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丽有点心虚,至于为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等走到豆瓣胡同口的时候,还不忘向后看看。
走到107号院大门口,翻开青砖,钥匙果然在,开大门的时候,还心虚的东张西望。
进门后,赶紧把大门关好。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出一口气。
自己还安慰自己呢:“我就是白吃他几顿饭,不会让他占便宜的。”
于丽先去西配方屋,看看厨房里有什么东西可以吃。
于丽越看越心喜,越看越心惊,齐腿翁里都是满满的粮食,有白面,有大米,有棒子面,还有整坛的盐鸭蛋,鸡蛋也不少,
“这是什么?”于丽撩开一个坛子的盖帘,惊喜的叫了出来。
于丽爬到坛子口闻了闻,又把手在身上擦了擦,轻轻把手伸进去,用食指刮了一点出来,食指拇指一搓,揉揉的滑滑的。
确定了这是多半坛子大油。于丽站在厨房,一时不知道做什么吃好了。
什么都想吃,愣了一下后,于丽开始动手了,先把煤炉子生着,在等火的时候,开始和面。
白面烙饼卷鸡蛋,这次于丽是吃撑了。都坐不下了,围着小院开始溜达。
晚饭也省了。
连续来了五六天后,于丽再也不像第一次那么紧张了,心态也完全放松了。
连续吃了五六天了,许大茂面都露过。于丽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星期天,于丽上午就过来,她估计这个礼拜天许大茂应该能过来,于丽做好了午饭,等许大茂过来吃,也算是一点补偿吧。
终于等来的大门的敲门声,于丽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有纠结,有矛盾,有心喜,还有心虚,五味杂陈。
咬了咬朱唇,快速的走过去,把大门打开,于丽看到大门外的人,当时就傻眼了。
扫了一眼对面这个女人的一身穿着,心虚的地下了头,
对面这个女人,心里也虚,总不能掉头就走吧。
弱弱的问了一句:“许大茂在家吗?”
于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骆冰虽然去过四合院好多次了,就听说许大茂娶了个资产阶级大小姐,叫娄晓娥,没见过面。
刚才看到是个女的开的门,心慌了一批。见对方眼神闪烁,还把头给低下了,再打量了一下对方的穿着,怎么看也不像资产阶级大小姐。
心里稍微定了一下神,率先开口了。
看到对方这反应,心里不慌了,稍稍把下巴抬起了点,语气也变了。
“许大茂没在嘛?总不能让客人站在大门口说话吧。”说着骆冰主动走了进去。
于丽把大门关上。刚才俩人是,麻杆打狼——两头都心虚
通过刚才的问话,于丽也知道了,对方不是许大茂的家里的那位。
于丽暗自腹诽,我和许大茂又没什么,心虚什么劲儿呀。
挺胸抬头向院子走了过去。
骆冰还是那副高傲的样子,真和刘光齐有一拼,这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和许大茂什么关系,怎么在他这?”骆冰抬着下巴高傲的问。
于丽既然知道了,对方不是许大茂家了那位,见对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白了对方一眼,没好气的说:“你又是什么人,管的挺宽 。”
“哦,还是个小辣椒呀!你和许大茂才认识不久吧!”
“哼,好像你和他认识多久了似的。有事说事,没事请走人。”
骆冰没和对方多说什么,直接推开正房门,走了进去,一屁股坐在堂屋的正坐上。
翘起了二郎腿,一副戏谑的眼光,看着于丽从外面进来。
“你不说,那我就等他来,我知道他一般礼拜天会过来的。”
“你怎么这么脸皮厚呀,有个先来后到不!”于丽对她也没办法。
“呵呵,要说先来后到,那我可比你来的早多了,你还不知道吧,许大茂租这套房,当初是为了什么?”骆冰得意的说
于丽又心虚了,不过嘴很硬:“不管当初是为了什么,今天是我先过来的,你后到的。”说完自己也不站着了,坐在骆冰左手边。
“呵呵,我都懒得搭理你,咱们坐等许大茂回来好了。”
俩人像准备战斗的小母鸡似的,互相瞅着不顺眼。
俩人正酝酿气氛的时候,大门推开了。于丽快速的起身,往外走去。
见许大茂走了进来,没好气的说:“你都认识了些什么人呀。怎么不请自来,好像这家是她似的,一点也不懂礼貌。”
许大茂被于丽劈天盖脸的问蒙了,伸着脖子向屋里看“谁来了,你怎么不问清楚是谁,就给人家开门!”
“哦,怎么不认识我了,这么说不欢迎我咯!”骆冰这时候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许大茂见是骆冰,脸上马上露出了笑容,笑的眼角都能夹住蚊子了。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骆冰,你怎么突然过来了,赶紧屋里坐。”
骆冰却没进屋,而是站在门口问:“你这是哪找来的村姑呀,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
“你才是村姑,你全家人都是村姑,不就是穿的比我好点嘛!
有什么了不起的!
许大茂你的这个朋友,就这素质?你能和这样的人交朋友,我都看不起你。”
一声村姑,于丽好像被踩了尾巴猫一样,全身毛都炸起来,火力全开。
许大茂夹住中间为难了!
“于丽,骆冰,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火药味这么浓?”
“哼!我就是为了等你来,要不早就走了,现在你来了,那我就走,懒得和这种没素质的人,在同一屋檐下。”于丽说完把大辫子往后一甩,扭着小屁股走了。
于丽走的很潇洒,可出了大门,不死心的扭头还向后看看。嘴里叨叨念:“你这个死人,果然和这个女人关系不简单,也不知道送送人家。哼!”
许大茂出来关门,把头伸了出来,朝着于丽喊道:“于丽,就这么走了?”
于丽头也不回,一只手举过头顶,摆了摆手。
许大茂无奈的摇了摇头,把大门关好,他可不想紧要关头被人打扰。
许大茂返回正房的时候,骆冰早就进东屋了钻被窝了。
一个多小时候,骆冰双夹绯红的躺了下来:“哎!还是你能让我过瘾,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不过来,你都不知道去找我,去年冬天就答应我了,我等的头发都快白了,还没等到你来,还得我主动送上门来。
啊……别闹,让我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