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怎么还没来。”
身穿低胸白色晚礼服的苏沐心气恼着对一旁身穿黑色晚礼服的夏荷说道。
两女一黑一白相互辉映,犹如落入凡间的两位黑白天使。
她俩穿的都是低胸晚礼服,胸前大片春光外露,再搭上二人婀娜多姿的身段,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就是一片极美的风景线。
夏荷清冷的气质,搭配她的黑色礼服显的相得益彰。
再次拒绝一位男士跳舞的邀请,夏荷给了苏沐心一个美丽的白眼。
“姐妹,你已经问了5遍。”
感受到闺蜜意味深长的眼神,苏沐心的俏脸微红。
“我就是怕那家伙给忘了……。”
说话间,二女忽然感觉门口传来一阵强力的磁场在疯狂吸引二女的注意。
二女看去,只见门口缓缓走进一个风度翩翩,气质卓然的男人。
他昂首挺胸,每一步都迈得坚定而有力。
二女看清相貌情不自禁的惊呼出声:“秦秣阳?”
而秦秣阳也看到了犹如黑白天鹅的苏沐心与夏荷。
三人靠近,秦秣阳下意识的瞥了一眼二女半露的风光。
他发四,自己绝不是有意为之,而是出于本能。
这玩意就像会精确制导似的,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
由于绅士风度强大的气场,令一向高冷的二女也低下了骄傲的脑袋。
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俩也不知道怎么了,此时看到秦秣阳就像小时候在学校走廊叼着冰棍,转角遇到班主任的那种错觉。
秦秣阳笑着主动开口:“老板,我这身虎皮没给你丢脸吧!”
好吧!不开口则已,一开口立即破功。
不过也因为时装带来的强大气场在秦秣阳的一句话后冲淡不少。
苏沐心笑了笑:“还别说,你穿上这身皮肤还真像个人。”
秦秣阳(?_?)?。
秦秣阳本来想说:“我穿衣服像个人,脱掉衣服像台打桩机,你要不要亲自体验一下。”
由于他想多活几年,果断放弃这个大胆的想法。
宴会开始,首先是苏长河这位大华掌舵人上台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
无非是一些回首往昔,展望未来的慷慨陈词。
苏长河说完,又有一位看着30多岁,个头不高,皮肤略黑的男子接过话筒巴拉巴拉的说一堆。
而秦秣阳发现,当这个男人出现时,苏沐心双拳紧握,像是在压制心底的愤怒。
结合男人苏大林的名字,秦秣阳不难猜出,这男人就是苏沐心的便宜哥哥。
苏大林的发言在热烈的掌声中结束。
这时,又进入邀舞环节。
虽然苏沐心和夏荷身旁有个压轴级的秦秣阳在。
但依旧有很多爱慕的男士上前邀舞。
这时秦秣阳完美发挥出他身为挡箭牌的作用。
在拒绝了一波又一波的男人后。
夏荷果断对秦秣阳提出邀请:“走,陪我跳支舞。”
秦秣阳尴尬的挠挠头:“可我不会呀!”
“没事,我教你。”
说着,夏荷不由分说的拉着秦秣阳进了舞池。
一开始秦秣阳的确洋相尽出,注意到这一点的众人,无不是暗自嘲笑。
但在技能下意识锻炼术的加持下,他很快掌握了手脚的协同能力。
从一开始的步履蹒跚到现在的舞姿优美,秦秣阳只用了不到5分钟时间。
夏荷再次惊叹眼前的这个宝藏男人。
她邀请秦秣阳跳舞只是为了不被他人邀请,所以秦秣阳会不会的不重要。
但她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快的掌握主导权。
扶着夏荷的小蛮腰,一曲舞罢,二人携手走出舞池。
人还没坐下,苏沐心将手搭在秦秣阳的手腕上。
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无奈,秦秣阳牵着苏沐心一起走进舞池。
扶着苏沐心的小蛮腰,一曲舞罢。
二人携手走出舞池。
人还没坐下,穿着黄色晚礼服身材爆炸的莉莉娅很自觉的将手搭在秦秣阳的手腕上。
秦秣阳觉得这些女人像是商量好的,一个一个来。
“秦,可以嘛!”
秦秣阳深吸口气看着眼前这位昨晚与自己决战路虎之巅的女人。
“可以。”
在一众男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强装开心的秦秣阳再次牵着莉莉娅的手走进舞池。
此时在一处不起眼的黑暗角落里。
一身白色西装晚礼服的严北仑,静静地坐在这。
他很喜欢白色西装。
一直觉得只有白色才配的上他的高贵和优雅。
仿佛只有白色才能净化他内心深处的某些黑暗。
而今天却有一个身穿黑色礼服的男人抢走原本属于他的瞩目。
这个男人不仅抢走了属于他的高光,竟然还搂着他内定的女人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看着秦秣阳和苏沐心。
严北仑的眸中迸发出一道狠厉的光芒。
拳头不自觉的被他握紧,指甲甚至都镶嵌到肉里。
“很吃味?”
一道浑厚的声音打断了严北仑心中各种阴毒的想法。
严北仑目光阴狠的扭头看去,看到这个面相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男人,立即收敛起心中的杀意。
“爸,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严北仑的父亲,盛源高材的董事长严松。
一个50多岁,但看起来只有40多岁神采奕奕的中年大叔。
严松并没有回答儿子严北仑的问话,依旧问着自己刚才的问题。
“是不是很吃味?”
对于父亲,严北仑不敢撒谎,也没那个勇气撒谎。
他依稀记得小时候第一次对父亲撒谎。
严松二话不说,扯出腰间皮带抽了上去。
那时严松说了一句话,严北仑到现在依然记忆犹新。
“你可以对我撒谎,但别被我看出来。”
从那以后,严北仑都不敢对严松撒谎。
他自信在这个世界上,他严北仑可以骗的了任何人,唯独骗不了自己老爹。
“是,我很生气。”
严北仑如实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所以,你就算生气也是躲在阴暗角落暗自脑补却无所作为?”
严松一脸玩味的看着儿子严北仑。
平静的似乎在河里丢进一块石头也泛不起一丝涟漪。
严北仑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严松继续道:“你知道上次为什么失败吗?”
严北仑脱口而出:“我低估了对手的实力!”
严松轻笑着摇摇头:“你错了,你不是低估了对手,你是高估了自己。”
“既然选择了绑架这种不择手段的方式,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做好人你做不来,做坏人又不够彻底。”
“你记住,这是一个吃人的时代,我们做生意的更是如此。”
“你不想吃人,就等着被吃。”
“如果你撑不起一张伪善的面孔,要么坏的让人惧,要么好的让人敬。”
“何去何从,自己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