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看到傅深的时候明显很高兴,走过来就给他胸口来了一拳:“好小子,前天才听说你把三皇子给揍了,有本事啊!”
傅深有些疑惑,但很快就想明白了。
沈锦的母亲是***,跟皇帝那可是一母同胞的关系。
三皇子见了他的母亲,也得乖乖叫一声姑姑。
更何况***还对沈锦这么看重,所以根本不怕三皇子。
“沈世子说笑了,那天是情急。”
他也不想揍人,但奈何三皇子太嚣张。
不然他怎么可能会硬刚?
沈锦也没当回事,其实他早就看不惯三皇子的做派。
这被傅深给揍了,他心里是一阵痛快:“不说这个,这几日你憋坏了吧?走,我请你喝酒去!”
傅深本来想推脱。
跟沈锦去喝了酒,他的钱还要不要了?
但突然看到沈锦就连头发上最普通的发冠,都至少五百两。
他顿时计从心起,笑着勾住沈锦的肩就去了酒楼。
“是有些日子没喝酒了,走,沈兄,今天咱俩不醉不归!”
春风楼,雅间里,傅深同沈锦推杯交盏间已是酒过三巡。
沈锦喝上了头,举着酒杯跟傅深说。
“傅兄啊,其实前几日我就想找你来着,但父亲让我先避着你,毕竟如今的将军府真相未明,尽管父亲相信傅老将军清白,但也不得不防着有心人借题发挥,将我们也牵扯进这趟浑水之中。”
“所以还请傅兄不要责怪。”
傅深目光微深,他知道镇国侯为人正直,但却是保守,遇到这种事,自然会选择明哲保身。
但他没想到,沈锦就这么说了出来。
这小子就不怕被有心人听到?
“但是,傅兄你乃是我的至交好友,自然不想就这么跟你断了联系。”
“今日能和你偶遇,也算是你我缘分,所以,来,这杯酒我敬你!”
沈锦说着又是一杯,可见傅深面色不佳,便是问:“傅兄可还是在为傅老将军的事发愁?”
傅深长叹了口气,眉目中一片愁云惨雾:“沈兄不说还好,一说,我又想起了就业未至,而半道崩阻。”
说着他就自顾自地灌了一口酒。
沈锦有些意外:“傅兄这是打算就什么业?”
“如今祖父在外生死不明,将军府中捉襟见肘,我本想挑起大梁,做点生意,但没想到……”
傅深故作感伤,长叹一口气。
“这户部见将军府落败,居然落井下石,不肯给我将军府的岁俸。”
提及此处,他心里是真的火大。
“想我傅家满堂忠烈,如今却落得个如此下场,实在可悲!”
沈锦听到傅深要做生意,顿时酒醒了一半:“傅兄,你打算做什么生意啊?怎么从未听说?”
“其实不瞒你说,我也想做生意,不然,我母亲老骂我,我想证明给她看,我也是有用之人!”
***和镇国侯一直都很恩爱,据说***怀沈锦时,伤了身子。
镇国侯便不敢让她再继续怀孕。
所以这么多年只有沈锦一个。
虽说对沈锦宠爱有加,但该严厉的时候也会很严厉。
毕竟以后沈锦可是世袭镇国侯。
若是连挑大梁的能力都没有,又将如何服众?
但对于***的管教,沈锦实在是废物了些,所以又想证明自己,又什么都做不了。
其他的不行,但经商他却非常感兴趣。
看到沈锦有想法,傅深也来了精神:“你知道什么是香皂么?”
傅深煞有其事地说道。
沈锦一脸迷茫。
他还真没听说过什么是香皂。
所以摇摇头,傅深神秘地将香皂的作用和什么全都告诉了沈锦。
并且郑重其事地说道:“虽然皂角好用,但用起来平时也会麻烦一点。”
“可是香皂就不一样了,既可以洗头发也可以洗衣服,更甚至还可以洗澡。”
“无论是男女老少,这东西都极受大家欢迎。”
“所以我就打算干脆直接从香皂开始卖起,先一步一步开始来,但奈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提到这个,傅深摇摇头,感叹了一句不容易。
还极度地表示了一下自己囊中羞涩,沈锦立马就来了兴致。
他从怀里直接掏出一叠银票放在桌子上说道。
“不就是钱吗?我有的是,傅深兄弟,你我相识多年,我信得过你。”
“这个钱我可以给你,但是你必须得带着我做生意,因为我也想向父亲和母亲证明,我不是个只知道混吃等死的世子。”
沈锦说的一脸坚定,对镇国侯和***的看法格外看重。
傅深目光闪烁,心里更是有了一杆秤:“你放心,咱们这生意做的是空前绝后,这个香皂啊,只是咱们的第一步。”
“若做成功了,其他的生意更是手到擒来,日后一朝富贵,你便是二掌柜。”
“届时,你父母肯定会非常欣慰。”
大雍王朝和其他朝代不一样,无论是从商还是从文,都一样受人尊崇!
并没有什么重文轻商之说,所以每个人只要有资本都可以做生意。
其实傅深也想过做其他,但是其他东西实行起来比较困难,但香皂就不一样了。
这算是日常所用,而且消耗也不大,所以很快就能做出来。
他在来的路上就已经盘算好了。
只要沈锦肯出钱,那他就把他给捧到天上去都行。
随后,傅深就在沈锦面前波澜壮阔的说了他的想法。
沈锦越听这眼睛就越亮,心中更是一阵热血澎湃。
他郑重其事地点头:“很好,兄弟,这生意我做了,一万两银子够不够?”
“若是不够的话,我就再加一万。”
傅深没想到沈锦这么阔绰,足足一万两,说拿就拿。
“没想到沈锦兄弟竟然如此信我,既然如此,那这生意必定要做好才对。”
傅深直接在沈锦面前打下包票。
沈锦大手一挥,喜笑颜开道。
“主要我也想见识一下傅深兄弟所说的香皂是什么。”
“行了咱就不说这些了,来继续喝酒。”
傅深看他给了这么多钱,自然得把人给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