而白气笑着说‘因为我,终究是一介凡人啊。’

    “白兄,你以后若是遇上让你动不了笔的人,你当如何”

    就听到小女孩指着小胖子狄仁杰:“你说!是不是故意的!要是告诉我们,我们一人拿一个点心,就能让那位姐姐多看我们了!你这个心机小胖子!”

    但是自从云暮阁见到了那位写下那篇【云暮阁序】的女子后.

    白先生这连日来都没画画过了。

    毕竟这天下,何时出现了这么一位绝代风华的仙女般存在!

    可看那艘船上,所有人就看到那浑身完全湿透的男人面目呆滞,就盯着那位花神离开方向,看起来像是呆傻了一样。

    白气苦笑道:“先生我遇到了让我动不了笔的人了。”

    小胖子一脸肉写满了冤枉,他就是觉得那位姐姐这样出现了,还一个人打两个了都,那肯定是能打过呀,打完了就会饿,所以就那样了,怎么就耍心眼了啊。

    当与那天下十三甲之一的【书甲】高白诗说罢这话,白气于那山巅之上高举手中酒杯:“老子平生,江南江北,无可不画!”

    想到这段对话,白气盘腿坐在了甲板上,自嘲笑了笑,原来你当初是这样的感觉啊高兄

    “阿仁。”白气开口。

    想去问问那位到底是什么来历。

    书童马上看向白气:“先生。”

    但是重要吗?

    许多人都不在乎。

    “浩然之下,我白气要画的,没有画不出来的!”

    “若是遇上了呢?”

    那之后,【书甲】高白诗销声匿迹,再不与人会面,唯有三两知己知晓,这位书甲在田园间过起了农耕之事,极少再拿笔写字。

    先生从未这样过,以前再复杂再如何难的存在,先生皆是信手拈来,说画就画了,就算是第一笔下不去,但多喝些酒,随便就画出来了。

    白气闻言,大笑道:“这就不行了?”

    小女孩看着小胖子‘哼’了一声,然后轻咬嘴唇看向那位姐姐消失了的方向,不由皱眉,怎么这么厉害呀,文章写的那么好,武功都这么厉害?而且长的也比幼薇姐姐好看那么多,跟花神一样了都.

    而且而且那样的一刀,怎么弄出来的,水都像是开花了一样。

    这么想着,小女孩扭头看向不远处那游船之上的曲幼薇所在。

    当下曲幼薇惊魂已定。

    毕竟刚刚她这艘船可以说就身处战斗的中心。

    就在曲幼薇身边,那衣着随意,肩膀与露出长腿皆有纹身的捉刀郎大姐头亓霈意味深长的说道:“完了,幼薇。那位前辈迷到我了.”

    曲幼薇扭头看向亓霈,倒是也没说什么,而是又看向那位白衣姑娘离去地方。

    她心中所想是那位用脚救了自己这事儿,想一下感觉怪怪的,而且更奇怪的是,那位姑娘说的是‘因为她,让自己差点儿掉进水里’而不是让自己小心之类的话。

    更怪了

    可归根结底,曲幼薇想的是,都没来得及道谢一下。

    “有人晕倒了!”

    而这时候,原本还在惊叹,久久无法释怀刚刚那位白衣绝代风华的人群之中,突然有人大叫。

    闻言这一身的人,纷纷看过去。

    “好像是刘家的那位刘老爷”

    “嘿!还有谭家的谭老爷呢,就在一边坐在地上的那个”

    “这咋了,怎么脸色发白啊.”

