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官道之上,阳光如金色的箭雨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却如冰冷的寒霜,丝毫没有带来温暖,反而是一片肃杀之气弥漫。
陆远、七王子以及古赞丽公主如雕塑般站在那里,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死死地盯着地上杀手的尸体。
道路两边的树林寂静无声,宛如沉睡的巨兽,在默默见证着这场惨烈的厮杀。
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似是在为逝去的生命奏响挽歌。
那些高大的树木投下斑驳的阴影,如同一幅神秘的画卷,让整个场景显得更加阴森。
他们的眼底寒意凛冽,恰似千年寒冰,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炽热而狂暴。
尤其是当他们发现这次刺杀的又是东越死士时,愤怒犹如火山一般喷涌,达到了顶点。
陆远紧咬着牙关,拳头紧握,青筋如虬龙般暴起。
七王子的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恰似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古赞丽公主柳眉倒竖,美丽的面容上仿佛被怒火烧灼,满是怒色。
而此时,他们犹如敏锐的猎手,察觉到不远处的树林中似乎有另一波杀手在如鬼魅般悄然逼近,空气仿佛被冻结,紧张的气氛如巨石压在胸口,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陆首辅,你们大乾的防卫简直如同纸糊一般,这官道之上都能被刺杀?”西域七王子冷哼道,声音中透着丝丝寒意。
陆远的面容冷峻如冰,声音更是如寒霜般冷冽,仿佛能将人冻伤,“七王爷言重了,不过是些跳梁小丑,不足挂齿。不过七王子与古赞丽公主还是小心为上,毕竟这些杀手可是如饿狼般冲着你们西域使团而来的。”
“哦?”西域七王子微微眯起眼眸,目光中流淌出如鹰隼般精睿的光芒。“陆首辅此言差矣!”
“哦?”陆远不禁皱起眉,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般疑惑地望向西域七王子。
七王子淡淡地笑道:“总归会有一些不怕死之辈,如同飞蛾扑火,我相信这一类人的存在。然而,这是在大乾境内,又怎么可能会混进如此之多的东越死士?这其中莫非有什么蹊跷不成?”
陆远的面色如寒霜般冷峻,他的目光看似平静,宛如一池静水,然而内心却如汹涌澎湃的海浪,波涛翻滚,难以平静。
“七王子,哼,你这将死之人,何必与你现在计较。”陆远在心中暗暗思忖着,眼神不自觉地瞥向一旁的七王子。
看着七王子那略带警惕却依旧傲然的神情,陆远心中涌起一丝不屑,仿佛在看着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
在他眼中,七王子不过是一个即将陨落的棋子,如流星般转瞬即逝。
此时,感受到不远处树林中那隐隐传来的危险气息,陆远心中一动。
“既然又有一波杀手,这无疑是除掉七王子的绝佳契机。”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如燎原之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他的大脑如精密的机器般飞速运转,开始精心盘算着如何利用这波杀手来实现自己的目标。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如无底的深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如鬼魅般的冷笑。
陆远深知,机会如白驹过隙,稍纵即逝,他必须紧紧抓住这个时机,让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
官道之上,气氛愈发紧张,如一张紧绷的弓弦。
陆远微微侧头,用余光如闪电般迅速瞄向杨宇轩。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如流星般短暂交汇,那一瞬间,仿佛有无数的信息如潮水般在他们之间流转。
他们暗中眉来眼去,彼此的心思如同明镜一般,清晰可见。
陆远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杨宇轩微微颔首,不动声色地回应着,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默契交锋。
他们都心知肚明,此次机会犹如凤毛麟角,稍纵即逝,必须牢牢抓住,趁机将七王子置于死地。
然而,一旁的古赞丽公主却依然不依不饶,犹如一只被惹怒的孔雀,不断地刁难着陆远。
她那柳眉紧蹙,恰似两座小山,美目圆睁,犹如铜铃一般,语气中更是带着几分恼怒:“陆首辅,还不快快离开此地?”
古赞丽公主丝毫没有察觉到两旁树林内隐藏的刺客,反而更加不满地看向陆远,然而此刻的陆远心中只想着如何借助杀手的力量除掉七王子,对于古赞丽公主的刁难,他只是漫不经心地敷衍着。
风在官道上疾驰而过,犹如一头凶猛的巨兽,咆哮着吹得众人的衣衫猎猎作响。
树林中的危险气息如同一股无形的暗流,越来越近,陆远和杨宇轩的心也随之愈发紧绷起来,他们一边如临大敌般警惕着即将到来的杀手,一边绞尽脑汁地盘算着如何在混乱中神不知鬼不觉地对七王子痛下杀手。
古赞丽公主看着陆远那心不在焉的样子,心中的怒火犹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她的声音愈发尖锐,仿佛要刺破云霄:“陆首辅,你难道不该给我们西域一个交代吗?!”
然而,陆远却恍若未闻,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地集中在了即将到来的杀戮与阴谋之中。
古赞丽公主见状,心中的不悦如潮水般汹涌澎湃。杨宇轩的侍卫们也纷纷手握长剑,如同一群蓄势待发的猛虎,严阵以待,目光中满是愤恨的火焰,似乎随时准备扑向敌人。
而西域的士兵则是如同钢铁般坚硬,紧紧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眼神犀利如鹰,神色严肃如雕塑。
“哼!”古赞丽公主冷哼一声,美丽的脸庞仿佛被一层寒霜笼罩,浮现出一层怒色。
“陆远,你莫要以为你是大乾首辅我便会对你心存畏惧!今日你若是给不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休怪本宫对你不客气!”
