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川的奶头被蒋天耀咬的又红又肿,奶头肿大了好几圈不说,还被咬破皮了。被咬肿的奶头快有另一边奶头的两、三倍大,粉嫩的颜色也变得趋近于熟红。
“另一边也要……”蒋云川扶着蒋天耀的肩膀,扭动着身体把另一边的奶头往蒋天耀的嘴里凑。
蒋天耀咬着蒋云川的奶头不撒嘴,把蒋云川的奶头拉扯得长长的,就连乳晕都被高高拉起,等蒋云川把自己的奶头从蒋天耀的嘴里扯出来时,奶头看起来都变长了一些。
被“虎口夺食”的蒋天耀立刻咬住了蒋云川另一边的奶头,同样粗暴地吮吸啃咬,将蒋云川的奶头连带着乳晕一起含进嘴里吮吸,还咬着蒋云川乳晕周围的奶肉不放。
蒋云川的奶头本来是完全不敏感的,哪怕被时朔强奸之后,开始敏感的奶头也不算特别敏感,直到蒋天耀帮他通奶……
蒋云川感觉现在自己的奶头敏感得完全不输鸡巴,甚至比鸡巴更加敏感,且如羚羊所说,只靠被玩弄奶头就能高潮。
“呃……奶头好爽……要高潮了……哈啊……要被玩奶头玩到高潮了……”蒋云川身体紧绷,贴着蒋天耀的鸡巴一抽一抽的,绷紧的卵蛋蓄势待发。
蒋天耀闻言直接掀开了蒋云川的围裙,便见蒋云川的鸡巴精神奕奕地立在跨间,随着他对蒋云川奶头的刺激而抽动。
蒋天耀第一次来,还不知道供奶员围裙下面的裤裆是被掏空的,如今直面蒋云川粉嫩的大鸡巴,只觉得气血上涌,埋在蒋云川屁眼的鸡巴都涨大了一圈。
即使在他的认知里苍龙不是蒋云川,可苍龙被自己操硬的鸡巴还是让他不由得联想蒋云川被自己操硬的模样。
当然,他相信蒋云川的鸡巴肯定没有苍龙这么粉嫩,大黑屌周围的阴毛肯定也不少,屁眼更不可能被操成竖缝的模样。
可是他们的脸实在是太像了……要不是周围其他人的喘息与呻吟时时刻刻提醒着蒋天耀,蒋天耀几次都差点脱口而出叫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天耀一边握着蒋云川的鸡巴撸动一边挺胯,嘴上咬着蒋云川的奶子不松口,操得蒋云川的呻吟都变得近乎尖叫般高亢。
被围观的公开性交与兄弟乱伦的双重刺激让蒋云川爽得脑子都要融化了,强烈的快感几乎可以与他被时朔操时媲美。
如果和蒋天耀做爱一直都能这么爽的话,蒋云川也就不必向时朔臣服了。可蒋云川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就像他最初可以轻而易举地用假鸡巴把自己的屁眼操到高潮一样。
“大鸡巴好厉害……要爽死了……”
“啊啊……好舒服……骚屁眼和骚奶子都爽飞了……”
“呃……骚鸡巴要射了……要被操射了……”
蒋云川放肆地浪叫,叫得蒋天耀越发地兴奋与粗暴。最后蒋天耀更是嫌抱操不过瘾,让蒋云川撑着茶几撅起屁股后入。
蒋云川临近高潮,十分配合地撅起屁股,双手主动掰开臀肉,将自己被操开的屁眼拉扯得更开。
蒋天耀呼吸一窒。一方面他坚信蒋云川的屁眼肯定不会像苍龙的屁眼这么淫荡,一方面他又忍不住意淫蒋云川也有个这么淫荡的屁眼。
蒋云川被竖缝的屁眼如同女人的肉屄,完全丧失了属于正常屁眼的外观,肥厚肛口也如同女人的屄肉般翻卷,即使被漂染得粉嫩诱人,也掩盖不了它早被操烂的事实。
“大鸡巴……快点操进来……骚屁眼想吃大鸡巴……”蒋云川摇着屁股求欢。
他腰间的围裙受体位影响如同帘布般垂着,仅仅只能遮挡正面,从侧面能清晰地看到他勃起的鸡巴从裤裆掏空的部分伸出,本该同样粉嫩的茎身在临近高潮时憋涨成了暗粉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天耀一把撤掉蒋云川的围裙,让蒋云川勃起的大鸡巴暴露在围观者的视线中。
“我操,这奶牛鸡巴真大!”
“这么大的鸡巴一定很能产奶吧?也太棒了!”
“妈的,真骚,白长这么大的鸡巴了,屁眼烂成那样。”
“怎么能叫白长呢,没鸡巴吃的时候还能吃自己的,可不叫白长。”
“哈哈哈哈哈操,还是你会玩!这么长确实能操自己屁眼里。”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试试他了,他的包时什么时候结束啊?”
听着围观者七嘴八舌的讨论,蒋云川更兴奋了。可蒋天耀却有种危机感,他一点都不想把苍龙让出去!
