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姜茯谣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
她感觉到司卿的气息就在门外,他每晚都会在她门外守着,美其名曰保护她的安全。
姜茯谣冷笑一声,她能感觉到司卿压抑的欲.望。
他表面上对她恭恭敬敬,实则内心早已疯狂。
突然,她感觉到床边微微下陷,一股熟悉的气息靠近。
“谣谣……”司卿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压抑的欲.望。
姜茯谣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司卿正俯身看着她,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你干什么!”姜茯谣厉声喝道。
司卿被她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一步,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只是…来看看你睡了没有……”
姜茯谣冷笑,她能感觉到司卿的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他分明是在说谎。
“滚出去!”姜茯谣怒斥道。
司卿委屈地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默默地退了出去。
姜茯谣心中冷笑,她就知道司卿不敢对她做什么。
他虽然内心疯狂,但表面上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她必须尽快想办法逃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司卿依旧对她关怀备至,嘘寒问暖。
但姜茯谣却越来越感到不安。
她感觉司卿就像一头蛰伏的野兽,随时都可能露出獠牙。
她必须尽快行动。
这天晚上,姜茯谣悄悄地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她自己研制的药粉。
这药粉无色无味,却能让人浑身无力,奇痒难耐。
她将药粉倒入茶杯中,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喝了下去。
果然,没过多久,她就感觉到浑身开始发痒,四肢无力。
司卿照例在门外守着,听到屋内传来姜茯谣的声音,他立刻推门而入。
“谣谣,你怎么了?”司卿焦急地问道。
姜茯谣脸色苍白,虚弱地说道:“我…我好像生病了……”
司卿连忙上前查看,却发现姜茯谣身上长满了红疹,奇痒无比。
“这是怎么回事?”司卿大惊失色。
姜茯谣虚弱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过敏了吧……”
司卿心疼地看着她,连忙将她抱起,送到床上。
接下来的几天,司卿衣不解带地照顾着姜茯谣。
他四处寻医问药,却始终找不到病因。
而姜茯谣身上的红疹却越来越多,越来越痒。她每天都躺在床上,痛苦不堪。
司卿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中焦急万分。
他恨自己医术不精,竟然治不好姜茯谣的病。
然而,姜茯谣却在心中暗自得意。
她知道司卿不敢碰她,因为她身上的红疹会传染。
果然,几天后,司卿身上也开始出现红疹,奇痒难耐。
他看着自己身上的红疹,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痛苦的姜茯谣,心中充满了委屈。
“谣谣,我…我也生病了……”司卿可怜巴巴地说道。
姜茯谣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司卿身上的红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哦?是吗?那你就好好休息吧。”
姜茯谣毫不在意地说道,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司卿更加委屈了,他看着姜茯谣冷漠的态度,心中充满了失落。
然而,他却不知道,姜茯谣此刻心中却乐开了花。
她终于找到了对付司卿的办法。
姜茯谣听着司卿委屈的抱怨,心中冷笑更甚。
她假意咳嗽几声,虚弱道:“我乏了,你出去吧。”
然而,司卿的一举一动,早已落入了容珩的眼线。
容珩派去跟踪司卿的人,将司卿躲躲藏藏的行径尽收眼底,并将此事禀报给了容珩。
容珩听后,眉头紧锁。他敏锐地察觉到司卿的举动有些古怪。
这几日,司卿总是会刻意避开某个地方,仿佛那里藏着什么秘密。
“派人去查,看看他究竟在躲什么。”容珩冷声吩咐道。
暗卫领命而去,很快便查明了司卿刻意避开的地方,竟然是一处废弃的院落。
暗卫潜入废弃的院落,却发现这里空无一人,只有一间破败的屋子,里面摆放着一些奇怪的药材和器具。
暗卫将此事禀报给容珩,容珩心中更加疑惑。
他隐隐觉得,司卿和姜茯谣身上的红疹,并非普通的过敏,而是另有隐情。
他决定亲自去看看姜茯谣。
与此同时,司卿正躲在废弃院落旁的树丛中,偷偷观察着姜茯谣的房间。他身上奇痒难耐,恨不得将全身的皮都挠下来。可他不敢,他怕被人发现他的异样。
突然,他看到一个黑影闪过,心中一惊。他认出那是容珩的暗卫。
“不好,容珩要来了!”
司卿暗道一声不好,连忙从树丛中钻了出来,快步走向姜茯谣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