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茶,鸢一折纸抱着新到手的显现装置,开心的离开了。
她还要急的与新装备进行磨合,以应付接下来的大战。
而南盛天还是坐在凉亭内,看着外面还算晴朗的天气。
然后他慢慢放下茶杯,嘴里喃喃了一声。
“要变天了啊!”
……
“该咋办呢?该咋办呢?”
南盛天一边从海边走着,一边思考,到时候该怎么对八舞她们解释呢?
不管他选哪一个,一定会引得一个人的不乐意。
但若是他谁都不选,那么两个人都会不乐意。
真是一个麻烦事。
就在南盛天思考办法的时候,突然,他看到了前方五河士道的身影。
刹那间,一道灵光从他脑海中显现而过。
原本普普通通的五河士道在他眼中,似乎在闪着灵性的光辉,一口硕大的黑锅出现在了对方的身上。
是背锅侠无疑了。
“我还正愁该怎么说呢?既然你五河士道凑上来了,那么就替我分担一下吧。”
这时候五河士道也看到了南盛天,连忙凑了过来,便朝着他打招呼。
“你好啊,南盛天同学,你也来这玩啊。”
五河士道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南盛天的圈套之中。
“今天天气不错,所以到处看看,顺便,唉!算了,不提也罢。”
南盛天先是朝五河士道打招呼,然后就故意摆出一副愁闷的样子,叹了口气。
五河士道果然没有怀疑,见南盛天唉声叹气的,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
“发生了什么?看你唉声叹气的样子,不像是没事的模样。”
见五河士道上钩了,南盛天心中暗喜,但还是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还是不用了,这个事情太过复杂,我不想让我最好的朋友也受牵连,这让我心里很难接受。”
说完,南盛天转身便打算离开。
就在转身的时候,他在心里默念。
“3”
“2”
南盛天还没数到一,背后五河士道便开口拦住了他。
“等等!”
因为背靠五河士道,所以对方看不到南盛天那已经咧到嘴根的笑容。
要不然士道是绝对说不出接下来的那句话的。
五河士道连忙跑了过来,直接扶住南盛天的肩膀,眼中满是感动。
“南盛天,既然你把我当兄弟,那么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兄弟受到困难,作为朋友的我又怎能不帮忙呢?”
南盛天看着五河士道的眼神,发现对方眼睛里满是真诚。
士道真是一个热心的人,不过南盛天可不是好人啊。
虽然五河士道都上钩了,但南盛天还是必须装下去。
“可是,这怎么好意思呢?”
南盛天摆出一副犹豫的样子,把欲擒故纵这个词诠释到了极致。
果然,五河士道见对方如此为难的样子,心里更加过意不去了。
当即拍着胸脯保证,一定要帮助南盛天度过难关。
南盛天“极为感动”。
“士道同学,果然我没有看错人,在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一个乐于助人,无私奉献,舍己为人,高大威猛,胸怀壮志的高尚人士。”
南盛天的一顿彩虹屁,直接将五河士道拍的飘飘然了。
现在两人就差拜把子了。
现在时机差不多了,南盛天也是恰到好处的将目的提了出来。
“怨大,不对,士道同学。”
差点就说漏嘴了。
“士道同学,没想到你如此热心,我相信你,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紧接着,南盛天将八舞姐妹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向五河士道说了个遍。
“事情就是这样,他们俩都想让对方赢,实际上我也是分身乏术啊。。”
五河士道眉头紧皱,听完南盛天描述的经过,他也深深感受到了对方的不易。
夕弦和耶俱矢感情竟然这么好,五河士道之前是真的没有看出来。
而且他们两人的要求都反馈到了南盛天这里,任谁夹在两人中间都会左右为难吧。
而且只让南盛天一个人来做决定,确实很难选择,不过他可以加入为对方分担一些压力。
既然打定了主意,五河士道便拍了拍胸脯。
“南盛天同学,你放心,这个忙我帮定了,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跳火坑的。”
听了五河士道的回答,南盛天表现的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好兄弟,那么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你想想办法怎么给他们两位坦白吧?我就先回去了,再见了。”
“啊?我一个人?等等”
南盛天好似没有听到一样,面带着笑容,朝着五河士道摆了摆手,紧接着便消失在了原地。
只留下五河士道,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沙滩上。
“那个,我其实没想。”
不管五河士道说的多卖力,但南盛天已经离开了,所以什么都听不到。
因为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士道的大脑还没转过弯来,那搞清楚情况,于是他站在原地,开始梳理事情的经过。
我们从开头开始理。
先在沙滩上看到独自一人的南盛天,然后我上去问好,然后南盛天朝他抱怨,说他有困难,那我就很正常的询问,然后对方就把八舞姐妹的事讲给了我听,讲完之后我就答应说帮他,然后对方谢谢了就跑了,最后把所有的压力转移给了我。
回忆了一遍后,五河士道的思路就变得十分清晰了。
很快就发现了事情的不对。
他分明是答应了帮助南盛天,但却以为是他们两个一起想办法,而不是将烦恼都转移给他啊!
“哎呀,防不胜防啊,怎么又被南盛天给坑嘞?”
五河士道现在追悔莫及,恨不得穿越回几分钟之前给,那时候极为自信的自己两巴掌。
他算是看清楚了,南盛天在一开始就挖好了坑,就等着他往里跳呢。
而他果然是不负众望地跳了进去。
不过现在后悔也晚了,谁让他将话都放出去了呢?
有着抱怨的时间,还不如多想,想该怎么应付八舞她们吧。
南盛天是真小人,而那两位可不是啥君子啊,而是一下子能引起风暴的可怕女人。
一想到这里,五河士道也开始头疼了,甚至比南盛天一开始头疼的更严重。
现在轮到他沿着海边走了,一边儿嘴里还一边嘟囔着。
“该咋办呢,该咋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