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很快出来了,赵二喜这次排了年级第二,距离第一也不过差了几分。
赵二喜意外,她本来以为自己会在第三到第五名。
果然,事无绝对。
她的成绩没什么好注意的,毕竟从来都在前十没变过。
倒是她学习组的成员,大部分都上升了名次,好几个更是进入了年级前五十。
像桑延这种偏科的,不好的部分被补上后,成绩完全就是飞速上涨。
这次他也是一个大跨步,从年级四十多名进到了二十一名。
看到成绩,赵二喜立马收获了不少家长的感谢和谢礼。
不过不少人也在打探她要上的高中,想要给孩子报一个学校。
若是高中她的成绩还这么保持,或者说学习组还这么有效,大家肯定还是想要报名的。
赵二喜倒无所谓,直接告知自己会直升南芜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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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来临,学生们恨不得天天出去玩,一个个野的很。
赵二喜倒是想去兼职体验下,顺便赚点零花钱。
可惜她距离十六周岁还差几个月,到时候暑假都结束了。
所以她就成了自家的兼职工一枚,专门到处发传单。
赵父赵母主要还是希望她到处去玩,别总是待在家里或者待在店里面,所以看她想兼职就找了个借口。
赵二喜明白这点,无所谓的装满一背包传单,选了感兴趣的地方,一边玩一边发传单。
不过最多的地方还是上安广场那片区域。
说起来,这边人流量也不少,大太阳的也挡不住一个个想出来的年轻人。
这天发了一会传单,口渴的二喜往隔壁堕落街走去。
都好久没去那边,正巧去看看,顺便点杯喝的。
找了一家人多的进去,走进里面,一眼过去大部分都是年轻人,其中一半都点的果汁。
赵二喜依旧是老规矩往吧台走去,和调酒师点了一杯最贵的果汁。
冷气将一身热意驱散,再来一口冰凉的果汁,瞬间通身凉快不已。
半垂着眼帘,二喜享受的吸溜着果汁,耳边是各种聊天和八卦。
“我听说后面小湖街又闹起来了。”
“闹什么?”
“就那些混混,好像是争地盘吧。”
“哈?就那些混混,还争地盘?学港片里呢?”
“可不是嘛,不过听说好些人在那边被抢了钱,也有些人被打了。”
“这些人真是讨厌,抓了也是关几天,屡教不改。”
“没办法,一直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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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姐妹,你知道不,我听说这家酒吧有个帅哥,还被称为什么头牌呢。”
“真的假的?有多帅?”
“好像说是和李楠很像。”
“不可能吧,人家李楠可是顶流,这里...”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但是你不好奇吗?”
“好奇,不过没看到人啊。”
“哎呀你急什么,要到晚上呢,那个人只有晚上才来这边,据说不光长得帅,还会唱歌。”
“你说的我更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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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二喜喝掉最后一口果汁,站起身离开酒吧。
在附近晃了两个小时,金乌开始西沉。
璀璨的霞光落下,将本就多彩的堕落街渲染的越发炫目,五光十色,引人注意。
靠在阴暗墙角的赵二喜,垂眸看着脚边逐渐被黑暗吞噬的霞光。
等到落在墙边的光被完全吞噬,她抬步往前走去。
堕落街周边的环境极为分化,朝向广场那边的很平和,而朝向另一边却很混乱,都是一些小混混的地盘。
不过这些人并不会越界,说是坏人,不如说是一群不服管教,正处于叛逆期的熊孩子。
常做的坏事,估计就是打人,飙车,收保护费,恐吓这些。
这些罪过很轻,多是关上几天就给放出来,导致这边的混混数量加加减减,却一直维持着。
赵二喜踏入后街区域,就很轻易遇到了人。
只能说,叛逆的熊孩子,都是让人无法理解的生物。
他们会从各种方面来凸显自己的不同。
比如服饰,话语,动作,行为等等。
看着吊儿郎当,穿着乱七八糟的几个男生围了过来。
“哟,来了妹子,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想要过去把”钱留下来。
还没说完,几个自以为很嚣张的男生就被赵二喜全体揍了一遍。
面无表情的打完人,赵二喜抬抬下巴,“起来。”
各种姿势趴在地上的男生,闻言身体一僵。
“你干吗?都打了还不放过?”最先开口的男生肿着脸,撅着脸很是委屈的看着她。
旁边一个抱着腿的连忙跟着道:“就是,太过分了吧?”
赵二喜一头黑线,抬脚就踢了踢,说道:“那行,你们记住,以后遇到人,先问问对方是不是南芜一中的,要是遇到了,敢找他们麻烦,我就会来找你们。”
几个人努力点头。
看他们识趣,赵二喜离开这边,往其它地方去钓鱼。
等她一走,几个男生瞬间哀嚎起来,一边嗷一边议论纷纷。
“居然是南芜一中的学生,可恶,现在有文化的学生都这么厉害了吗?”
“大哥,我觉得她应该是特列吧。”
“痛痛痛,大哥我腿不会断了吧?”
“嗷什么,去医院!”
“大哥你也嗷了。”
几个男生互相搀扶着离开。
一边走还吵闹不断。
“大哥,我们真要听她的话吗?”
“不然呢?艹,你给我慢点走!”
“噢,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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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十几个快二十个混混团体,赵二喜都警告一遍。
过程中,她也找到了之前找自己学习组成员麻烦的几个混混,虽说只是抢了些钱,没做其他的,但也被狠狠揍了一顿。
于是附近的医院今日迎来一波高峰,一个个看着严重,其实并没有伤筋动骨,倒是其中有几个真的骨折了,好在修养几个月就可以恢复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后街安静起来。
而赵二喜依旧悠哉的在发传单的时候,逛逛街,尝尝美食,或是买些感兴趣的书籍。
至于那个什么头牌,她也去见过,并不姓桑,长得也就那样,名不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