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倒霉蛋黏紧傲娇鬼(十)
作者:兔精思思   快穿:做个任务怎么反而被亲哭了最新章节     
    男人丢掉了手中的针管,就又重新走回了刚才的位置。

    他面前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箱子,箱子被打开一个小口,男人往里看了一眼。

    直到看见里边的东西蠕动了一下,才大笑着盖上了盖子。

    箱子虽然只打开了一个小口,舒月却看得真切,里边爬动着的,赫然是一条银色的蛇身。

    “那里面的,是莫问白吗?”舒月赶忙向 31 询问。

    那蛇麟的颜色,分明就是舒月在莫问白身上见过的。

    31 摸了摸下巴,摇了摇脑袋,“我也不知道,既然这里是他的记忆,很大概率就是他吧!”

    舒月蹙眉,走上前去,想打开箱子往里面仔细看看。

    哪知她的手触碰到箱子的时候,竟然就这样直直的穿过了那个箱子。

    而她手上丝毫没有碰触到东西的感觉。

    这让舒月感到十分奇怪,她再次伸手去触碰箱子,结果依然如此。

    她不禁疑惑地看向 31:“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这个箱子只是个幻影?”

    31 皱起眉头思考了片刻,说:“也许是因为我们现在处于莫问白的记忆之中,这些东西并不是真实存在的实体,而是莫问白脑海中的影像罢了。”

    舒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心中仍然充满了疑虑和担忧。

    如果这个箱子里真的是莫问白,那么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呢?

    坐在地上始终不发一言的文秀突然捂着肚子痛苦的哀嚎起来。

    她整个人都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曲着,那张布满淤青的脸上也露出了诡异的狰狞。

    锁着文秀四肢的锁链被她扯得哐哐响。

    男人则兴奋的看着文秀的变化。

    文秀挣扎得越是用力,表情越是扭曲。

    连舒月都看得有些不忍,那男人却一动不动,依旧兴奋的注视着文秀。

    “有反应了!是不是代表我这次终于可以成功了!”男人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文秀的肚子。

    文秀已经痛得匍匐在了地上,手指痛苦的在地板上抓出了一条血痕。

    看着可怖极了。

    男人扯住文秀的头发,将她的头给抬了起来。

    文秀原本空洞的眼里顿时流露出了滔天的恨意,目光仿佛要将眼前的男人拆吞入腹。

    舒月听到女人的话,眼中也流露出不可思议。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渣……

    他竟然……

    舒月很想猛踹男人一脚,但她的身体从男人身上穿过。

    她只能沉默的看着眼前的画面。

    文秀挣扎了一会就不动了。

    她依旧匍匐在地上。

    维持着这个姿势很久很久……

    直到画面转换。

    男人每天都在捣鼓着自己的东西,时不时和文秀说着话。

    他的语气时而温柔时而粗暴。

    但不论他是何种语气,文秀始终不发一言,连回应都没有。

    这样奇幻的一幕在舒月眼前展开。

    文秀生产过后,便缩回了自己的小角落里。

    抱紧双臂。

    目光却直直的看着那被男人拿走精心呵护着的蛋。

    画面一转。

    那枚蛋逐渐有了破壳的迹象。

    不止男人兴奋又紧张的等候在蛋壳前。

    一向将自己封闭在角落不发一言的文秀。

    也捏紧了拳头,视线也落在了那枚蛋上。

    一个小小的婴儿拳头敲开了蛋壳,随着蛋壳慢慢破开,里边一半人身一半蛇尾的粉雕玉琢小婴儿顿时出现在舒月眼前。

    婴儿捏着他的小拳头,捶打着蛋壳,那被蛋壳挤压得有些难受的蛇尾随着蛋壳的破开终于得以舒展开。

    婴儿睁着葡萄般明亮的大眼睛,却不是瞧着候在他面前的男人,而是望向了男人身后舒月站着的位置。

    婴儿尾巴动了动,挥着小拳头,嘴里咿呀了一声。

    舒月也早就走到了蛋壳前等待着里面的小玩意降生,见到这一幕,她顿时整颗心都仿佛要被融化了。

    然而……

    男人几乎要比舒月都要兴奋。

    嘴里大喊着,其疯狂彻底顿时吓得刚刚破壳的小婴儿害怕的缩起了尾巴。

    眼睛湿漉漉的瞧着舒月的方向。

    想爬起来,但好像还不会运用他的尾巴般,直接栽倒在桌上,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声响彻这个诡异的地方。