他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蒋云川的屁眼猛地挺胯,粗长的鸡巴一插到底,龟头在抵到结肠口时,先是将结肠口操到内陷,随即钻进结肠口中,直接将乙状结肠的拐弯处都给抻直了。
“呃——”蒋云川仰起头,翻白的双眼前白光阵阵,临近高潮的他在蒋天耀插入时终于高潮了。
他的身体在高潮中抽搐,屁眼不自觉地夹紧,就连肠肉都紧紧裹着蒋天耀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他自己的鸡巴则跳动着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两粒被啃咬得又红又肿的奶头也跟着喷出奶水。
高潮产生的奶水过于丰沛,不仅把蒋云川的胸肌撑大了,就连蒋云川的乳晕都被撑得隆起,硬是把蒋云川正常的奶头撑出了内陷奶头的效果。
蒋云川才通奶的奶孔自然承受不住过大的奶流,再加上奶头又被蒋天耀咬肿,奶孔反倒像是被堵住了一样闭塞。
最后全靠着奶水过多产生的压力冲破奶孔的桎梏,连带着乳晕也如同花洒般喷起了细密的奶柱,蒋云川的乳晕和胸肌才逐渐在奶水的喷射中恢复正常。
“这也太壮观了吧!”
“这么多奶全喷桌子上了,真浪费。”
“这出奶量真是绝了……”
“之前只有羚羊能这么喷,啧啧。”
围观的客人如同评价物品一般对着蒋云川评头论足,蒋云川的骚样也激得他们兽性大发,就地便操起了自己点的供奶员。
一时之间整个供奶区都充斥着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此起彼伏的呻吟在阵阵奶香中犹如烈性春药般催情。
而羚羊却仿佛隐形了一般,衣着完整地置身事外。即使不断有人提起他,他们却像是看不见他一样对他视而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羚羊长相凶悍的脸上挂着邪性的笑,瞳孔变成了一道粗粗的横杠,与他背后长着羊角的恶魔如出一辙。
夜晚的狂欢才刚刚开始,羚羊独自走到吧台,调制了两杯色彩绚丽的鸡尾酒。他一手一杯,然后右手做举杯的动作对准虚空。
忽然,虚空中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在那只手接过鸡尾酒的同时,时朔的身形从无到有地显现。
这一异常现象并没有引起骚动,不管是客人还是供奶员,都像无视羚羊那样无视了时朔。
只有蒋云川例外。
蒋云川看见了时朔。
“主……”蒋云川向时朔伸出手。他想叫“主人”,可现在的他显然没有这么叫的资格。
时朔看向蒋云川,竖起食指放在双唇前,做出禁声的动作,蒋云川便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无意义呻吟。
“好久不见,主人。”羚羊举起自己的酒杯与时朔碰杯,然后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确实挺久了。”时朔抿了口杯中液体,甘甜清爽,没有半点酒味。
羚羊在时朔面前蹲下,熟练地从时朔的裤裆里掏出时朔的鸡巴,将时朔疲软的鸡巴捧在手中虔诚地亲吻,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时朔的鸡巴含进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嘴里还含着没有咽下去的鸡尾酒,原本微凉的液体已经被他的口腔捂热,包裹着时朔的鸡巴就像在泡温泉一样。
羚羊的舌头上打了舌钉,在舔鸡巴的时候能够更好的刺激茎身,尤其是在舌钉圆润坚硬的表面压过冠状沟下系带的时候。
深知这点都羚羊没有急着给时朔深喉,反倒是不断耸动头部吞吐时朔还处于疲软状态的鸡巴,让舌钉一遍又一遍地从龟头的伞盖碾过冠状沟的系带,再顺着茎身来回挤压。
他能感觉到时朔的鸡巴在自己的嘴里快速勃起,原本游刃有余的口腔也越发拥挤,很快便被时朔勃起的鸡巴塞了个满满当当。
他一边给时朔口交一边撸动自己的鸡巴,碍事的围裙被他扯得转向身后,蹲下的姿势更是让他的鸡巴和屁眼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蒋云川不由得回味起时朔曾给自己带来的快感。明明时朔出现之前他还觉得蒋天耀带给他的快感可以与他被时朔操时媲美,现在这种感觉却随着时朔出现而烟消云散。
他就像是吸毒上瘾的人,即使明知毒品的危害也欲罢不能。而时朔比显然比毒品可怖多了,至少毒品不会主动出击。
蒋云川看着羚羊给时朔口交,馋得不住地吞咽口水,想象着时朔的大鸡巴在自己的喉咙间进出,把自己的脖颈都撑出他鸡巴的轮廓。
他看到羚羊鸡巴和屁眼周围干净的皮肤上逐渐浮现出纹身的痕迹,这些痕迹在羚羊给时朔口交的过程中越来越清晰,最后变成了各种侮辱性的文字与图案。
时朔见蒋云川盯着自己和羚羊看,便抬脚用脚背踢了踢羚羊的卵蛋,让羚羊脱光衣服后到蒋云川的面前好好展示展示身上的纹身再回来吃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