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按摩床上的梁梓荫,紧闭双眼,牙关紧咬,身体微微颤抖,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周琪担心的问何姨:“这样很疼吗?”
何姨点点头:“很疼,但是每个人对于疼痛的耐受程度不一样,所以说具体有多疼,谁也没她自己知道,她脾气犟,从来不说。”
周琪看了看梁梓荫,继续问到:“何阿姨,你刚才说梓荫的胸是被打出来的,是怎么回事?”
何姨也是很喜欢周琪这种直来直去的性格,她看了看梁梓荫身上的绿色药膏,继续说到:“你刚才是不是看她的胸即使躺着,也和你的不一样?”
周琪赶紧点点头说:“嗯嗯,我的一躺下就向两边跑了,而且也就塌了,可是她躺下还是那么挺。”
何姨笑了笑说:“第一,这是刚被打的应激反应,第二,你没看她全身绷着呢吗?使着劲呢,第三,这是经常锻炼的结果。”
周琪这才反应过来,她赶紧又说:“可是我看她即使在跑步的时候也没抖的像我这样啊。”说完原地蹦跶了两下。即使穿着宽松的黄t恤,她的胸部也清晰可见的上下抖动了两下。
梁梓荫即使躺着,也被她逗得微微笑了起来,何姨更是错愕,随即也笑了,她看向梁梓荫说:“你这同学,还真是活泼。”梁梓荫无奈的说:“活泼是活泼,就是有点虎,刚才还骂于教练来着。”
何姨听到这话,吃惊的问:“骂小于?怎么回事?你不怕他吗?”
周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怕啊,可是他刚才老是打梓荫的胸,我又不懂,一急,就骂了两句。”
何姨突然哈哈笑了起来:“哈哈,我在这七八年了,第一次听说有小姑娘骂小于的,好,好,骂的好。”说完又笑了起来。
梁梓荫这时应该已经适应了药膏带来的疼痛,轻声解释说:“应该怪我,开始没给你解释,实际上于教练是很好的教练,会根据每个人的情况制定不一样的搏击训练方法,我们女孩子,在碰到击打的时候,胸部不像男生那么抗打,而且我的胸有点大,如果一旦发生冲突,别人一下子就能让我失去行动力,所以这些年一直都是这样的。”
何姨这时候又看了下梁梓荫身上的药膏,随即就开始轻柔的给梁梓荫按摩起来,她手法看起来很是熟练,而梁梓荫似乎也没刚才那么疼了,整个人放松了不少,由于按摩室门已经反锁,而何姨又和蔼可亲,周琪也很快适应了环境,她站起来观看着何姨的手法,只见她先是轻揉,随着她的手法,绿色药膏也越来越淡,她又从操作台上不停的换成其他东西,主要就在梁梓荫的双臂,以及胸上不停的涂抹,轻揉,等到她用一个好像是精华液一样的东西以后,神奇的是,梁梓荫身上的那些发红的迹象已经完全消失了,恢复了紧致白嫩的状态。
周琪禁不住赞叹不已,开口问到:“你练这个多久了?”
梁梓荫笑着说:“比瑜伽早一年,十二年了。”
周琪叹了口气说:“你真牛逼,跟你时间越长,越发现你身上会的越多,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咋想到练这么野蛮的运动。”
梁梓荫回答说:“我不想遇到危险的时候,只能用嘴巴去保护自己身边的人。”
周琪想到梁逗逗的经历,瞬间明白了梁梓荫的想法,她想了想又说:“那时间也不够啊,要学那么多东西。”
梁梓荫继续回答:“其实时间是够的,比如运动,很多都是相辅相成的,瑜伽练柔韧,在搏击里也用得到,跑步的时候可以锻炼体力,也可以背单词啊,背书啊,至于舞蹈,很多就是和瑜伽相通的,唱歌,那只是爱好,就是乐器花费的时间长一点,但是我又不是向专业发展,一旦入门,就抽时间多练就行了。”
周琪这时候却沉默不语,而是目光紧紧盯着梁梓荫的胸部,目光有些呆滞,梁梓荫由于是躺着的,没听到周琪回答,于是侧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目光后,脸微微一红,嗔怪的说:“看什么呢?又不是没见过。”
周琪则喃喃的说:“真美,不知道最后会便宜了谁。”
梁梓荫羞怒的说:“刚才还说于教练呢,我发现你才是小色女。自己又不是没有。”
周琪立刻挺了挺身体,一本正经的说:“非也,非也,我乃小女子,怎能和于教练相提并论,再者,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不一样不一样。”
何姨也被周琪搞怪的样子逗得又笑了起来,瑜伽室里立刻又充满了轻松,温馨的氛围。
陈心怡是被敲门的声音吵醒的,她听到刘江河在门口叫了她好几声,她没有回应,刘江河这样敲门,证明他爸妈都出去了,她不想他进来房间,于是她默不作声,而刘江河也没有坚持,一会儿就没声音了。
陈心怡看了看手机,才下午两点半,她悄悄的伸了个懒腰,拿起手机,刷了一会短视频,大约三点半的时候,她听到刘江河母亲的声音在门外客厅响起,于是她立刻穿好了衣服,开门走了出去。
刘江河母亲看到她从屋里出来,微笑着问:“休息好了吗?”眼睛却往她身后的房间看去。
陈心怡微微往前走了一步,回答道:“谢谢阿姨,休息好了。”然后把餐桌上刘江河母亲买的菜提起来向厨房走去,故意让开了房门的位置。
刘江河母亲在陈心怡休息的房间没有看到儿子,立刻跟进了厨房,嘴巴里说到:“哎呀,你真勤快,我来就行了。”
陈心怡笑着说:“没事的,之前在家里也经常做,手艺不如阿姨,给您打打下手还可以。”
刘江河母亲也没有再坚持,于是两个人在厨房就边聊边忙了起来。
刘江河显然已经把陈心怡的情况给母亲说过了,所以两人的聊天就集中在重庆的生活呀,对江油的感觉呀,未来的规划呀等等,大多数都是刘江河母亲在问,陈心怡在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