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很久都没吃顾只稚做的饭菜了,今天大家都特别用心的在吃饭菜,生怕自己慢了一点就抢不到了。
真的太好吃了,呜呜呜~
“好好吃!”曾甜想流泪。
明明都是同样的两只手,怎么做出来的东西差别就这么大呢?
要不然啊,还是学学吧?
听说要想抓住一个男人,就要学会抓住男人的胃。
尤其是看到刘景旻吃得那么欢畅样子。
本来钟老和刘老两人还在对酒当歌的情绪和酝酿自己的情景。
结果在看到大家疯狂抢食的时候,再也不要什么气氛了,赶紧吃饭。
这群小兔崽子,一点礼貌也没有。
不懂得尊敬长辈!
等大家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刘景旻和林岳阳包揽了洗碗、收拾的活。
总得一人干一点吧,二老不算。
钟老和刘老就先告辞了,走之前还不忘一人分一点顾只稚的酿酒。
知道年轻人有自己的世界,有他们的悄悄话,两老头可不想讨人嫌,耽误他们的年轻人的时间。
吃完饭、拿了酒潇潇洒洒地回去。
顾只稚回到自己的房间,从空间里面拿出准备好的礼物。
等她抱着一大堆东西出来的时候,任止沣和曾甜赶紧跑过去帮忙。
“只只,这是什么啊?”曾甜看着这么多东西。
“我给你们带回来的礼物啊。”顾只稚眉眼弯弯。
“都是给我们的?”曾甜惊呼。
这粗略一看,都十多个了。
要是都是给他们几个的,平均每人都三四个了。
这么多东西的花多少钱啊。
“对啊。”顾只稚理所当然点点头,不是给你们的那拿出来干啥啊。
“什么啊?”林岳阳探出头来。
就看到桌子上摆着大大小小的盒子。
“快点洗,洗完出来领礼物了。”顾只稚看着他的样子,脸上的梨涡更深了。
“好!”林岳阳一下子就来了劲,还不忘转头对刘景旻说道:“旻哥,你快点呀,不要拖累我。”
“我已经很快了,你别急。”刘景旻洗个碗就像洗什么似得,小心得很,生怕把碗给摔坏了。
这些生活上的工作,他真的是比较残缺啊。
“你这不行啊,旻哥。”林岳阳嫌弃。
“你行你来!”刘景旻额头青筋都要冒出来了。
任止沣:……
曾甜:哇哦~
顾只稚:他们两个还挺搞笑的。
等两人好不容易收拾完厨房出来,其他三人都在沙发上打了几圈斗地主了。
顾只稚脸上全是纸条。
林岳阳和刘景旻一出来看到顾只稚脸上的纸条,忍不住大笑。
顾只稚瞪着他,蹭蹭蹭的火气外冒。
本来一直输都很伤心了,没想到这两人还笑她,笑得这么开心。
“师傅,你怎么脸上全是纸条啊,不会一直输吧?”林岳阳一脸真诚发问。
“很难看出来吗?没想到,什么都擅长的只只,在打牌这件事上这么手黑得可怕。”刘景旻很惋惜。
突然觉得又正常了,要是事事都完美,那可真是太吓人了。
“我那是运气不好。”顾只稚倔强。
“是的,只只就是运气不好。”曾甜也帮她说话。
顾只稚一脸感动。
可是还没感动完,就听到她又说道:“在打牌上运气不好怎么了?那也是一种本事,你们行吗?”
顾只稚:谢谢,这句话可以不用说,好姐妹。
没想到连一直憋笑的任止沣都笑出了声,是真的很好笑啊。
顾只稚的游戏黑洞体制展露无遗,但她不承认,谁也别想污蔑她。
她直接起身,打开门:“你们可以走了。”
“别生气,师傅,气坏身体没人替。”林岳阳第一个安抚道。
“只只,回来,回来哦。”曾甜替她关上门,拉着她往回走。
顾只稚轻声哼了一下,看大家终于不打趣她了,才又开开心心的拿出自己准备的礼物。
几个几个的赛给他们。
“给你们的带的纪念品,看看喜不喜欢。”顾只稚一脸邀功的样子,还有些小得意。
仿佛等待主人夸奖的小猫,又有些小傲娇。
“这是不是太多了。”任止沣有些受宠若惊。
“跟我混,好东西少不了你的。”顾只稚一副社会大哥的样子。
大家:嗯,又是假装成熟的一天。
习惯了。
任止沣只是笑了笑,当她一语双关了。
“嗯,跟着只只,吃香喝辣。”曾甜看着盒子里面的漂亮衣服和饰品简直爱不释手。
恨不得扑过去吧唧几口。
顾只稚不知道他们的尺码,所以给他们带的都是一些国外的小玩意或者是用得到的东西和一些珍藏的书籍。
尤其是给林岳阳和刘景旻交换了一些m国几个大佬的医学笔记,送给他们当礼物,这简直是送到了心坎上。
“只只,你简直是我的好妹妹!”刘景旻有些感动。
看到那么多大佬的手札,很难想象这些珍本他能看到。
不知道只只是用什么换的。
肯定费了不少的功夫。
林岳阳感动的话也是说不出来,他也知道,不管是精致的小玩意摆件也好还是这些珍本都是既费钱又费心力和时间的。
明明出去一趟那么危险,却还想着他们这群朋友。
都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心里那股酸涩又甜腻的心情了。
他的师傅就是好啊,不像师傅的师傅,只知道薅师傅的东西。
顾只稚还跟他们几个说了一下她在 m 国这次交流的时候,看到的一些新的可以借鉴的经验。
几个人交流一番后,觉得有些东西是可以实施的。
任止沣尽职尽责地拿出纸笔开始给他们记录要点。
大家讨论完以后,任止沣还重新整理了一下,形成报告。
“这个…”任止沣拿着报告。
“当然是交给旻哥了。”顾只稚抢过报告塞到刘景旻手中。
“对对对。”林岳阳像小鸡啄米。
“交给旻哥,我们都放心。”增添也打了助攻。
办事情可以,沟通组织事情不可以!
“时候不早了,我得睡觉了,就不送你们了。”顾只稚假装打着哈欠送人离开。
天色已经很晚了,确实该让顾只稚早点睡觉了,尤其是刚刚那么艰巨的任务。
“是啊,好困啊,走了,阿止。”林岳阳推着任止沣往外跑。
今天晚上太晚,任止沣要去他家住。
“哎呀,我也好困啊。”曾甜动作也很快,刚想溜,却不想被刘景旻逮住后颈衣服。
“曾医生,人美心善应该不舍得让我一个人揽这么多事吧,明早我们一起,好吗。”刘景旻灿烂地笑着,耀眼的黑色眸子带着许些深意。
顾只稚感慨:这是赤裸裸的色诱啊。
厉害!
然后抬手把两人推出门,嘴上飞快“晚安。”
砰得大门关的毫不留情。
曾甜哭唧唧:好姐妹,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啊,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