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闻此一言,娇躯微震,如同一朵被微风吹拂的娇花,怒火稍稍平息了些许。
她蛾眉紧蹙,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冯妈继续进言道:“娘娘,这两次事件发生得如此凑巧,恰似那精心编排的戏剧,说不定是有人蓄意而为,其目的便是要诬陷娘娘,妄图夺走您那至高无上的掌宫之权。”
皇后的眼神恰似那寒芒四射的利刃,逐渐变得凌厉起来:“你是说,这一切都是皇贵妃那个蛇蝎心肠的贱人所策划的?”
冯妈惶恐地摇了摇头:“老奴不敢妄下断言,但此事确实诡异难测。娘娘,我们必须彻查此事,绝不能让那幕后黑手得逞。”
皇后银牙紧咬,美眸中闪过一丝狠戾之色:“哼,若让本宫揪出那在背后兴风作浪的鬼魅,定要让他承受千刀万剐之苦!”
冯妈微微颔首:“娘娘圣明。不过,当下娘娘还需沉心静气,切不可再鲁莽行事,以免落入他人精心布置的陷阱。”
皇后深吸一口气,竭力克制着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本宫知晓了。冯妈,你速速去暗中探查这两次事件,务必寻得蛛丝马迹。”
冯妈领命而去:“老奴遵命。”
言罢,冯妈如那轻盈的飞燕般悄然退下,留下皇后独自一人端坐于宫殿之中,眼神中闪烁着令人难以解读的复杂光芒。
…………
慈宁宫。
太后宛如一尊庄严肃穆的神像,静静地端坐在慈宁宫的主位上,聆听着太监将饯行宴会上的点点滴滴娓娓道来。
她的眼眸微微眯起,恰似那深不可测的幽潭,其情绪恰似那波澜不惊的湖面,让人无从揣测。
当听闻皇后掌管后宫之权被剥夺时,太后的心中已然如明镜般清晰。
她在这如龙潭虎穴般的后宫中摸爬滚打多年,对这些尔虞我诈之事可谓了如指掌。
这里边,定然有那心如蛇蝎的皇贵妃在兴风作浪。
那皇贵妃向来城府极深,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此次皇后失势,想必是她处心积虑谋划的结果。
太后轻轻叹息一声,心中却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感慨万千。
然而,当思绪飘到云嫣郡主身上时,太后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哎,云嫣郡主这孩子,真是愚不可及。”太后微微摇了摇头,语气中满是无可奈何。
云嫣郡主本应是冰雪聪明之人,却在这紧要关头喝下了那杯毒酒,将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想到此处,太后的目光又猛地一缩,心中对陆芷依也有了新的盘算。
“那陆芷依可真是鸿运当头。”太后在心中暗暗思忖。
在这波谲云诡的局势中,陆芷依似乎总能如有神助地避开灾祸,这份运气着实令人咋舌。
太后微微向后仰去,手指有节奏地轻敲着扶手,陷入了沉思。
这后宫的争斗犹如汹涌澎湃的大海,似乎永不停歇,而如今的局面更是乱如麻,错综复杂。
她必须要如履薄冰,谨小慎微地应对,以扞卫皇家的尊严和稳定。
对于云嫣郡主,太后决定在合适的时机给予一些指点和庇护,让她能够从这次的失足中汲取教训,重振旗鼓。
而对于陆芷依,太后自然会持续关注她的一举一动,犹如鹰隼般敏锐,看看这个女子究竟能在这后宫的风云变幻中踏出怎样的康庄大道。
太后微微皱起眉头,神色间满是忧虑,仿佛阴云密布的天空。
她看向瑾瑜,缓缓开口道:“此事着实棘手,云嫣郡主这孩子,怎会如此鲁莽行事。”
太后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那些达官显贵们今日皆在场,这消息犹如野火燎原,怕是很快就会传遍京都。若不妥善处理,皇家颜面岂不是荡然无存。”
她沉默片刻,手指如灵动的琴键般轻轻敲打着座椅扶手,思索着应对之策。
