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磊盯着傅深看了半晌。
“好!我相信你!几千两银子而已,兄弟我还能拿不出来吗?”
“不过,你要是敢骗我,我可饶不了你!”
傅深哈哈一笑,伸出手拍了拍赵磊的肩膀:“放心,我傅深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钱的问题解决了,傅深立刻开始着手重建明月楼。
过了几日。
明月楼重新开张,比之前更加富丽堂皇,生意也更加火爆。
傅深的名声,也随着这些新奇的玩意儿,传遍了整个京都。
然而,树大招风,傅深的崛起,也引起了某些人的不满。
一天夜里,一个黑衣人潜入了将军府……
黑衣人身手矫健,悄无声息地潜入傅深的书房。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黑衣人手中的匕首上,反射出森冷的光芒。
黑衣人四处打量,目光最终落在书桌上的一叠图纸上——正是玻璃镜子和新型酒水的配方。
他狞笑一声,伸手就要去拿。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只偷鸡摸狗的老鼠。”
一个慵懒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黑衣人一惊,猛地回头,只见傅深斜倚在门口。
黑衣人心中暗叫不好,转身欲逃。
“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呢?”
傅深身影一闪,瞬间挡在黑衣人面前。
黑衣人不敢恋战,挥舞着匕首向傅深刺去。
傅深侧身躲过,手中的匕首如同毒蛇般探出,在黑衣人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痕。
黑衣人闷哼一声,捂着手臂连连后退。
他没想到傅深的身手竟然如此了得,之前得到的情报里,傅深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个问题,你还是去阎王爷那里问吧。”
说罢,傅深身形再次一闪,匕首划过黑衣人的喉咙。
黑衣人瞪大了眼睛,颓然倒地。
“看来有人坐不住了。”
傅深冷笑一声。
他处理了黑衣人的尸体,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第二天,三皇子府。
三皇子一脸阴沉地坐在书房里,听着手下的汇报。
“废物!连个纨绔子弟都对付不了!”
三皇子怒吼道。
“殿下息怒,那傅深似乎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
“属下怀疑,他可能隐藏了实力。”
“隐藏实力?”
“一个废物纨绔,能有什么实力?一定是你们办事不利!”
“殿下,属下句句属实……”
“够了!”
三皇子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继续派人盯着他,有任何动静,立刻来报!”
“是!”
手下领命退下。
三皇子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脸色阴晴不定。
他必须尽快除掉这个眼中钉。
与此同时,傅深正在明月楼的雅间里,与赵磊推杯换盏。
“傅兄,你这明月楼如今也是慢慢的好起来了啊!”
赵磊满脸羡慕地说道,“兄弟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傅深哈哈一笑:“赵兄过奖了,都是些小玩意儿,不值一提。”
“傅兄,你真是太谦虚了!”赵磊举起酒杯,“来,兄弟敬你一杯!”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傅兄,你真是个天才!”
赵磊赞叹道。
傅深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心里清楚,这只是个开始。
他要做的,远不止这些。
傅深并没有理会这些人的态度变化,他一心扑在生意上,不断地扩张自己的商业帝国。
他就像一头贪婪的野兽,不断地吞噬着财富,壮大着自己的实力。
然而,一个阴谋,正在悄然酝酿……
接下来的几天,傅深除了继续拓展生意,还暗中调查三皇子派来的刺客。
他发现,这些刺客并非普通的杀手,而是训练有素的死士。
这让他更加确信,三皇子已经将他视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
傅深并不畏惧,反而感到一丝兴奋。他骨子里就喜欢挑战,喜欢冒险。越是危险,他越是能激发出潜能。
他就像一头蛰伏的猛兽,只待时机成熟,便会露出獠牙,给敌人致命一击。
他的生意版图扩张得越来越大,触角伸到了京都的各个角落。
他不仅垄断了丝绸、茶叶、瓷器等传统行业,还开始涉足一些新兴产业,比如玻璃制造、造纸印刷等等。
他利用现代知识,改良了传统的生产工艺,提高了生产效率,降低了生产成本。
他生产的产品,质量更好,价格更低,很快就占领了市场。
京都的商人们,对傅深的态度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从最初的轻视和不屑,到后来的嫉妒和恐惧,再到现在的敬畏和臣服。
他们知道,傅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人欺凌的纨绔子弟了。
他是一个拥有着强大实力的商业巨鳄,是一个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枭雄。
而那些曾经欺辱过傅深的人,现在更是对他毕恭毕敬,生怕他秋后算账。
他们甚至开始主动讨好傅深,送礼巴结,希望能得到他的庇护。
傅深对这些人的态度,却始终保持着冷漠。
他就像一头孤独的狼,在黑暗中潜行,等待着猎物送上门来。
翌日,傅深正在书房里翻阅账簿,管家突然来报,说宫里来人了,宣他进宫觐见。
傅深心中一凛,他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他换好衣服,带着几个心腹,乘坐马车前往皇宫。
一路上,他都在思考着皇帝召见他的目的。
到了皇宫,傅深被太监引领着来到御书房。
皇帝正坐在龙椅上,翻阅着奏折。
“臣傅深,参见皇上。”
傅深躬身行礼。
“傅深,你可知朕为何召见你?”
傅深心中一沉,他知道,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臣不知。”
傅深平静地说道。
皇帝冷笑一声:“你不知道?你的生意做得这么大,难道你以为朕会不知道?”
傅深心中咯噔一下,他知道,皇帝这是要秋后算账了。
“臣的生意,都是合法经营,从未做过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情。”
“合法经营?”
“你垄断了京都的市场,让其他商人无路可走,这叫合法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