    原本缩在角落的文秀听到婴儿的啼哭,顿时尖叫着想要冲过来,锁链却将她牢牢固定住。

    她只能向野兽一般嘴里发出嘶吼,目光却在触及桌上那个不似人也不似蛇的婴儿时变得柔和了起来。

    婴儿只哭了一会,就被男人捏着尾巴提了起来。

    那刚刚出生还很是柔软的银色蛇尾就这样被男人紧紧的捏着,婴儿更是疼得连连啼哭。

    那双手咿呀的朝着舒月所在的方向挥舞着。

    舒月也见不得男人这样粗暴的对待那婴儿,可她没有办法阻止。

    只能看着男人把婴儿放到了他平时用来检测东西的仪器上。

    对婴儿做了一系列的检查。

    “31,那个小婴儿……才是莫问白吧?他是不是能看到我?”

    看了这么久,舒月才有疑惑问身边的31。

    31也没比他家宿主懂多少,“应该是,我们现在是魂体状态,都说3岁前的婴儿能看见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所以他好像真的可以看见我们。”

    舒月还想问什么,画面就又开始快速翻转了起来。

    男人的身份舒月在这几次的观察也已经可以得知。

    他是一个疯狂科学家。

    他所研究的东西都是一些不正常的。

    让他研究最久也最感兴趣的还是蛇类。

    实验失败过无数次,到最后竟然成功了。

    这位科学家兴奋了许久。

    依旧没有放弃他的研究。

    而那个成功的实验体,也就是莫问白。

    被他用来做了新的研究。

    他的人性道德什么的,早就没有了。

    可怜的莫问白,被他残酷的折磨着。

    抽血,刮鳞。

    这些对于莫问白来说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就像吃饭睡觉一样平常。

    随着时间的推移,莫问白逐渐长大,他能够承受的实验也变得更多了。

    然而,那位疯狂科学家的手段却越来越残忍。

    每一次实验都让莫问白感受到无尽的痛苦和折磨,但他始终咬紧牙关坚持下来。

    也正是因为科学家的残忍,莫问白对他充满了仇恨和愤怒。

    当莫问白终于寻找到一个机会,将这个可恶的科学家绞杀时,他毫不犹豫地行动起来。

    舒月看着这一幕,心中并没有丝毫的同情之情。

    她知道,这个科学家罪有应得。

    莫问白紧紧地缠绕着科学家的身体,用自己强壮有力的蛇尾勒住他的脖子,一点一点收紧。

    科学家拼命挣扎,但莫问白的力量太大了,他根本无法逃脱。

    莫问白的眼神冷酷无情,他的竖瞳中闪烁着寒光,仿佛要将眼前的敌人撕碎。

    终于,科学家的呼吸停止了,他的身体渐渐失去了生机。

    莫问白慢慢地松开了尾巴,让科学家的尸体倒在地上。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依旧冷漠如冰,那双竖瞳里也没有一丝一毫人类的情感,只剩下毒蛇般的凶狠与残忍。

    实验室里的器械什么的,也全部都被他给销毁了。

    而那一直被用锁链禁锢着的文秀。

    莫问白看也没看她。

    离开了实验室。

    舒月追着他的身影离去。

    莫问白已经过了3岁,已经看不到舒月了。

    但舒月还是尝试着与他沟通。

    “莫问白,你不能把文秀就这样丢在里面,你就这样把她丢在里面她会死的。”

    舒月追着浑身都是戾气的莫问白走到了实验室的门口。

    外面一片荒凉。

    舒月的话音刚落,原本还溜得飞快的莫问白忽然停下了身子。

    舒月以为他是听到了她的话,继续规劝着他,“莫问白,文秀也是受害者!”