    ……

    众人看着那就在西湖边上,一个晕倒一个脸色惨白坐在地上的刘家家主与谭家家主,纷纷好奇了起来。

    苏长安不知道那两位家主的事儿,主要也是顾不上。

    回了宅子小巷所在的时候,那些尸体已经全部被处理了。

    饶是朱斌朱山两兄弟的尸体,也是有人已经等待着收拾干净。

    苏长安没多说什么,而是看着就在二楼那里,黛眉微蹙的自己媳妇儿。

    她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

    然后她转身。

    他迟迟不敢进院子,有种做贼心虚感觉,毫无刚刚西湖之上仙姿灼灼模样。

    “还不上来?”她见他迟迟不进来,身影再次出现在窗户那儿,然后说道。

    他嘿嘿一笑:“好嘞。”

    上了二楼,苏长安注意到洛长风与李曦之就在房间门口站着,冲着两人笑了下后,也就进了房间内。

    李曦之跟洛长风不敢在这儿听这两位说什么,于是双双下了楼。

    而才下楼,由不得他们听不到楼上动静,属实是皇后娘娘一句‘夏清歌,我就抽空出去杀了俩止境,你可别跟我闹啊,你信不信我先闹!你别拦着我,我可要闹了啊!’

    让这两位有点儿不知说什么好了.

    抽空杀了俩止境。

    这话听着

    挺那啥。

    不过接下来的话,两人不再去听,走出了门来到小巷所在,看着被神策府的暗卫抬走的尸体。

    那些人动手,暗卫都看在眼中,可奈何皇后娘娘先动了手,自然没他们的事儿了,于是就只能做善后工作。

    李曦之看了眼死绝了的朱家两兄弟后,抬眼看向西湖方向,想到刚刚皇后娘娘那极具风采的半刀。

    之所以叫半刀,是因为他能感觉到娘娘没用全力,而且刻意收敛了。

    只是半刀便有如此风采,若是全力.

    当如何.

    这般想着,李曦之看向身边双手插袖蹲下身子坐在门槛上的洛长风:“洛大哥,娘娘是不是又变强了”

    洛长风从袖子里摸出半个黄瓜,掰成两半递给李曦之一半,然后说道:“怕是倚危停,在跟柳风骨那一战后精进了,这功法邪门的很,我当年也只是听说过,但是以前江湖上有个传闻,说是有人练到了十七停,但是从没见过那人,所以我也说不上来,约摸着燕云霄知道吧。”

    说着,洛长风将嘴里嚼碎了的黄瓜咽下,然后接着说道:“但你要说刀变强了,是强了,但还差一点儿那小半刀瞧着风采不错,但不该只是如此。”

    李曦之闻言,吃着黄瓜想了想后,看着洛长风问道:“不是嘴硬吧。怕被咱娘娘追上。”

    洛长风当即骂道:“滚滚滚,我是柳风骨?还嘴硬!?娘娘虽然厉害,但第二重心魔局都没渡呢,别想着能跟我们这帮老东西一较高下。”

    这么想着,洛长风回头皱眉:“但你别说,我倒是很期待今后娘娘渡了二重心魔局后会是个什么场景。”

    李曦之看着一脸神往的洛长风笑了下后说道:“努力活活不就见到了。”

    说罢,伸手拍了拍洛长风肩膀:“所以,别死了。”

    洛长风看向李曦之,一把将李曦之手上黄瓜抢过来:“老头儿我肯定能活!别吃我黄瓜!”

    李曦之躲闪及时,嘿嘿一笑。

    洛长风瞪了眼李曦之,又从袖子里摸出一根黄瓜:“不给你吃!”

    李曦之撇嘴。

    不过见到洛长风又掰了一半给自己,李曦之当即笑了起来。

    可吃了口黄瓜后,洛长风皱起眉头疑惑看向李曦之:“我知道娘娘不怕蛊毒,是因为她说那位猫猫姑娘原因,但是这【月下丝】竟然也对娘娘无效。”

    李曦之说道:“可能跟猫猫以前拿着金波旬花泡药酒,骗娘娘喝下去过有关系吧。”

    洛长风看向李曦之:“金波旬花?”

    【月下丝】天下奇毒之一,但不是要人命的毒,而是会让人彻底失去知觉,饶是止境大宗师,中了这毒都会全身失去知觉,任人宰割!

    而相对,金波旬花也是具备如此功效,甚至比较起由蛊仙教调配出来的【月下丝】。

    金波旬花这种天生使然就具备这功效的毒性,胜【月下丝】太多!

