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八那天,蝎尾刺派三奎带着几个人,偷偷潜入了明尚小区,找到陆斌这里,来和陆斌沟通情况,拉拢陆斌。
三奎亲自上门和陆斌沟通,也是在表现某种诚意。
说实话,三奎打心底里是不愿意来的,那次被射了一箭,现在还心有余悸。可不来不行,所谓军令如山,何况这边地形三奎也比较熟悉。
按照蝎尾刺的意见和安排,三奎在谈判中和陆斌交了底,可以说是没少给陆斌画饼。
三奎和陆斌说:
“斌哥,咱们初十晚上9点动手。你这边地形熟悉,你的人打前阵。我们跟着往上冲。当然,打头阵肯定不容易,咱们不让斌哥白出力,打下来后,房子和里面美女都是斌哥你的,所有物资给你三分之一。”
陆斌当然明白,让自己打头阵就是让自己当炮灰,先冲上去,消耗对方精力弹药。不过许给自己的利益可真不算少。
陆斌打着哈哈,皮笑肉不笑地说:
“兄弟这话客气了,也见外了。咱们现在是一家人。为人处事,义字当头。就冲三奎兄弟你这句话,我信你。到时候我在前面,你们后面跟上。当然,弟兄们不容易,到时候真得好好犒劳犒劳,这物资和房子我就笑纳了。”
该说的都说了,陆斌摆了一桌酒菜款待三奎,三奎也没客气,吃饱喝足便回去了。
三奎回了据点,和大奎、蝎尾刺说了这次去和陆斌沟通的情况。蝎尾刺眯着眼睛问:
“三奎,你说陆斌盯着房子和物资是吧?”
“是,特别还和我说,他看上房子和物资了。”
“他原话咋说的?”
“他说:弟兄们不容易,到时候真得好好犒劳犒劳,这物资和房子我就笑纳了。大概就是这么说的。”
“他没和你再争争条件,比如多要些物资啥的?”
“他没说。咱答应给他的不少了,还有啥好争的?再说了,就算他想多要些,咱们也不能干呀。”
“兄弟啊,这事不是那么简单,让他去打头阵,他还不借着这个机会多要点东西?你说啥条件,他就接受啥条件,这说明他想的和嘴上说的恐怕是不太一样。我看得当心点这个陆斌。”
三奎若有所思,大奎想了想说道:
“表哥说的有道理。当心点没错。可以这样,让陆斌在前面,大龙跟着陆斌。万一陆斌反水,大龙直接就灭了他。反正打完了别墅那狗大户,也得灭了陆斌。”
蝎尾刺点点头,同意这个主意。他们哥仨又找大龙去商议各项安排不提。
再说陆斌这边。三奎来了后,尉迟宣和阿忠就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吃完饭后,陆斌便联系了尉迟宣,把刚才三奎来的情形和目的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尉迟宣很满意,看起来陆斌没隐瞒什么细节,这算是个很好的态度和开端。
陆斌问:
“宣总,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让陆斌打头阵,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好好搞一下。
于是,针对蝎尾刺的安排,尉迟宣这边开始了紧锣密鼓的布置。
接下来的两天,双方都在紧张中度过。
蝎尾刺那边没日没夜地做梯子,造盾牌。
尉迟宣这边信息工作做得好,知道那边在干啥后,便没日没夜地调校加装消音器的枪械,以及让阿忠、程楠进一步优化自动射击射击系统。
为了进一步迷惑敌人,尉迟宣把空间里的弩拿出来,和几个美女们一件件组装调试,弄好了50多张,都是大威力的。
陆斌那边也在造梯子,显示出很努力的样子。
阿忠那边也在积极备战。
他先是给6栋的成员们开了个战前总动员会,讲了一下如今的形势,以及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最大挑战,同时进行了必要的安排部署。
武凯话不多,但最为积极。一听说是上次打他的大奎三奎哥俩卷土重来,老武无明业火高起三千丈,表示坚决消灭来犯之敌。
任媛媛是战意高涨,她已经经历过战斗,是相当典型的在战斗中学习战斗,另外她对林思忠也非常信任,自然是勇气十足。
董文佳、朱妍、刘宏波3个女生没经历过大风大浪,吓得不轻。一听说有流氓团伙要来攻打,嘴唇都吓得白了。但看到老武和任媛媛的表态,她们也多少放松下来一点。
林思忠对她们进行了相当深刻的思想教育,最起码不能让她们拖后腿。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分,阿忠对看起来最怕、胆子最小的朱妍进行了两次一对一的秘密辅导。朱妍大感快活,也不那么怕了。
老林是典型的关键时刻尿裤子的怂货。一听说要有坏人来打,这边要准备作战,吓得要死,一天天长吁短叹、唉声叹气,又开始作妖。这厮见识和胆识都不如林母。
一听说有坏人要来,林母倒是豪气冲云天,表示不服就是干,打到服为止。
而这老林完全不像个男人,晚上还哭天抹泪地和媳妇表示自己还没活够,想回老家那边或者投奔弟弟去。
林母也非常善解人意,马上让他自己收拾东西走人,赶紧走,不走是孙子。
老林哭哭唧唧,让他走他又不走,赖皮赖脸。于是林母决定,仗打完之前不能给老林一粒米,只给水喝,给饿得没力气最好。免得打起来时,他吃饱喝足没事干,反倒精力十足地在那指手画脚磨磨唧唧添乱,动摇军心。
年没过完,老林又开始挨饿。
林思忠打心眼里瞧不上自己这个废物爹,没本事还总装大瓣蒜,遇到事第一件事情就是尿裤子。免不了和自己亲妈唠叨几句。
林母则说的很好:这就是这么多年来给惯的,啥都由着他,长不大,再多饿几天就好了。
阿忠笑着说:
“可不敢给饿坏了,饿坏了您守寡了那哪成啊!”
林母撇着嘴说:
“这玩意没他不少有他不多,这么多年可伺候够了。真饿死了我还清静,还少生气,说不准我还多活两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