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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后,白子苓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什么?昨晚我亲你了?”
“是强吻。”男人强调道。
“不会……”吧?
见她满眼不信,秦聿宸说:“到家了,我喊你下车回家,你醒了,对着我傻笑,然后抓住我的领口,我以为你要跟我说话,谁知道你……”
“停停停!”白子苓连忙打断。
她脸颊因窘迫而涨红,恳求道:“我跟你道歉,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以后我再也不喝酒了,你就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好不好?”
她实在没有脸听秦聿宸细说自己强吻他的经过。
另外,这已经是第二次醉酒占秦聿宸便宜了。
第一次说是意外勉强说得过去,这第二次若再说不是故意……
白子苓一阵头疼,她抬手抓了抓头发,破罐子破摔道:“不管你信不信,昨晚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有一点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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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抬头目光落到男人的唇上,他嘴巴极薄,唇色浅淡,很性感。
想起昨晚放烟花时自己鬼使神差地靠近……
好吧,醉酒后兽性大发强吻他,像是自己能做出来的事情。
秦聿宸没想到她半点都没怀疑他话的真假,有些意外。
转念一想,他眸色越发深暗,这是不是说明,白子苓在心里觉得她会做出强吻的事情来?
吃过早饭,白子苓说:“等会儿回家拿一套被子回来给你盖可以吗?”
正喝水的秦聿宸看向她,这是什么意思?
“经过昨晚的事情,我觉得我们要保持距离比较好。”白子苓语气认真,神色郑重。
这次能强吻,下次能做出什么事情来她自己都不知道。
睡一张床上太危险,他们还是保持距离为妙。
秦聿宸神色不变,问:“如果你爸妈问为什么拿被子怎么说?”
当然不能让父母知道他们分床睡。
白子苓说:“就说这套被子脏了。”
话刚说出口,白子苓忽然想起什么,她脸上升起红晕,睫毛颤了颤,没再说话。
被子怎么会脏?都是成年人,不多想都难。
秦聿宸道:“明天再去买被子,初二会有商铺开门。”
只能这样了。
吃过饭,两人开车回去,今天要去拜年,但白子苓不想去三叔家,只领着秦聿宸去了几个叔叔伯伯家。
大年初二,去白子苓外婆家拜年,她三个舅舅,表哥表姐都结婚生娃了,一大群人聚在一起,格外热闹。
回到家已经七点多了,秦聿宸今晚不可避免地喝了几杯,靠着沙发,脸色微红。
白子苓倒杯水递过去,关切道:“你还好吗?我去给你买解酒药……”
刚起身,一只大手抓住她的手腕,他睁开眼睛,嗓音低沉沙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他酒量不错,只是不习惯喝白酒,白酒酒精浓度高,有些上头。
等白子苓洗好澡出来,秦聿宸还在客厅,他用手遮住眼,似乎睡着了。
“起来回房间睡,别着凉了。”
秦聿宸缓缓移开手,“忘记买被子了,你去睡,我在客厅凑合一夜。”
白子苓这才想起买被子这回事,她伸手去拉秦聿宸,“怎么能凑合?没被子就去我房间睡啊!”
“你不是不想跟我一起睡吗?”男人声音低低,听起来有种委屈的意味。
怎么可能不想?白白得了个人型暖宝宝,她求之不得好吗?
白子苓解释道:“我不是不想跟你睡,我这不是怕自己控制不住……那啥了你吗?”
谁知秦聿宸却说:“我又不吃亏。”
?
“你长这么漂亮,我又不吃亏。”
白子苓就爱被别人夸,心里有些高兴,“如果你不怕,那就不买被子了,我们还一起睡。”
说着话,她扶着男人起来。
少女的幽香传来,秦聿宸神色微顿,瞬间松散了力气,很自然地靠在白子苓身上,胳膊搭在她的肩头。
他凝眉道:“没力气……”
“你喝醉了,我扶着你。”白子苓没有丝毫怀疑。
费了一番力气将他扶到卧室,男人挣扎着往浴室走,“我要洗澡。”
把他送进浴室,白子苓说:“水温开高一点,有什么事情记得喊我……”
安排一遍后,她关上浴室门。
浴室里,等看不到她后,秦聿宸顿时行动轻快,不见半点不适和虚弱。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不免升起对自己的鄙夷。
若是被别人知道他秦聿宸装醉骗人,怕是要笑掉他们的大牙。
快速洗个澡,打开浴室,对上小姑娘的目光,他眼眸微垂,再迈步时就慢了许多,脚下还隐隐不稳。
果然,白子苓飞奔过来,扶住他的胳膊,将人扶到床上。
给他盖好被子,白子苓问:“还难受吗?要不要喝水?”
秦聿宸缓缓摇头。
白子苓躺在他旁边,“如果你难受记得喊我。”
“如果知道你酒量不好,就不让你喝酒了……”
她的呼吸隐隐喷洒在男人手臂上,泛起片片痒意。
秦聿宸低眸,小姑娘脸蛋白白嫩嫩,如刚出锅的豆腐,看起来软乎乎的,让人想捏一把。
雪肤乌发,唇红齿白,眼尾微翘,杏眸圆润明亮,清纯中带着女人淡淡的娇媚,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秦聿宸的目光最终落到她那张嫣红的唇上,跟自己极薄的唇不同,她唇瓣肉肉的,唇珠圆润,像是颗成熟的樱桃,色泽红润,诱人品尝。
大概是酒精作祟,又或者是凭心而动,他侧身对着白子苓,微微靠近。
对着她满眼的疑惑,男人缓缓开口:“你喝醉亲我了。”
他继续说:“现在我也喝醉了。”
男人嗓音暗哑磁性,听得人心都酥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白子苓心跳忽地加速,好似在心中放起烟花,‘砰砰砰’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所以,我能亲你吗?”
秦聿宸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的唇瓣,这一刻白子苓觉得自己成了被恶狼觊觎的一块鲜美的肉。
他的目光充满侵略感,让人面红耳赤。
“秦聿宸,你醉了。”白子苓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又娇又软,听得她脸蛋发烫。
男人黑眸幽暗晦涩,他哑声说:“你醉了亲我,我醉了,可以亲你吗?”
“当然不……”可以。
后面三个字还没说出口,男人的俊脸在无限放大,白子苓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