    洛长风感慨道:“没见到这位猫猫姑娘,遗憾啊。”

    能让洛长风如此遗憾感慨,足见心中猫猫的存在何等高了。

    李曦之笑着说道:“等回去不就见着了?算日子,应该比我们晚回去半个月左右。”

    洛长风看向李曦之:“不跟老头开玩笑让我多活了?”

    李曦之笑着摇头:“这种玩笑哪儿能多开啊,刚开一次我心里都愧疚了。”

    洛长风笑骂了句‘混蛋玩意儿’。

    李曦之不再多说什么,朝着洛长风抱拳:“我去办事儿了,这里就有劳洛老哥了。”

    洛长风点点头,也不多说什么,转身就进了院子,朝着厨房走去。

    但老人家心里边却是想着,娘娘就够怪物了,身边还一群小怪物,甚至还一群老怪物

    天理何在啊这

    这么想着,老人家抬眼看向二楼。

    正好看到天子揪着皇后娘娘耳朵。

    当即!

    老人低下头。

    没看到,啥也没看到!

    楼上,夏凤翔松开手,看着苏长安咬牙切齿的,“苏长安,我要是死了,就是被你气死的!”

    苏长安揉着耳朵听到这话,想了想后说道:“我要是死了,绝对是你被打死的。”

    夏凤翔闻言:“你说什么!?”

    苏长安当即摇头:“啥也没说。”

    男子汉能屈能伸,说过的话,不见得就要承认!如此,方为男子汉!

    夏凤翔咬着牙,瞪着苏长安,贱兮兮的,受不了了,咬死算了!

    苏长安看着夏凤翔样子,向后退了一步后说道:“我跟你说,别闹了啊,你打都打了,这事儿就过去了啊,而且告诉你了,你也干不了啥啊,还不如在这儿忙你自己的事儿。”

    夏凤翔狭眉一横:“我气的是你没告诉我有刺客这事儿吗?!这种事儿我需要生气?”

    苏长安愣了一下:“那我刚刚进来,你瞪我干啥!还一句‘哎呦,回来啦’,你知道你这句多吓人不!”

    夏凤翔再也忍不住,走到苏长安身前,身后掐住苏长安胳膊:“吓人!让你吓人!中了毒还动手,我担心的是这个!万一毒药发作了怎么办!而且还把故意把自己私房钱全给了郁狂狷,连危她们让他们出去玩支开她们,就你那个十六两三文钱,你也好意思给!”

    苏长安被掐的很疼,但听到这话,还是纠正道:“其实是十六两二十七文,我又存了点儿。”

    听到这话,夏凤翔有些绷不住,不由笑了下,但手上还是一下一下掐着苏长安。

    可看着苏长安不躲不闪的,又舍不得掐了,就瞪着苏长安,并且仔细查看着苏长安身子,确定苏长安身上没一点儿血迹,这才算是彻底松了口气,然后看着苏长安:“这次又要好好谢谢人家猫猫了。”

    苏长安听到立马说道:“别跟我提猫猫那丫头啊,要不是被下这几次毒,我都不知道那丫头给我喝了这么多奇怪东西。等回头我.疼疼疼,媳妇儿,我错了我错了,一定好好感谢猫猫,别掐了,疼!”

    夏凤翔停下手,看着揉自己被掐地方的苏长安,越看越烦!

    但还是伸手小心帮着一起揉。

    烦!

    苏长安看着小心翼翼帮自己揉的夏凤翔,轻轻一笑,然后说道:“说起来,我刚抽空看了眼那个十二花神。”

    夏凤翔抬眼。

    苏长安说道:“都没你漂亮。更没我好看!”

    夏凤翔白了眼苏长安。

    苏长安接着说道:“不过有个身上有纹身的,瞧着不是花魁,但长得挺好的,主要那纹身,我看着都疼。要是猫猫在,肯定会跑过去说几句,毕竟那丫头一直对纹身很好奇。”

    ……

    猫猫当下很烦!

    一双猫耳竖起,很不开心!

    尤其是看着一手挡着自己让自己束手无策的燕如玉!

    猫猫腮帮子鼓起,很生气!

    超级生气!

    我就是想喝那有毒的汤而已,我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