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腹肌是男人的嫁妆之一
作者:搬砖富二代   萌娃五岁半,一边喝奶一边抓鬼最新章节     
    此时糯糯脑海中浮现一句话:众生皆苦!

    芸芸众生中,大部分都处于痛苦中,有的是身体上的痛苦,有的是心理上的痛苦,有的是生活所迫的苦。

    她的眼泪越流越凶,大量的黑色从脸上脱落。

    “糯神,您,您怎么哭了?是我说错话了吗?对不起!我们不看,不看了。”老人很慌张。

    有的人都不敢祈求神明的帮助,生怕打扰到了神明。

    而有的人贪得无厌,欲壑难填。

    糯糯擦掉眼泪说,“遇到了问题,现在还不能见面,等可以见面时,我和你们说,你们先养好身体,她才会放心。”

    “好,好,知道了,我们会好好的,让她别担心。”

    曾经以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所以他们不想活,可如今知道死了也不是结束,还需要活着的人庇护,他们就不敢死了。

    糯糯哭着走出来可将大家吓坏了。

    “怎么哭成这样?老头欺负你了?”霍靳洲当下就要去找周父算账,孩子进去看他们,居然是哭着出来的。

    “估计是感动的吧。”宋北琰拉住他,“你别像条疯狗一样见谁都咬!”

    霍靳洲不可置信地看他,至于骂的这么狠吗?!

    宋初初拿纸巾给糯糯擦,擦下来好多黑色,很是惊喜。

    “原来需要这样的泪水,再哭会儿就能掉完了。”但是糯糯听到宋北琰骂霍靳洲的话破涕为笑了,还笑出了个鼻涕泡,更哭不出来了。

    “淡了不少,再来几次就好了。”

    糯糯照了镜子,是淡了很多,之前真的就是一块黑炭,现在是灰碳。

    要她发自内心牵动情感的眼泪才有用。

    “警方那边有眉目了吗?”宋初初问。

    “依旧什么都不说,一副等死的样子。”霍靳洲摇头,“不过我去查了他的家人,目前家人查不出什么,账户上也没有大额的资金往来。”

    “他见过什么人也查不出来吗?”

    “对方很狡猾,联系他的方式很隐秘。”

    “会是你二叔吗?”宋初初也怀疑霍二爷,毕竟他们都在飞机上,一旦出事,什么继承人都没了,他顺理成章就成了新的继承人。

    “没有证据。”他自然是怀疑。

    可是每次二叔都能将痕迹抹掉,根本查不到,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都查不出当年他差点死了的原因。

    “如果这次的问题是他做的,那么多年前你父母的死是不是也和他脱不掉关系?”

    霍靳洲叹了一口气,“我也想过,可是没人怀疑他,因为那是民航飞机,不是私人飞机。”

    宋初初惊住!

    “就是说一飞机的人都死了?”

    他神色沉重地点头。

    “这样的话,会不会只是意外?黑匣子里没有线索吗?”

    本来以为是私人飞机的话,那就肯定有关系了。

    但牵扯到那么多条人命,不至于这么丧心病狂吧?

    “不知道,黑匣子也没找到。”霍靳洲嘴上是这么说,可他觉得他二叔是不会将别人的人命放在眼里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相关人员都死了,线索全没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

    “先把眼前这个事情调查清楚,撬开他的嘴。”霍靳洲说。

    宋初初看了他一眼转移了话题,“你的药膏我调制好了,跟我去诊疗室。”

    “好。”

    两人一前一后去了诊疗室。

    见他没有麻利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她还有点诧异,刚要叫他脱,就见他一脸为难地说,“我后背很疼,抬不起手,你帮我脱一下。”

    他今天穿的是套头的线衫,会牵扯到后背的伤。

    宋初初站到他的双膝之间,距离很近,淡淡的药香混合着体香让霍靳洲想抱住她。

    这个味道让他觉得安心。

    失忆的那两年,他全靠这个味道才能睡个安稳觉,否则就会一直处于警惕和不安的状态。

    纤细的腰和从前没什么区别,他的嗓子不禁有些干痒。

    宋初初抓住他的袖子,让他的两条手臂先脱掉,然后往前靠,抓住衣服往上脱,这样可以将伤害降到最低。

    线衫脱掉后,还有一件衬衣,衬衣霍靳洲可以自己脱。

    “你平时不注意自己的胃,倒是很注意自己的腹肌。”宋初初调侃道。

    不得不说六块腹肌码的整整齐齐还挺养眼。

    “这不你喜欢腹肌吗?”当初她总是喜欢亲吻他腹肌的沟壑,而他同样也喜欢被她亲吻,总觉得她的唇好似有什么魔力让人上瘾。

    “等你真的胃癌了,躺在病床上没力气下床了,看你还怎么维持腹肌。”宋初初嘲弄道。

    霍靳洲苦笑道,“那我就躲起来吧,不让你看到我那么狼狈的样子。”

    “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她下意识脱口而出。

    说完才意识到这句话太过于暧昧了,特别是某人此刻还没穿上衣。

    她清了清嗓子,“先敷药。”

    “药膏一开始比较凉,后面会发热,期间会有点疼,你要忍住,因为效果很好,弄个三天基本就痊愈了。”宋初初解释。

    “嗯。”他的忍耐力一直都很好。

    药膏几乎涂满了他的整个后背,然后缠上纱布。

    缠纱布的时候,她的身体得靠着他,免不了就得有肢体上的接触。

    特别是纱布从他的身前绕过去时,她的身体贴在了他的后背上,隔着纱布隔着衣服,依旧令他悸动。

    她的呼吸落在他的颈间,令他的呼吸也加重了不少。

    最后纱布需要在他的腹部打结。

    她蹲在他的身前。

    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嗓子越发的干涩。

    多年来对她的思念冲垮了他的理智,在结打好的瞬间,他一把扯过她,将她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