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晕死的刘海中,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人还没有醒来。
可能是听到了屋里的人,说了要把他变成跟易中海,还有阎埠贵一样的太监。
做一个家庭暴力男人的刘海中,在他的家里,有着严格的等级制度。
他怎么会想着变成太监呢。
想要抗拒这个结果。
虽说眼睛没有睁开,可是身体还是有了反应。
大腿那么的一动弹,干扰了刚刚正在那里准备做手术的阎埠贵。
他手里的剃须刀,没有掌握好角度,被刘海中那么的一影响。
刀落错了位置,直接切到了刘海中大腿的内部。
那血直接哗的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顿时,就染红了阎埠贵手里的刀。
那下面的床单,也全部都是血。
“啊,怎么会这样,阎埠贵你行不行啊,你这是胡来啊。”二大妈见到自己老公流血了。
直接就开始埋怨起来阎埠贵。
他急忙的说道:“他二大妈,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你不信的话,问问他们,刚刚是不是老刘,死命的挣扎,惹得我手里的刀,落错了地方啊,他流血跟我有什么关系。”
“是啊,我刚刚也看见二大爷动弹了。”
‘是啊,虽说二大爷这个时候,没有睁开眼睛,可是他在动啊,不信的话,你可以看啊。’有人说道。
他们都是一群什么样子的人,生活在这个四合院里面,大家心里都是有数的。
就算是刚刚自己这边死了人,只要死的人,不是自己家里人的话。
他们根本就不会太过于在乎。
就喜欢看着别人家里倒霉,自己就在那里看热闹。
阎埠贵现在拿着消毒的剃须刀,要给刘海中做手术。
切掉他作为男人,多的那块肉,他们上次看着易中海做了手术。
还没有过瘾,今天想要看看刘海中是怎么变成那个样子的。
如果刘海中变成了太监的话。
以往院子里面的三个大爷,就全部变成了太监。
以后说话在他们看来,不男不女的。
特别是那个刘海中,在四合院里面,就是一个暴力男人的形象。
以后这变成太监之后,不知道还有力量来打架吗?
这里面的人,最高兴的人,就是那个周文斌了。
之前刘海中胳膊好了之后,不知道谁砸了刘海中家里的玻璃。
还有周文斌家里的玻璃。
周文斌出来骂人,让后院的刘海中听到了之后,还以为是周文斌这个小子干的。
还去骂他。
他狠狠揍了周文斌一顿。
让周文斌这个小子,怀恨在心的。
可是刘海中的力量,自己根本不是对手。
而且他还有三个儿子,一个去坐牢了。
还有两个儿子,刘光天跟刘光福,不知所踪的。
可是这个人没有死,对于自己来说,就是一个重大的威胁。
他不敢,如果他要是跟阎埠贵一样。
确定三个儿子都没有了的话。
周文斌怎么也有找到一个好的计划,去偷袭这个刘海中,给自己报仇。
现在还没有去报仇呢,刘海中就变成了太监。
那力量也会变小的,给自己报仇的机会,就增加了好几分。
所以在二大妈去埋怨阎埠贵的时候,他就站了出来,给他说话。
还有人被刘海中家里欺负过了,也自然会站出来的。
二大妈听见几人的话,十分的无语起来。
自己这个老公刘海中还没有死,他们就开始组团欺负自己。
儿子不在家,老公就是自己最大的依靠。
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了。
站在远处的老聋子说:“他二大妈,你不让小阎动手的话,一会你老公要是死了的话,怎么办,那肉已经让土匪的子弹,给打穿了,好不了的。
反正现在你们年纪已经大了,还有三个儿子的,要不要都行的,你说呢。”
看着老太太出来打圆场。
二大妈也知道,这件事就是自己理亏。
再说了那易中海无儿无女的,都变成了太监。
还活下来了,再养几天就好了。
自己有儿子的,刘海中变成了太监,问题也不大。
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撕破脸,再说了,人家这是救她老公的。
无奈的说道:“行吧,那个他三大爷,谢谢你啊,你小心点啊。”
“行了,我知道了。”
给刘海中那个伤口的位置,包扎好了之后。
阎埠贵重新的把刀,放在热水里面洗干净。
放在炭火上面烘干消毒。
这是自己第一次,动了这么大的一个手术。
人可不能死,不然的话,刘海中儿子,以后说不定来找自己的麻烦呢。
让人给刘海中的双腿固定好了之后。
对准位置,开始动手的时候。
沉睡的刘海中,感觉到了一股寒气袭来。
猝然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在那里无力的喊道:“阎埠贵,你不要切我的根啊。”
可是,阎埠贵拿下去刀,哪里能这么简单的,因为刘海中的一句话,就停下来呢。
直接下去了。
当痛疼感觉袭来的时候,刘海中发出嗷的一声。
双眼一白,人就晕死过去。
“嗯,不错,这一刀切得还行,坏掉的部分,切掉了大半,你们把毛巾塞到老刘的嘴里,别把舌头给咬掉了。”阎埠贵擦拭了一下自己脸上的血说道。
看着他们在那里忙活。
十分谨慎的阎埠贵,再次的重复之前的动作。
总算是给切完了。
十分的干净。
“好了,拿干净的毛巾还有那个草药过来,手术完成了。”
用他们拿来的东西,给刘海中包扎好了之后。
阎埠贵清洗完自己的剃须刀。
说道:“这个手术是比较的顺利,可是老刘胳膊这个伤口,估计有坏事了。”
“坏事,这是什么意思。”看着他做手术的众人问道。
“你们看看。老刘这个胳膊的伤口,已经开始发炎感染了,没有那个消炎药的话,只能用土办法治疗,还不一定能好。”阎埠贵戴着眼镜,眯着自己的小眼睛说道。
“小阎,你说这个伤口上面,都是细菌,才会感染的吗?就是说,这个伤口有毒,那么我们没有事情吧?”老聋子死死盯着阎埠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