    舒月是可怜那个女人的,因为丈夫的变态,她整个人生似乎都被毁了。

    莫问白停驻着,舒月就站在他的身旁。

    他3岁后,果然就没有在朝舒月的方向看过一眼。

    舒月伸手想去触摸莫问白,但手依旧是从他的身上穿过。

    她只能抿着唇看他,希望他能回去,带走文秀。

    莫问白回去了。

    他用小刀割断了那禁锢了文秀半辈子的锁链。

    锁链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而文秀则看着去而复返的莫问白哭出了声。

    他们离开了这灰暗的地方。

    但莫问白并没有因此而好转起来。

    他那条伤痕累累的蛇尾根本无法支撑他走太远。

    他的蛇尖处,一道两指粗的伤口正在流着鲜血。

    舒月知道这道伤口是怎么来的。

    是因为莫问白即将被那个科学家强迫要采取他的蛇毒时。

    他因为不配合。

    被男人用一根铁钉给钉住了蛇尾。

    看着那根铁钉即将被钉入莫问白的尾巴上,舒月伸手捂住莫问白的蛇尾,想要替他挡下那枚粗壮的钉子。

    钉子却直接越过她的手掌,钉在了莫问白的蛇尾上。

    莫问白痛苦的扭动了下尾巴,舒月哭着喊他不要挣扎,会更痛。

    因为舒月见他在挣扎的时候那枚钉子好像在钻他的肉一般。

    鲜血一滩滩的流出。

    “莫问白,你不要挣扎了,会很痛……莫问白……”舒月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她想抱住他,手却从他的身上穿过。

    她只能痛苦的看着他,无能为力。

    就在科学家即将撬开他的嘴想强行取毒液的时候,莫问白竟然挣开了那枚钉子。

    伤痕累累的尾巴快速的缠上了男人的脖子,将他拖拽在地。

    莫问白发了狠劲。

    眼里都是彻骨的杀意。

    舒月的哭声止住,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

    伤口疼得厉害,莫问白寻到了一处水潭,整个人扎了进去。

    文秀依旧穿着破破烂烂,她在水潭边站了一会,忽然走了。

    舒月看了看水潭子,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她只能先追上离开的文秀。

    在她离开后。

    原本扎进潭底深处的男人冒出水面。

    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舒月看文秀在林中的草堆里扒拉着。

    似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看了半天舒月才明白,文秀是在找治伤的草药。

    抱着一堆草药回到水潭边。

    潭子里很安静。

    文秀用石子研磨好草药。

    才用手拨了拨水潭,出声喊水潭里的莫问白。

    许是太久没有说话,文秀的声音听起来竟有些沙哑,像卡着刺一样。

    音节还听不太清。

    文秀似乎不知道应该喊莫问白什么,她拨着水面,许久莫问白都没有出现。

    她不由得有些焦急。

    她冲着水潭,声音沙哑的一遍遍喊着。

    “莫问白!”舒月也跟着蹲下冲着潭子里喊道。

    “哗啦”一声,美男破水而出。

    那张已经褪去稚嫩的少年脸蛋上可见以后的俊俏。

    银色的长发湿漉漉的搭在肩上,没入水中,那双竖瞳懒洋洋的瞥了一眼岸上的文秀。

    才慢悠悠的游到了岸上。

    他尾巴上没有一块好地方。

    几处的鳞片都被拔落,可以清晰的窥见里面的血肉。

    文秀哭泣着,颤抖着手将草药敷到莫问白的尾巴上。

    许是痛了,莫问白甩动了一下尾巴,不让文秀触碰他。

    舒月看得急切,都想上手了,她蹲在莫问白身边,温柔的哄着他,也不管他能不能听见。

    “莫问白,你乖一点啦,你受伤了是要治疗的,文秀是在帮你治疗,你不要动啦。”

    舒月的嗓音绵软温柔,像在轻柔的哄着一个小孩。

    莫问白的尾巴甩了甩,不动了。

    舒月没看到的地方,他的耳尖已经悄悄爬上了一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