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长相恶心的酒蟹
作者:酸菜大瘦鱼   谁家文物会动啊?还和精打架!最新章节     
    “开门。”

    “还有二十秒。”

    姜肆不容拒绝的话语与执笔人的提示音同时响起。

    秘书生无可恋地看了他一眼,随即颤着嗓音敲了门。

    “董事长,我有重要的事要说。”

    “进。”

    话音刚落,秘书转动门把手,将门打开一道小缝。

    见到这一幕,姜肆有点摸不着头脑,有瞬间的愣神。

    “这门不用刷脸?拧一下就开?”

    被他这么一问,秘书反倒一脸莫名,还没等自己思考,他直接条件反射点了头。

    联想到秘书之前怕得要死的模样,姜肆尴尬地扯了下嘴角,拍了下秘书的胳膊以示抱歉。

    原来这道门是个人就能开,他还以为必须得秘书刷脸重重认证才能进。

    早知道这样他们直接就上来了,哪里还需要带个人。

    电视剧害人不浅啊。

    还没等秘书有所反应,就看见姜肆与武鹤眠二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了办公室。

    他正欲跟上,结果门“砰”地砸在了他面前,将自己阻挡在外。

    纪老板……在里面啊,他们就这样进去?

    下一秒,秘书眼睛一转,立即往楼下跑去。

    管他呢,爱怎么样怎么样,还不如趁这时候赶紧跑。

    只是他刚刚跑下楼,就迎面撞上一人,胸膛硬得很,他没有防备地被撞倒在地。

    还没等他挣扎着站起,就被人拽着衣领薅到了一旁。

    “别乱跑,人来了。”

    闻言,秘书顺着韩君屹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一群穿着制服的人从门口蜂拥而来。

    那熟悉的警铃声听得他又绝望又安心。

    下一秒,秘书的手被人扣住,冰凉的镣铐禁锢了他的手腕。

    见人被控制住,韩君屹立马松手,展臂拦住乱窜的人群。

    “冷静,回原位,都不许乱跑!”

    听到门外的喧闹声,姜肆与武鹤眠对视一笑,缓步向不知所措的纪老板靠近。

    “你们……你们没有证据就敢随意乱闯,我要见律师!我要告你们!”

    怒意瞬间涌上大脑,纪老板拍着桌子嗖地站起,指着他们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

    突然,眼前的壮汉消失不见,他心里咯噔一下,被吓得忘了要说什么。

    “你……你们……”

    纪老板哆嗦的话还没说全,就感觉脖颈后方一疼,整个人瞬间失去意识瘫倒在地。

    武鹤眠拍了拍手,打开柜门的同时,将里面的书全都挪空,而后伸出手臂在里面摸索着。

    “找到了。”

    一声细微的“咔哒”声过后,里面贴满符纸的空间暴露在空气之中。

    见状,姜肆伸出右手,握住小剑剑的剑柄轻轻划过几下。

    几声清脆的金属声过后,保险柜四分五裂,里面装有酒蟹的玻璃瓶露出。

    姜肆伸手把它给抱了出来,酒液晃动的瞬间,里面的金色的酒蟹从沉睡中苏醒,蟹爪开始疯狂地晃动。

    它用力地挥舞着那双巨大的钳子,来回地在光滑的玻璃瓶内壁摩擦。

    单单是隔着这层玻璃,姜肆都能嗅到那股浓郁酒香味。

    不过这酒蟹长得确实和寻常螃蟹一样,除了这颜色倒也不吓人。

    姜肆正想着,顷刻间,酒蟹的背甲毫无征兆地掀起,哐当一下砸在玻璃瓶上。

    “我去,这这这……这怎么回事?”

    武鹤眠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在姜肆将玻璃瓶放到桌子上后,连连拽着他往后退。

    “执笔人,这酒蟹这种表现正常吗?”

    姜肆刚说完,就见蟹肚处的腹甲卷起,紧接着是衪的骨骼,像弹簧一样发生剧烈变形。

    其肝、胃、心、肠、鳃等内脏器官完全暴露在琥珀色液体中,清晰可见。

    几乎是一瞬间,酒蟹头部的眼睛、触角、口器剧烈收缩,堆叠成诡异的形状。

    原本对于酒蟹很宽敞的环境突然变得拥挤。

    玻璃瓶内都是酒蟹变形的组织,堆叠在一起,又怪异,又恶心。

    各种还在跳动的内脏器官浸泡在瓶内,原本平静的酒面随着脏器的规律跳动而产生波澜。

    见此情形,姜肆与武鹤眠不由得后退一小步,都被恶心地说不出话,脸上是同款的嫌恶。

    难怪那秘书被吓成这样,正常人看到这个东西都得退避三舍。

    此时,一个小圆球缓缓升起,徘徊在酒蟹的周围。

    执笔人看着电脑上同步的画面,被恶心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他稍稍错开视线,对着那边解释道:

    “正常,资料库里写衪这是有进食的欲望,没事没事。”

    听执笔人这么一说,姜肆两人才敢靠近。

    被姜肆抱在怀里,酒蟹变得愈发激动,分别开来的各组织不断地冲击着玻璃瓶,发出“咚咚”的响声。

    “这个玻璃瓶不会被撞破吧?”

    姜肆举着酒蟹,心里很是没底,他把酒塞又使劲向下按了按。

    他也不是怕,只是一想到这么个东西有可能趴到自己身上,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余光睨到保险柜周围贴得密密的黄色符纸,姜肆心头一动,试探地问道:

    “大眠,这些符纸对付这家伙有用吗?”

    武鹤眠扯下一张符纸来回地翻了翻,还放在鼻子下面仔细地嗅了嗅,而后坚定地摇头。

    “没用,这玩意一看就是江湖骗子搞的,用菜市场里的鸡血混的狗毛,也就偏偏这种大傻子。”

    “你鼻子挺灵啊,还分得出鸡血与狗血。”

    听到姜肆意外的语气,武鹤眠突然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眼神躲闪到一旁。

    “我之前干过这种事,经验之谈。”

    听他这么说,姜肆有点哑然。

    “你还干过这种勾当?”

    “什么勾当,我师傅也这么干,我这是学习与继承。”

    姜肆懒得听他狡辩,毕竟怀里还抱着这恶心东西,实在没有心情讲闲话。

    他正准备喊武鹤眠离开,就注意到身侧扑过来一个人影。

    姜肆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捧着酒瓶利落地侧身躲开。

    “这东西,你是真敢拿啊,一把年龄了,你……哎、哎!”

    武鹤眠还没上前控制住他,就看见纪老板毫不犹豫地推开窗户跳了下去。

    他与姜肆立即凑到窗户边,恰好瞧见白南涔把几个人揍得躺在地上哭爹喊娘。

    发现又有人往下跳,还是个老头,白南涔只能无奈地丢下手里用得正顺手的木棍,几步上前将摔得半残的纪老板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