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行程来说,我的空闲并不多。”帕西微笑着说道。
“那就占据你的空闲时间了,秘书一般来说要做什么呢?”漂泊者走到亭子里,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柔和而温暖,湖面上波光粼粼
几名学生正划着小艇,划桨的节奏与水面荡起的涟漪交织在一起,仿佛在演奏着一曲清晨的乐章。
帕西保持着距离,稳稳地坐到她的对面,他的目光透过阳光与水面,直视着漂泊者,“根据领导的安排做事。”
“这样啊?那小说中那种五分钟之内我要谁的所有消息这种事也能做到吗?”漂泊者微微前倾的姿态让她看起来格外认真。
帕西沉思片刻,脸上的微笑未曾消失,反而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倒是没有那么夸张,何况有诺玛在搜集资料的事情,当然是交给科技。”
“也算是科技改变生活了?”漂泊者侧目看向他,“我想知道你调查了我多少内容?”
“很抱歉,这部分的内容我无法透露。”帕西回答。
漂泊者耳边的吊坠在阳光下反射着柔和的光芒,她略带遗憾地叹了口气,“这也是调查组的一部分内部资料?
” 帕西依旧保持着笑容,沉默地回应着,未发一言,便是他最好的回答。
“好吧,那能不能跟我聊聊你呢?你也戴着美瞳吗?”漂泊者指了指自己右侧的眼睛。
帕西微微一愣,随即轻触自己的眼睛,澄澈的蓝色如同湖水般清透,“我没有戴美瞳。”
“是我见识少了,你的眼睛很好看。”漂泊者挠了挠头,“那你平日里都会做什么呢?”
“谢谢你的夸奖,平日里当然是根据领导的安排处理各种事宜。”帕西微微颔首,嘴角依旧挂着那抹温和的微笑,仿佛一只优雅的波斯猫。
漂泊者忍不住打破砂锅问到底:“那更早点的时候呢?看起来你和凯撒的年龄差不多,不用来上学吗?”
“卡塞尔学院可不是哪个人都可以上的。但是也有与学校课程匹配的训练。”帕西的语气认真,像是在传达一种严谨的信念,让漂泊者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欸?什么训练?”提起训练她来劲了,深塔24星常驻人,钳形激战无双版打着红温,还有什么有趣的训练降温吗?
“比如模拟对抗训练。漂泊者知道哪里有合适的场地吗?”帕西微微一笑,将选择权交给了她。
“有,走!去训练室!”说实在她跟人之间打架,上回还是‘自由一日’,她抓着帕西的手腕,往之前一直没去过的训练室方向走,跟朋友打架也不能说放不开手脚,相反这言灵用起来绝对要被教授骂个半死,怎么可以在训练时用上这么危险的言灵。
谈起战斗,漂泊者的嘴巴便停不下来:“你习惯用什么武器?你的言灵是什么?”
“漂泊者你都是这样直接问别人的言灵吗?”帕西被拽着往前走了几步,才找到了漂泊者的节奏。
“这是不能问的吗?”漂泊者挑了挑眉,侧头瞥了一眼原本的座位,心中隐隐觉得刚才有些微妙的异样气息掠过。
“我的言灵是离垢净土,热武器和冷兵器我都用,主要是用刀。”帕西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钢铁,字字铿锵,一板一眼地回道。同样发觉起来后有股不自然的气流在他的座位上吹过,他没被抓住的手同样握在了枪把上,那股仿佛在哪里遇到过的危险气息正调动着他的攻击本能。
“刀好啊,我也喜欢用刀。”漂泊者另一只手握住刀把,做出战斗准备,“但是有件事情忘记告诉你,在学院里是用不了言灵的。”
“我知道。”帕西平静地回答,在学院的戒律下,龙族血统的学生在踏入那扇大门的瞬间,便被剥夺了运用言灵的能力,唯有血统高于者才可除外。
静谧的空气中,透明的身影如同幽灵般潜伏在两人之间,静静注视着他们。他们的五感太敏锐了,在当初的汉高和加图索的合作场上,她也只能站在远处看着,因为这个人在他踏入房间时就往她的方向判断而来,在完全猫捉老鼠的游戏后没能找出她的存在,才继续开始谈判。
漂泊者更不用说了,她怎么会感知不到呢?
甘拉提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出现,仿佛是在提醒他们有外人的介入,这是错误的,违背大人命令的行为,但是她做了,并且被甘拉狄发现拽走了。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树叶沙沙作响,叶子在微风中轻轻飘落,仿佛是时间的静止。小鸟们被这不寻常的氛围吓到,拍打着翅膀飞离了这片区域。
突然,广播里响起了熟悉的旋律——“七彩阳光”。
帕西和漂泊者同时收起了武器,紧绷的气氛在瞬间化为乌有,仿佛一切都只是幻影。
在阳光洒落的湖泊边缘,微风轻拂,自己吓自己——
“看起来比起刀你更喜欢枪?”漂泊者说。
“这样配合不好吗?”帕西收起枪,动作流畅而干脆。
“挺好的,不得不说你认真时的表情才是原本的样子吧?”漂泊者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帕西依旧保持着脸上的微笑,“这是秘书的必备法则。”
“但是不想笑可以不笑,你又不是我秘书,现在也算是朋友。”漂泊者歪了歪头,笑意更深。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散华那张为了笑容扯出的嘴角,心中不禁暗想,某种程度上,两人竟是如此相似。
帕西缓缓收起笑容,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这样你满意了吗?”他
“嗯,自然多了。”漂泊者认真地回过神,细细打量着帕西,指了指声音来源的方向,“要去看广播体操吗?”
“这是为安德鲁先生安排的表演,我对它没兴趣。”帕西冷淡地回应。
“这样啊?那你平常假日里做什么?”漂泊者继续问道。
“服务对象没休息,我怎么会有假期呢?”帕西回敬。
漂泊者摇了摇头,忍不住叹息,“这样听起来也太枯燥乏味了。”她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同情,“还去训练室吗?”
“听您的安排。”帕西说。
漂泊者往宿舍的方向走了几步,转过身来朝他挥了挥手,“走,我们去打游戏!”
“......?”帕西的脑回路一时间没跟上,原来漂泊者说的训练是打游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