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月闻着四鞭夹杂在一起的骚味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王喜举着汤勺,步步逼近。
“小王爷,你怎么不张嘴呢?
来,啊......张嘴。”
这时,顾明月看到了远处乖巧站立的四人,嘴角咧起一抹邪笑。
朝着他们挥挥手。
周凯等人当即疾步跑到顾明月面前又重重跪下。
“来,你们一人一罐,本王赏赐给你们了。”
“什么?”
周凯,唐风顺他们四人猛地身子一颤,面露难色,嘴角抽抽却是不敢说话。
王喜一愣,有些心疼道:“小王爷,这鞭汤奴家炖了好久呢?里面的每一颗枸杞都代表了奴家对您忠贞不二的心,
给这几个狗东西喝了,实在是太糟蹋了。”
顾明月拍拍王喜肩膀,柔声道:“小喜子,本王自然明白你的用心,这四根鞭本王一瞧就知道是你精挑细选来的四根经历过千锤百炼的无敌鞭,可惜不巧的是,
从昨天开始,本王改吃素了。”
说罢,他又随意看向跪着的四人,“都给本王喝了,一口不准剩,里面的鞭也给本王捞起来吃了。”
屈辱,巨大的屈辱。
周凯忍不住不断磕头道:“请小王爷饶命,奴才们是阉人,这汤要是喝下去只怕会活活憋闷而死。”
唐风顺,伍嘉康,许耀伟也是磕头如捣蒜,连连求饶。
王喜脸色一冷,无须顾明月多言,便转身蹲到他们面前,森然道:“小王爷让你们喝就喝,只要小王爷不想你们死就算是阎王爷来了也不敢收你们。”
听到这话,周凯等人看着面前瓦罐,还在袅袅上升着热气,停下了磕头。
他们知道今天这汤是不喝也得喝,不然别说会憋闷而死,估计现在就要被当场嘎掉。
终于,他们四人心一横,端起瓦罐,也不在意烫不烫嘴,咕噜咕噜便大口喝起来。
王喜这才走回到顾明月身边,眼中还有惋惜之色,想了想又轻声说道:“小王爷,这鞭汤您不喜欢,要么奴家再去找点其它补肾良品给您补补?
现在我们通过传送阵可以随意在皇宫和幻府两地往返,方便得很。
而且,小王爷您如今初经男女之事,一定要从开始就养精固肾,以免以后望那啥空流泪。”
顾明月瞧着王喜说得头头是道,敲了下他脑袋,忍不住打趣道:“你也是个小太监,怎么感觉很懂的样子?”
“嘿嘿。”
王喜低眉一笑,随即骄傲地仰起头,“小王爷莫要瞧不起人,奴家在王府可是有五六七八个对食呢!”
顾明月一愣,自己才南菱和小师妹两人!
王喜又偷瞄了一下四周见无人,悄悄凑到顾明月耳边轻声道:“小王爷,奴家虽然是无根之人,但是这手法,口,技了得,要不要奴家传授您几招,保证您让她们也服服帖帖,百依百顺,什么话都是和您说。”
顾明月一脸黑线。
“你都是哪学来的。”
......
“唯手熟尔!”
这时,周凯等四人已经放下瓦罐,里面空空如也,他们忍不住打了一个饱嗝。
顾明月看着面前四人面色潮红,模样简直辣眼睛随即挥了挥手。
“下去。”
“遵命,小王爷。”
四人手心出汗,双目游离,磕了一个响头便匆匆退下,他们急需找个阴凉的地方平息一下燥热的内心。
方老面对着两排队伍,淡淡说道:“你们所有人使出全力攻击我。”
东方烨和几位长老面面相觑,陆金和顾云也是犹豫着要不要出手。
他们知道方老很厉害,但是从来没有见过他出手。
自己这边这么多人万一要是伤了他可怎么办?
这会儿,顾明月缓步走来,笑着道:“方老让你们全力攻击就攻击,你们该不会是怕伤到他吧?你们也太高看自己了。”
顾云横眉一瞪,“臭小子,敢这么小瞧你老子?”
顾明月瘪瘪嘴,躲到了陆雪涵身后。
“月儿,补汤都喝完了?”
“喝完了,喝完了,一滴不剩,不信你问王喜。”
顾明月急忙打了一个饱嗝做样子道。
陆雪涵满意地点点头。
心中窃喜,“自己的孙儿算是有着落了。”
“方老,那便得罪了。”
东方烨一叩首,随即对着身边众人道:“大家发挥出全部实力攻击,方老想检验一下我们的修为。”
这下,大家再也没有犹豫。
瞬间,各色灵气从众人体内发出,如雷霆之击攻向前方。
“我的花!”
顾明月一声惨叫。
众人发出的灵气实在太过磅礴,带起的气息将木屋院落里的花花草草都吹了个干净,被连根拔起,转眼间就变得光秃秃一片。
一道迅猛的闪电从空中云层内直击而下,即使是白天也显得格外耀眼。
幻府的弟子目瞪口呆地望向灵月峰。
“大长老是要渡劫了么?”
“不对,好多道气息,这是其它宗门过来攻打我幻府了吗?”
“也不对,这是我们幻府哪个人遭天谴被雷劈吗?难道是大师兄?”
毕竟他们所了解的,灵月峰只住着大长老和顾明月两人。
这时,远在万里之外的暗圣教教主唐仁和逍遥宗宗主白涛又是神情一顿,瞬间消失在原地。
在去缥缈幻府的方向的半空中,两人又一次相遇。
白涛拱了拱手道:“最近的幻府可是真不安生,唐兄你也是......”
唐仁这时拉起白涛的手,极速飞驰。
“快去,本座觉得这一次可能是机缘,去晚了怕是赶不上。”
“机缘?”
白涛一怔,幻府那边自己明明感觉是一场混战,怎么变成机缘了?
这个唐仁一向是神神叨叨,让人捉摸不透。
唐仁懒得解释,“别废话,快点。”
“赶路归赶路,唐兄,你能不能先松开本座的手?
两个男人手牵手御空飞行,挺让人不好意思的。”
......
如狂风般的攻击,从各个方位同时攻向方老。
尤其是那一道雷电如被人牵引一般,朝着方老脑门击去,似乎要将他电得外焦里嫩。
方老站在原点中心,双手后背,云淡风轻。
被吹起的衣袖迎风凛凛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