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就顾着给他做检查了,根本就没有顾及那......
如果西维尔不是因为被丧尸咬了而导致的发热,而且从他现在的趋势来看,应该是发晴,而且这种不同寻常的发晴,只能让她想到“门”里的副作用,人类七宗罪里的“瑟欲”。
她的思绪被抵着她的男人打断。
西维尔的唇在她的颈侧轻吻。
那里的香气异常浓郁,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淹没。
他磨了磨,张嘴咬了一口。
满意地看着那里泛起一圈可怜兮兮的白色,又立刻泛红,像他打下的标记一样。
“嘶——”千枝轻哼一声,但刚溢出的声音就被西维尔吞噬。
他不知餍足地攻城略地。
修长手指扣着她纤细腰肢,在少女纤窄的小腹上划来划去,好像在比量着什么。
亲吻得入了迷,西维尔慢慢放松了紧箍在千枝双腕上的手。
啪——
他的亲吻戛然而止,脸颊上被千枝的手掌扇得有些刺痛。
男人狭长眼眸晦暗地眯起,像只进食中被打扰的暴躁的兽。
但在看见少女湿漉漉的眼眸,和上扬的脆弱纤细的脖颈时,湛蓝眼眸又蓦地亮起。
——好爽,他的宝贝打他打得真好。
那点旖旎的刺痛好像是某种增幅剂,在他的燥热皮肤上添了一把火,迅速点燃了他的血液。
他仰头,凑到千枝面前,用另一边滚烫的脸贴着她的手。
“千千,再打我一下,我好喜欢,好喜欢你打我......”
“变、变态......别发疯了,西维尔。”少女用雪白的齿咬住艳红的唇,漆黑眼眸水光潋滟,荡漾着迷蒙的光,连声音都软得不成调子。
不仅是西维尔过于浓烈的信息素和糜烂的情绪味道深深地影响了她。
还有“门”对她也产生了细微的影响。
她差一点就要和他一样,陷入深深的泥淖里,连伸出的藤蔓都是软趴趴地攀在他的皮肤上。
“我没发疯,千千,我好得很。”他顺势抓住她有些无力的手掌,一下下啄着她的手心,唇又滑下去,滑过她的小臂、手肘、再向下——
她的防护服被男人的长指慢慢拉开。
像剥开一只烂熟的桃子。
果子的内里露出来,沁着甜美的味道。
“你——”
“嘘,千千,”男人浑身湿淋淋的,蓬勃的肌理随着他的呼吸起伏,他像刚刚从YU海里爬出来的妖精。
那双湛蓝色眼眸明明早已在酝酿着狂热的风暴,但投射在她身上,是意外的恬静柔软。
他的手指抵住她的唇。
“就当做......哨兵对向导的反向抚慰。”
他不希望小菟丝花因此对他产生任何的芥蒂。
谎言、蛊惑、还有适当的精神干预,他将无所不用其极。
只是为了侍奉他的小小神明。
“反向......抚慰?”少女眨了下眼睛,昏沉的思绪短暂地被他所诓骗,还没等她回过神来。
湿漉的感觉已经蔓延到了她的小腹——
“唔——”
男人虔诚地趴伏着,冷白的脊背如山峦般起伏,随着她手指的抓挠,慢慢覆上一层艳丽的红。
千枝大口大口呼吸着。
灼热的温度蔓延到她的全身,那种被黏湿的海水慢慢淹没的感觉让她想要喘息,却又被西维尔的信息素堵住喉咙。
“不要、不要了......”少女的声音带着点点哑意,却依然好听得让西维尔战栗。
男人抬起头,旎丽的蓝色发丝黏在他的额角。
她的呼吸微滞,又长长深深地呼吸。
藤蔓缓缓向上攀爬在男人冷白坚实胸膛上缠紧,又在他脖颈上摩挲。
最后再慢慢刺入他额头的精神图景里,抽出几缕“门”内黑色雾气。
并不彻底的精神安抚不能让他的情绪完全恢复,但是孔雀精雕细琢的昳丽眉目异常明媚地弯起。
千枝对他的碰触有了回应。
这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精神上的餍足。
即使他已经要爆炸。
他拿出防护服里的空气干巾,披在千枝雪白纤薄的背上,又从后面拥着她躺下。
“你不需要再多一点抚慰了吗?”少女转过来看他,浓密眼睫被生理性泪珠黏成几缕,声音似融化的又软又甜,带着瞌睡的鼻音。
一连串的测试、在灾厄下奔逃,对丧尸的扫荡,以及最后的满足,让她昏昏沉沉地想睡。
回答她的是西维尔热烘烘的怀抱,还有脸颊处柔和一吻。
“睡吧,千千。我已经好多了。”他声音嘶哑得厉害,就像他一直未熄灭的躁火。
手背绷起克制的青筋,他依然轻轻搂着怀里的小姑娘。
他的身体和灵魂在这一刻奇异地被分裂成两个部分。
一部分虽然还在疯狂地叫嚣着。
借此机会占有她,标记她,让她与他永远沉溺于YU海。
但是另一部分,则是因为满足了她而感到餍足的极致愉悦。
这种愉悦感慢慢盖过了一切,甚至在“门”内受到影响的欲念在这一刻,都获得了安宁。
......
即使是白天,末日下的天空依然被厚重的乌云覆盖,那些乌云好像是星球最后一点屏障,蛛网一样将天空外难以想象的恐怖的东西黏在外面。
只不过乌云的颜色已经愈加漆黑,随时可能崩开。
千枝将头侧过去,不去看旁边笑得明媚如春的男人的脸。
早上起来后,西维尔的体温就恢复了正常,连情绪的起伏波动都变平稳了很多。
虽然千枝回忆起昨晚的事,有一瞬间的无措。
但是西维尔与平常别无二致的言行,让她又慢慢放下心来。
毕竟身体相贴,甚至是交融,也是精神抚慰的一种形式。
也许,这位花枝招展的孔雀,在她之前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抚慰方式?
而一旁笑得灿烂的西维尔,完全没有想到他的小向导的思绪早已跑偏。
纯情(处)少男的他表面如常,其实精神图景里的小孔雀,早已展开翅膀,嗷嗷兴奋地叫了一晚上,并且连夜开始叮叮咣咣地造窝。
甚至开始幻想该怎么向他的小雌性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