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何幼斌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与镇领导以及村书记一同徐徐走向那座位于村落一角的建筑——他那稍显简陋却又整洁有序的办公室。
当他们踏入这间不大的屋子时,屋内简单朴素的布置映入眼帘。一张木质书桌摆在窗边,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桌面上,映出些许斑驳光影;几把椅子环绕着桌子摆放得整整齐齐,虽不奢华,但也透出一种别样的温馨。
几人依次落座,何幼斌坐在桌前,他那宽阔的肩膀微微前倾,面色凝重如铅云密布。只见他轻轻地皱起眉头,原本舒展的额头此时犹如被岁月刻下深深沟壑一般,那紧锁的眉间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沉默片刻,何幼斌终于打破了这份寂静,他缓缓张开嘴唇,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话音刚落,整个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所有人都不禁屏住呼吸,等待着接下来要讲述的故事。
村书记立马紧张地站起来,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赶忙说道:“何书记,是这么一回事。咱们村啊,一直盼着能修建这条公路,这可是关系到村民们未来发展的大事啊。那规划的公路就如同一条希望的纽带,能把村子与外面的世界更紧密地连接起来。可是,在这关键的规划线路上却出现了大问题。吴阿公,那是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他死活不同意征收他家的土地。他说那是祖祖辈辈留下来的地,承载着家族的记忆和传承,不能就这么轻易被收走。吴阿公站在自家的土地边上,眼神坚定地看着我们,说什么也不松口。这可把我们给难住了,没有他那块地,公路根本没有办法建设。也不知道王麻子从哪儿听说了这件事,火急火燎地从外地跑回了村里。他一回来就风风火火地找到我们,那着急的样子仿佛晚一秒都不行。他要求我们征收他家的土地,还不停地比划着自家土地的位置,说他那块地位置多好多好。我们也详细地给他讲解了征收的政策,告诉他不是想征收就能征收的,得按照规划来。可他就是不同意,还在村里大吵大闹,说凭什么不收他的地。他那大嗓门,整个村子都能听见,闹得人心惶惶。这不,就发生了今天这样的事情。”
何幼斌听了村书记的汇报,目光转向镇领导,语气严肃地说道:“你们镇领导就没有进行处理?”
镇领导赶紧站起来,神色慌张,急忙解释道:“何书记,当村里把情况汇报上来后,我们一刻也没耽误,马上找王麻子进行了详细的沟通和解释。我们苦口婆心地跟他说了征收土地是有严格规定的,不是谁想被征收就能被征收。我们还给他分析了村里的整体规划和发展前景,希望他能理解。可王麻子就是听不进去啊,一心想着要征收他的土地。他还放话说,不征收他就要去上访,让上面给个说法。我们真是想尽了办法,可他就是油盐不进,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何幼斌沉思片刻,说道:“走,我们现在就去王麻子和吴阿公家里看看,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妥善解决。”众人急忙起身,一同前往王麻子和吴阿公的家。到了王麻子家,王麻子正一脸怒气地坐在院子里,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何幼斌走上前,温和地说道:“王麻子,你先别生气,我们来就是想好好解决问题的。”王麻子却跳起来,大声说道:“解决什么解决?你们就是不公平,为什么不收我的地?我不管,必须收我的地。”何幼斌耐心地说道:“征收土地不是儿戏,得按照规划来。你这样闹也不是办法呀。”王麻子哼了一声,说道:“我不管,我就是要被征收,不然我就去上访。”
接着,他们又来到吴阿公家。吴阿公坐在门口,一脸坚定地看着远方,仿佛在守护着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他缓缓地说:“这地我是不会让出来的,这是我家的根。”何幼斌坐下来,轻声说道:“吴阿公,我们知道这地对您很重要,但是公路修好了,对大家都有好处啊。以后村里的农产品能更方便地运出去,孩子们上学也会更方便。”吴阿公摇摇头,说道:“我不管别人,我就守着我的地。”何幼斌和镇领导、村书记陷入了困境,这可如何是好呢?他们决定再想办法,一定要把这件事情解决好,让公路建设顺利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