“瑾瑜,你可有何良策,能将此事的影响降至最低?”太后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期许,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瑾瑜微微低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太后娘娘,此事怕是难以完全平息。但我们可以尽量缩小消息的传播范围,同时对云嫣郡主略施薄惩,以彰显皇家的公正。”
太后微微颔首,“嗯,你所言甚是。但云嫣郡主毕竟是皇室血脉,惩戒也需张弛有度,不可过于严苛。”
“太后,我们可以抢占先机,毕竟此时大乾郡主众多,陆芷依也不过是一介孤女罢了,更何况她即将离开京都。
再从今日宴会中挑选几个与永宁郡主素有嫌隙的人散播一下,然后再寻觅几个与我等亲近的官员将永宁郡主当众出丑的事情坐实了,如此一来,云嫣郡主便可安然无恙了。”
太后听了瑾瑜的话,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
先发制人,将此事嫁祸于陆芷依,似乎确实是一个可行之计。
然而,她的内心却如波澜壮阔的大海一般,泛起阵阵犹豫的涟漪。
毕竟,陆芷依宛如那在风中摇曳的孤草,如此行事,似乎有失公允。
正当太后陷入无尽的纠结之时,长公主携着梳洗整齐的云嫣郡主,如那被风雨摧残的花朵般,哭哭啼啼地前来。
长公主一见到太后,便如那被折断翅膀的鸟儿般,跪倒在地,哭诉道:“母后,您可要为云嫣做主啊!这孩子遭受了天大的冤屈。”
云嫣郡主亦如那受惊的小鹿,跟着哭泣,满脸写满了委屈与惊慌。
太后看着眼前的两人,心中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愈发为难。
一方面,她不愿让皇家的颜面如那破碎的镜子般受损,另一方面,陆芷依毕竟是太傅的孙女,着实令她左右为难。
她轻轻地叹息一声,虽然心中已然明了,但还是开口询问道:“先起来吧,有话慢慢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长公主起身,紧紧拉着云嫣郡主的手,将事情的经过如那潺潺流水般大致说了一遍。
她着重强调云嫣郡主是被人设计陷害,才会在宴会上出尽洋相。
太后将刚刚说出来的方法又犹如那复读机一般重复了一遍。
长公主听后,显然是极为赞同的,她说道:“母后,如今唯有此计方可保住云嫣的名声,亦可维护皇家的尊严。陆芷依不过是一介孤女,即便受些委屈,也远比让云嫣名誉扫地要好得多。”
…………
御书房内。
南宫诀面色如阴云密布,怒气似未消散的风暴,他如同一尊冷面战神般回到御书房。
他在御案后落座,目光恰似两道凌厉的闪电,死死地盯着垂首立于一旁的王德发。
“王德发,今日宫宴之上下毒一事,你有何高见?”南宫诀的声音冷若冰霜,仿佛寒风吹过冰原。
王德发心中一颤,连忙毕恭毕敬地回答道:“陛下,此事犹如泰山压卵,极其严重。宫宴乃是皇家之重典,竟然有人胆敢在此刻投毒,其胆量简直是包天裹地。若非践行宴会,以陛下之龙威,必定会掀起一场惊涛骇浪,严惩不贷。”
他稍稍停顿,紧接着说道:“而且,此事不得不令人忧心忡忡,若是有人欲对陛下不利呢?那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犹如天塌地陷,实在是令人毛骨悚然。”
南宫诀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烁着的危险光芒,恰似夜空中的点点寒星。
“哼,朕倒要瞧瞧,是谁有如此熊心豹胆,竟敢在朕的眼皮底下兴风作浪。”
他的拳头紧握,似要捏碎一切,“给朕严查此事,务必揪出幕后黑手。”
