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曲线跟过山车似的，上蹿下跳，看得我眼晕。
我指着那根跳楼似的直线下坠的红线，问：“老李，解释解释，这玩意儿是什么情况？”
老李擦了擦额头的汗，声音颤抖得跟帕金森似的：“臧总……这是……这是咱们的新生产线，良品率……下降了……”
“下降了？下降了多少？”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但心里已经开始疯狂问候王倾销商的祖宗十八代了。
“下……下降了30%……”老李的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
30%！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特么不是开玩笑吗？
这节骨眼上出这档子事，王倾销商那老小子还不得笑得合不拢嘴？
我强忍着掀桌子的冲动，深吸一口气：“原因呢？查清楚了吗？”
老李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一句：“初步判断……是……是机器故障……”
机器故障？
！
我感觉我的血压已经飙升到200了。
这新生产线才上线多久？
就出故障？
这质量也太感人了！
“哪个环节？具体什么问题？”我努力压制着怒火。
老李吞了吞口水：“额……还在排查……”
“还在排查？！”我终于忍不住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排查到什么时候？等咱们都破产了再排查吗？！”
老李吓得一哆嗦，脸色更白了。
我烦躁地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感觉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王倾销商的恶意倾销已经让我们的资金链紧绷到了极限，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简直是雪上加霜！
不行！我得想办法！我必须想办法！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仔细分析问题。
机器故障？
真的是机器故障吗？
我突然想起之前看过的一份报告，里面提到了一种新的优化方案，当时我觉得太冒险，就给否了。
现在看来，或许……
“老李，你把那个方案再调出来看看！”我眼睛一亮，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老李一脸疑惑：“哪个……哪个方案？”
“就是那个……那个……提高转速，缩短冷却时间的那个！”我激动得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老李赶紧调出方案，我指着其中一个参数，说道：“把这个参数改一下，试试！”
老李犹豫了一下：“臧总，这个……这个会不会太冒险了？”
“冒险个屁！都火烧眉毛了，还怕冒险？！”我大手一挥，“赶紧改！出了事我负责！”
老李战战兢兢地修改了参数，然后启动机器。
机器运转的声音比之前平稳了许多，我心里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心也越来越紧张。
终于，第一批产品出来了！
我迫不及待地冲过去，拿起一个仔细检查。
完美！简直完美！
我兴奋地一把抱住老李：“成了！老李，咱们成了！”
接下来的测试结果更是让我喜出望外。
成本降低了10%！
产品质量也提升了一个档次！
我仰天大笑，感觉自己又行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进来的是向萱，一脸焦急：“臧宇，王倾销商那边又出幺蛾子了！他……他……”她上气不接下气，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我赶紧给她倒了杯水：“慢慢说，别急。”
向萱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水，才缓过劲来：“王倾销商……他把价格又压低了15%！现在……现在好多小商家都扛不住了……”
我靠！
这老小子是疯了吗？
！
他这是要鱼死网破啊！
我心里暗骂一声，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慌什么？这才哪到哪？爷的底牌还没亮出来呢！”
正说着，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了。
这次进来的是张老板，身后还跟着几个我看着眼生的小老板。
张老板搓着手，满脸堆笑：“臧总，久仰久仰！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觉得您这个联合抵制的主意……嗯……很有搞头！我们也愿意加入！”
我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故作矜持：“张老板，你们这是想通了？”
张老板哈哈一笑：“通了，通了！跟着臧总干，有肉吃！”
其他几个小老板也纷纷附和，我心里那个爽啊，简直比三伏天喝冰镇啤酒还爽！
这下子，我们的联合抵制阵营一下子扩大到了四家企业，实力大增！
向萱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我冲她眨了眨眼：“怎么样？你老公厉害吧？”
向萱小脸一红，轻轻捶了我一下：“就你贫！”
这时，向瑶也来了，她一进门就看到张老板他们，一脸惊喜：“张老板，你们也来了？”
张老板笑着跟向瑶打招呼，向瑶又转头看向我，眼里满是崇拜：“臧宇，你太棒了！”说着，她激动地扑进我怀里，我感受到她柔软的身体，闻着她发间的香气，心中满是温情。
正当我享受这温情一刻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按下接听键，一个阴冷的声音传了过来：“臧宇，你以为这样就赢了吗？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握紧了手机，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挂了电话，我冷笑一声，王倾销商，就这点小伎俩也想吓唬我？
爷闯荡江湖的时候，你小子还穿开裆裤呢！
不过，这老小子说的也对，游戏才刚刚开始。
虽然联合阵营扩大了，成本也降下来了，但市场上还有不少消费者被王倾销商的低价迷惑，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得想个办法搞波大的！”我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搞波大的？”向萱一脸好奇，“什么大的？”
我神秘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第二天，我召集了市场部的所有人员，开了一个营销方案研讨会。
“家人们，集美们，都说说，咱们怎么才能把王倾销商那老小子的风头给压下去？”我开门见山，直接抛出了问题。
市场部的小伙伴们七嘴八舌，各抒己见。
有人提议打价格战，有人提议搞促销活动，还有人提议请明星代言……
“价格战？不行，咱们现在成本虽然降下来了，但跟王倾销商硬碰硬还是有点吃力。”我否决了第一个方案。
“促销活动？这个可以考虑，但力度不够大，吸引不了太多消费者。”我又否决了第二个方案。
“明星代言？这个……有点烧钱啊，而且效果也不一定好。”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否决了第三个方案。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怯生生地举起了手：“臧总，我……我有个想法……”
“说！”我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小伙子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们可以……可以搞一个……一个病毒式营销活动……”
病毒式营销？我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说说你的具体想法。”
小伙子巴拉巴拉讲了一大堆，我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地点头赞同。
“妙啊！真是妙啊！”我激动地一拍大腿，“就按你说的办！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小刘……”小伙子有点受宠若惊。
“小刘，好好干！我看好你！”我拍了拍小刘的肩膀，心里乐开了花。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紧锣密鼓地筹备着新的营销活动。
我亲自上阵，带着团队加班加点，力求把每一个细节都做到完美。
终于，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就在我们准备正式启动营销活动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臧宇，你以为你搞点小活动就能翻盘？你太天真了！”电话那头，王倾销商的声音阴冷得像条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