陆远的眉头紧紧皱起,宛如两道深壑,他的目光冷若冰霜,死死地盯着古赞丽,心中却如波澜壮阔的大海一般,盘算着如何除掉七王子。
就在陆远、杨宇轩与古赞丽公主僵持不下之时,突然,树林中传来一阵尖锐刺耳的破空之声,犹如恶鬼的尖叫。
刹那间,无数支利箭如疾风骤雨般从树林中激射而出,直直地朝着陆远等人呼啸而来。
阳光仿佛被这凌厉的箭雨撕裂,箭影如闪电般在地面上飞速闪过。
陆远等人瞬间如惊弓之鸟,他们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惊愕与恐惧,仿佛看到了死神的降临。
陆远本能地侧身一闪,一支利箭堪堪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犹如恶鬼的咆哮。
他的心跳如脱缰野马般急剧加速,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仿佛一颗颗晶莹的珍珠。
七王子也惊慌失措地连忙躲避,慌乱中脚步踉跄,犹如风中残烛。
古赞丽公主则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她迅速抽出腰间的佩剑,如翩翩起舞的仙子一般,挥舞着抵挡飞来的利箭。
剑与箭相交,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宛如仙乐飘飘。
利箭一支接着一支,源源不断,仿佛无穷无尽。
官道上瞬间陷入一片混乱,尘土飞扬,如沙尘暴般遮天蔽日,喊叫声、惊呼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陆远一边如狡兔般灵活地躲避着利箭,一边在心中咒骂着杀手的突然袭击,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喷薄而出。
他的大脑如高速运转的机器,思考着如何在这场混乱中化险为夷,同时也不忘寻找着除掉七王子的机会。
杀手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从树林中涌出,喊杀声如雷霆万钧,震得人耳膜生疼。
官道上须臾间便被混乱与血腥所吞噬。
陆远被贴身侍卫如铜墙铁壁般紧紧护在中间,那些侍卫们皆神色冷峻,如临大敌,全神贯注地戒备着四周虎视眈眈的杀手。
陆远稳立于他们的保护圈内,面色阴沉似水。他冷眼旁观着众人与杀手的殊死搏斗,心中却在精心谋划着自己的毒计。
此时,七王子亦在奋力抵御杀手如暴风骤雨般的攻击。
他身形如猎豹般矫健,手中长剑挥舞得如疾风骤雨般密不透风。
陆远的目光如鹰隼般紧紧锁定在七王子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他故作惊惶地大喊道:“七王子小心!”
这声音在混乱喧嚣的战场上犹如平地惊雷,显得格外突兀。
七王子闻得陆远的呼喊,本能地微微一怔,就在这稍纵即逝的瞬间,他的动作出现了一丝凝滞。
陆远看着七王子分神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宛如一朵在黑暗中悄然绽放的毒花。
他心中暗自窃喜,如饿狼般窥视着时机,准备在七王子最为脆弱的时候给予其致命一击。
战场上刀光闪烁,剑影交错,喊杀声、惨叫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惊心动魄的死亡交响乐。
陆远在混乱中如鬼魅般继续窥视着局势,犹如一头耐心等待猎物上钩的猛虎,寻找着最佳的出手时机,而他那看似关切的呼喊声,却恰似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伺机而动,随时准备给予猎物致命的一击。
…………
黄州墨府,弥漫古朴的气息中沉淀着岁月的痕迹。
阳光如金色的轻纱,轻轻地洒在朱红色的大门和灰色的瓦当上,泛起一层如梦似幻的光晕。
陆芷依与宁轩舟依旧以墨氏兄妹的模样现身府中,宛如两颗璀璨的星辰,照亮了整个庭院。
他们静静地站在庭院里,周围的花草树木仿佛是一群忠实的听众,在微风的轻抚下,轻轻地摇曳着身姿,似乎也在倾听着他们的谈话。
陆芷依的面色如阴云密布,凝重得仿佛能滴下水来,眼中满是忧虑。
她对着宁轩舟,声音中带着不解和气愤,宛如一把利剑,直刺人心:“阿兄,如今我们得知这幕后黑手,说不定还有皇后的参与。这皇后乃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为何还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宁轩舟微微皱眉,眼神中流露出的疑惑,恰似迷雾中的一丝曙光。
他沉吟片刻,缓缓说道:“皇后身处高位,权力争斗如汹涌的波涛,从未停歇。或许在她眼中,只有不断地巩固自己的地位,才能如礁石般在这波涛中屹立不倒,确保自己的尊荣。”
陆芷依咬着嘴唇,心中的怒火如熊熊燃烧的火焰,难以平息。
“她已经拥有了那么多,为何还不知足?为了权力,竟然不惜伤害无辜之人。”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恰似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璀璨而耀眼。
微风拂过,吹起他们的衣角,宛如舞动的旗帜。
陆芷依和宁轩舟站在庭院中,宛如两座沉默的雕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仿佛在思考着这世间的权谋与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