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去。”秦戎道。
宋时微睨了眼赵锦泽。
男人玩味的看着她。
她迈开一步,赵锦泽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她瞪大了眼,好在秦戎没看到。
他走在前面,停下脚步,见宋时微一脸惊愕的望着赵锦泽。
“宋时微。”秦戎催促。
“来了。”宋时微跟了上去。
还不忘回头,又看了赵锦泽一眼。
“很爽呢。”
男人一声邪笑。
非常爽。
无论是在厕所,还是病床上。
“赵哥,伍恩说,他三天后动手。”阿东上前一步。
赵锦泽扬眉,“祝他成功。”
“赵锦泽又来找你了,你不会觉得有些尴尬吗?”秦戎没走多远,开口便道。
宋时微跟着他走,皱眉,“这不是去大门口的路。”
秦戎,“我来接你,顺便去探望一下霍朝。”
宋时微止住脚步。
她不想被赵锦泽拐到车上,才跟着秦戎走的,既然他还有事,她立马往回走。
秦戎眯起了眼,冷然,“宋时微,霍朝是我的朋友,他因为你的关系,无缘无故挨了打,你给他道个歉会死吗?”
这死丫头,像茅厕里的臭石头,又硬又臭。
“宋时微,你给我过来。”
她真的要走,还用跑的。
秦戎连忙追上她,抓住她的手腕。
她皱眉,“你弄疼我了。”
秦戎不撒手,“你不去赔礼道歉,这事没得完。”
“霍朝跟外公说,要把我活活打死,他为什么不跟我道歉?”宋时微不动,使劲甩了甩手,没有甩开。
秦戎一愣,“什么?”
“那天,他跟外公说打死我,我真的被打死了,谁跟我道歉。”
“他就算说了,也是气话。”秦戎辩解。
“我不去。”宋时微用力甩了甩他的手。
秦戎脸色不好看了,“你怎么这么固执?”
宋时微,“你快放开,被他们看到了,又该说我勾引你了。”
秦戎:“......”
发现自己做了什么,立马像触电般的松开了。
宋时微拔腿就跑。
忽地,转身。
不远处,站着一行人。
站在最前头的人是谢润,身侧跟着他的秘书和保镖,还有随行官员。
霍凌天也在,正和谢润说着话,见谢润望着远处。
他顺着对方的视线看了过去。
原来是那个贱人的女儿!
她们母女辱骂她的妻子,指责她的岳父岳母,还要来害他的儿子。
“把她给我抓起来!”
霍凌天顾不了那么多。
保镖来抓人。
宋时微撒腿就跑。
谢润微微眯起了眼睛,望了身侧的秘书一眼。
秘书看着宋时微,神色并无异样。
宋时微还没跑几步。
赵锦泽就在门口的方向等着,见她逃窜过来,他张开了双臂,便要将她抱个满怀。
宋时微一个急刹车,躲到了阿东身后。
阿东嘿嘿笑着,摸了摸鼻子。
“连逃跑都这么可爱,宋小姐真是太可爱了。”怪不得赵哥这么喜欢她,把她当宝贝一样护着。
赵锦泽冷着脸,小姑娘的小身板被阿东的壮汉身材,遮挡的严严实实。
她看着他,像告状一样的嘟囔:“你打了霍朝,他们不敢找你麻烦,就找上了我。”
仗着外人看不见,赵锦泽若无其事的拍了拍她屁股,顺手撩起了她的裙摆。
他笑的特别邪恶,特别坏。
看,小白兔自己往他怀里钻。
“赵锦泽,你什么意思?”
霍凌天沉着脸走过去,没好气,“你还要护着她?”
“我爸要认她做义女了,我不护着她,谁护着她啊。”
“你别乱摸.....”宋时微急忙扯了扯他的袖子,万一被大家看到了,她就走光了。
“义女?认一个妓女的女儿做义女?”霍凌天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像想到什么,转头冲谢润道:“谢少,您还不知道吧,我们港城有个传奇人物,小小年纪被卖进红灯区,十八岁就做了头牌,二十岁就做了公共情妇。”
“靠着卖身赚了不少钱,后来生了个女儿,那女人费尽心思想把女儿培养成名媛,巴结这个,巴结那个,就想把女儿嫁入豪门,可惜真正的豪门看不上。”
“你说对吧,秦公子?”
秦戎正听着,闻言点了下头,他们家除了奶奶,没有人看得起宋时微。
霍凌天继续道:“宋家见她们母女可怜,不嫌弃她们的过往,把她们认了回去,结果,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有的人看起来软弱无害,实则一肚子坏水,恨不得弄死所有人,歹毒自私又卑鄙。”
“宋小姐,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霍凌天不蠢,赵锦泽在这,他没有动手的必要。
言语比暴力,更伤人。
来来往往,这么多护士和医生。
他不需要所有人相信这些话,最关键的人信了便行。
宋时微没回答。
阿东高大的身板挡住了对面一群人鄙夷不屑的目光,那是属于上位者对于蝼蚁的漠视。
谢润勾勾唇,神色并无异样。
良好的素养和风度,让他不会把讨厌一个人或是鄙夷之情挂在脸上。
他叹息:“赵先生的审美,总是格外不同。”
赵锦泽,“改明儿把她送到你床上了,你再说这句话也不迟,说不定哪天,谢少也会喜欢这种审美。”
谢润眸子里的光,微微顿了一下,半晌,他慢悠悠的笑出了声,慢条斯理,优雅迷人,“赵先生,大多时候,我都和您无法正常交流。”
他说东,赵锦泽说西。
赵锦泽,“等你哪天死了,我们就能正常交流了。”
谢润摇摇头,“霍总,您儿子的病房在哪,带路吧。”
霍家可以拉拢。
对于敌人,不必多言。
霍凌天恨声道,“赵锦泽,你好自为之吧!”
赵锦泽揉了揉小姑娘的身体,笑的夸张,“霍总可真是一条谄媚的好狗。”
“你——”霍凌天气急。
他巴结从首都来的人,怎么了?
他女儿和太子爷订了娃娃亲,海市想拉拢他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谢少,不知道谢先生最近如何了?”路上,霍凌天试探性的问了句。
那位太子爷身份神秘,只知道他的名字——谢京安。
他是谢家费尽心思培养的掌权者。
没有人见过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