王德发赶忙应道:“陛下放心,老奴定然会督促相关人等全力以赴查办此事,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御书房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氛,南宫诀的怒火恰似即将喷涌的火山,而王德发则如履薄冰般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这位怒发冲冠的帝王。
南宫诀屹立在御书房窗前,神色凝重得如同一座雕塑。
他微微仰头,仰望着窗外那片浩渺的天空,心中的思绪恰似汹涌澎湃的海浪。
“传暗影卫。”南宫诀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恰似黄钟大吕。
不多时,一群身着黑色劲装的暗影卫如鬼魅般悄然出现,单膝跪地,如同一群等待命令的忠诚猎犬。
“彻查今日宫宴下毒之事,不得有丝毫懈怠。”南宫诀的目光如炬,扫过暗影卫,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撼动的威严。
暗影卫领命如疾风般离去,南宫诀的眉头却依旧如紧蹙的山峦。
他的心中如潮水般涌动着无奈和愧疚,仿佛那无尽的波涛在拍打着他的心房。
“陆铭,桑榆,是我不好,差点让你们的爱女陷入险境。”南宫诀轻声叹息,那声音犹如风中的残烛,摇曳着无尽的感慨。
陆芷依,这个看似柔弱如柳的女子,身上却承载着陆家军如泰山般沉重的希望。
她的父亲陆铭是那英勇无畏的将军,如钢铁般坚毅,母亲王桑榆更是大乾第一女将军,似凤凰般璀璨。
然而,这如花朵般娇嫩的丫头,却还不知道自己肩负的使命如同星辰般浩瀚。
此次同意陆芷依去黄州送粮草,南宫诀有着自己的深思熟虑。
他想如伯乐相马般,看看陆芷依是否有成为大乾下一个女将军的潜质。
她能否像她的母亲一样,在那血雨腥风的战场上,如猛虎般奋勇杀敌,为国家立下不世之功。
南宫诀的目光变得如同深邃的夜空,他仿佛看到了陆芷依身着铠甲,如那璀璨的星辰般闪耀,英姿飒爽的模样。
他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都要如盾牌般守护好陆芷依,让她有机会如凤凰涅盘般成长为一名真正的女将军,延续陆家军的无上荣耀。
南宫凌霄神色坚定如磐石,他的步伐沉稳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能踩出坚实的印记。
他踏入御书房,宛如一颗璀璨的星辰降临尘世。见到南宫诀后,他恭敬地行礼,然后挺直身躯,目光如炬,直视着南宫诀。
“父皇,儿臣今日前来,是有一事如巨石般压在心头。”南宫凌霄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那洪钟般在空气中回荡。
南宫诀微微抬眸,看着自己这个二儿子,眼中露出一丝疑惑,如那迷雾中的晨曦。
“何事?”
南宫凌霄深吸一口气,如那即将出征的勇士,说道:“父皇,儿臣恳请父皇将陆家三房陆芷涵赐予儿臣。
儿臣与芷涵已有那如胶似漆的肌肤之亲,如今儿臣即将踏上那未知的征程,不知此去何时能归,儿臣渴望留下一个孩子,而芷涵如那温润的美玉,最合适不过。”
南宫诀闻言,眉头微微皱起,如那被微风吹皱的湖面。
他沉默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此事非同小可,陆家三房的女子……你可考虑清楚了?”
南宫凌霄毫不犹豫地点头:“父皇,儿臣已经考虑得很清楚。儿臣对芷涵一片真心,此次出征,若能有她为儿臣留下血脉,儿臣也能无后顾之忧。”
南宫诀看着南宫凌霄坚定的眼神,心中暗自思量。
他知道,作为皇子,南宫凌霄的婚姻往往不仅仅是个人之事,还关系到朝廷的局势和利益。
但此刻,看着儿子眼中的渴望和决心,他也不禁有些动容。
“你既已决定,那便接进府做个妾室,等她有了身孕之后,再抬为侧妃。” 南宫诀最终说道。
南宫凌霄心中一喜,再次行礼道:“多谢父皇。儿臣定不负父皇期望,凯旋而归。” 说完,他转身退出御书房,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