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温年沉默了,照这么说的话,罪魁祸首应该是孟尘,因为火是他燃起来的,本来是怕找不到回来的路才升起的火,没想到把这只小可爱惹到了。
“那对不起,是我们错了,可不可以原谅我们?”
墨温年听声音软软呼呼的,声音也忍不住夹了起来。
“嗯,姐姐,好人。”
可能是墨温年的木系异能很高,小柳树对墨温年很是喜欢。
“那就谢谢你了,我把她们带走了。”
墨温年摸了摸柳树干,摸得小柳树“花枝乱颤”。
这还是她第一次遇到能对话的柳树。想必是开了灵智,算不得变异植物,可以说是小柳树精了。
眼看着墨温年就要走了,小柳树精不舍的用柳枝勾住她的手腕,它不想让她走,这还是她第一次遇到能跟它对话的人呢。
墨温年自然是也感受到小柳树精的不舍,可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姐姐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做,等我忙完再回来找你好嘛?”
可爱的小声音,谁扛得住啊。
在孟尘看来,就是墨温年在自言自语,好吧,其实是看着那棵大柳树说话。
“森么似?”
小柳树精很好奇,也是想要拖延时间,只要跟这个漂亮姐姐多说两句话,它都会很开心的。
墨温年也知道它的想法,只不过也没有拒绝。
“就是要去找这里的研究院,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顺便再看看这里的基地怎么样。”
墨温年想了想,给它解释了一下。
两件事情,都挺重要的。
“人坏,尸,危险。”
小柳树精也在这里待了两年了,它确实是两年前末世开始的时候才生长的那么快的,当然,它是得到了一些机缘,可能也是为了制约这里的丧尸。
听到小柳树精这么说,墨温年倒是有些好奇,直接把三人扶到柳树底下,她也牵着孟尘坐在它底下。
“怎么说?”
现在天也黑了,墨温年也不打算连夜赶路,更何况她们还昏迷着,一时半会也醒不来,在这里跟小柳树精聊聊天也没什么。
“人,吃人。尸,杀人。”
小柳树精才两岁,能表达的意思很有限,它在柳树干里都要急死了。
墨温年只能从它的话里进行理解,只觉得这个J市挺恐怖的,刚刚才逃出狼窝,现在岂不是又进虎口?
在这一年里,墨温年的异能等级依旧卡在六级,水系异能和精神异能都没什么精进,她光顾着基地了,等级低的晶核对她用处不大,可等级高的晶核,她也不能让基地的人这么冒险。
摸不准这里的丧尸等级有多高,也不知道是不是整个J市都被森林包围,万一只有这一片森林的话,外门的人来到J市,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这里的丧尸等级怎么样呀?”
墨温年摸摸柳树干,太可爱了,心软软。
“厉害。”
它也只能想到这个词语,这还是她绞尽脑汁才想起来的。
“那姐姐如果去的话,能解决吗?”
墨温年看不出来小柳树精的实力,她现在异能就算一年没升级,她也有自信能在末世排前十。
“难。”
小柳树精先是思考了一会,想想之前被攻击,现在看看姐姐,这才说出了自己的回答。
墨温年心下一沉,这么刺激的吗?这回是真的要进虎口了。
“那你可以把我们送出去吗?”
墨温年摸着小柳树,emmm,大柳树。
“外面,危险,不去。”
它不想让姐姐冒险,语气中有些着急。
“没关系的,姐姐会注意安全的。”
墨温年就打算先去看看,打探一下然后就回来,总得先摸清敌方的利害关系吧。
小柳树精想劝,又不知道要说啥,在树干里急得团团转。墨温年以为是它不想理她了,也就把手放下来了。
小柳树精:你..&%@#!
温落姝她们是在晚上八点左右醒过来的,她们只是晕过去了,身上并没有受伤。
“救命!”
温落姝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四处一看,发现墨温年和孟尘也在,还以为是自己睡懵了,用手一摸,碰到了躺在身旁的元莫雨,元莫雨还没有醒过来,她确信不是自己懵了。
“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不对,你们怎么找到我们的?不对,你怎么在这?不对不对...”
温落姝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就是感觉很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她的脑海里最后的记忆还是在被什么东西拖走了,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咳咳,没事,别想了,你们是被小柳树精带过来的,它看你们那里点了火...”
墨温年尴尬的咳了咳,然后简单的讲了讲之前的事情,包括她们为什么在这里,她们怎么找到这里的一系列问题。
温落姝听完墨温年的话,脸色有点臭臭的,她们好惨。
“那啥,晚上吃点好的。”
没有什么是一顿大餐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两顿。”
温落姝的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行,成交。”
两顿就两顿,她又不是请不起。
有好吃的,温落姝脸色好得多了,没过多久,元莫雨也醒过来了,现在晕着的只有墨小渊和汪乐乐了。
墨小渊是因为是丧尸的缘故,被小柳树精好好的“招待”了一番,而汪乐乐是因为长途跋涉,再加上好久没有进食晕过去的。
墨温年也不着急,反正迟早会醒的。
吃了一顿香香的晚饭,元莫雨还去给汪乐乐喂了点水,汪乐乐的嘴唇干裂,一看就是好久没有喝水了。
晚饭香香的,看的小柳树精流口水,前提是它有口水的话。
第二天蒙蒙亮,汪乐乐晕晕乎乎的醒了过来,肚子咕咕叫,胃一抽一抽德,实在是太难受了。
墨温年从帐篷里(吃完晚饭又重新搭的)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汪乐乐睁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汪乐乐听到有声音传出来,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她怕再遇到那群人,或者跟那群人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