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两天不见,我都觉得好像几个世纪没看到你一样。”曾甜抱着在食堂碰到的顾只稚。
“我也想你啊,怎么两天不见感觉你脸上又长肉了啊?”顾只稚捏了捏曾甜的小脸,
“胡说八道,我就吃了一晚上的宵夜。”曾甜不信,一晚上的宵夜就能长肉了?
看到顾只稚似是而非的笑容,曾甜才意识到她什么意思。
“顾只稚,你跟谁学的,怎么焉坏焉坏的?”曾甜小脸气嘟着了。
“可能是家族遗传?”顾只稚想了想,好像是这样。
两人在一起吃了饭,曾甜跟着顾只稚回了她的房间,顾只稚也给她拿了美白膏和面霜,前几天一直没时间都忘记了给她了。
“我是说感觉梅姐这段时间皮肤怎么这么好,状态也很好,问她她都不说,感情是这两个小东西,好你个顾只稚现在才想起我。”曾甜张牙舞爪。
顾只稚一边求饶,一边卖萌。
看她客厅桌子上都堆满了这么多资料,曾甜才放过她。
“我的好甜甜,小甜心~好甜妹儿~”顾只稚谄媚。
“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好好说话。”曾甜嫌弃。
两个人越熟悉,说话越来越随意。
“哎呀,你看我这么忙的份上,帮我补一补工作总结嘛~”顾只稚拉着曾甜的手。
曾甜思索片刻。
“仅此一次!”曾甜睁开一只眼睛斜视她。
“一次就一次。”顾只稚哄道。
“那好吧。”曾甜答应。
别看曾甜是个小软妹,但是在工作上说一就是一,也不能说工作总结有多重要吧,但是这作为工作的一部分,理应自己完成的。
想了想,谁让这是自己的好姐妹呢,认都认了,总不能丢掉吧?再说了她的工作真的很多啊,反正就这一次。
要是她知道顾只稚竟然一次工作总结都没写之后,她恨不得回到几分钟前扇自己两巴掌,多管闲事,让自己多管闲事。
呜呜呜~
曾甜帮顾只稚补工作总结,顾只稚就在一旁写课题。
等顾只稚再抬头的时候,曾甜都已经趴在桌子睡着了。
医院最近忙的不是一星半点啊……
顾只稚十分有男友力地抱起曾甜把她放在自己的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悄悄关上门进空间洗漱一番,喝了灵泉水又继续开始写课题。
曾甜醒来的时候,就闻到粥的香味了。
“洗漱吧,我在厕所里面放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具。洗漱完了,就来吃饭。”顾只稚看人从房间里面走出来说道。
“哦。”曾甜点点头,还有些懵。
洗漱一番的时候,还不忘记用顾只稚给的两个小罐子,一擦就有感觉,好像人在喝水一样,皮肤也在喝水~
好神奇,美白膏涂了还没多大的感觉,但是面霜一涂上去,瞬间觉得皮肤润润的、精致透亮了许多。
“只只在,这个好厉害啊!”曾甜在厕所里面惊呼。
顾只稚笑了笑“快出来吃饭。”
“来了!”曾甜赶紧跑出来,一把抱住顾只稚“好姐妹~”
两人吃了早饭,就收拾完就去上班了。
顾只稚这一上班,坐诊视室外面排了许多人。
顾只稚傻眼了,再看看其他几个诊室,不太自信又揉揉眼睛,钟老和师傅不是也在吗?不至于这么独占鳌头吧?
“哦,你不知道吧?从前天开始就有许多病人和病人家属陆陆续续来找你,知道你今天上班,大家都来了。至于为啥非要找你,大概是因为白队长夫妇吧。
都知道白队长夫妇结婚很多年一直没有小孩,就前些天孩子满三个月了消息便走开了,一听说主治大夫是你,这下大家不都是冲你来了吗。”曾甜拍了拍顾只稚的肩膀,一副你好自为之的样子。
然后喊了一声“顾医生来了。”曾甜立马开溜。
顾只稚看着跑开的人“好啊!……”还没来得及找人算账,就已经被掩埋在人海之中。
还好林岳阳救场及时,把顾只稚扒拉进坐诊室,顾只稚才松口气。
“师傅,你总算回来了。”林岳阳这两天已经见怪不怪了。
顾只稚不在的时候,他还是会坐在这里帮忙看一些基础病。
一开始有人还以为他是师傅,都扒拉着他,后来知道是乌龙之后,才好些了。
不管是病人还是病人家属,这种情况大家都能包容,所以不至于和他们计较这些。
只是一直拦在外面你一句我一句,看不了病不说,又是公共场合影响也不好。
顾只稚收拾好了,便也不磨蹭,开始就诊。
不过顾只稚先自己把完脉之后又会让林岳阳把脉,然后让林岳阳先说他把出来的东西,顾只稚在根据他说的补充或者是纠正。
总体来说是没什么大问题的,都是只需要调理,或者是针灸一下就好了。
少数几个有弱精症的,顾只稚手把手教过林岳阳怎么处理,甚至怎么配药。
一上午下来,林岳阳感觉比之前学的还要多得多,很累但是收获感满满。
下午的时候,针对多种不同的情况,林岳阳自己都能八九不离十地诊出来了,果然是实践才能最快掌握理论。
除了几例他没见过也没学过的病症,在顾只稚医治的过程中他记录了起来,之后在温习。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直到有一对妇女地到来,打破了之前和谐。
“顾医生,你快给我家闺女看看啊,结婚两年了也生不出个蛋。”年纪大一点的妇女是标准的农村妇女形象,只是穿着各方面感觉比普通农村人条件要好一些。
她口中的闺女,长得有些瘦瘦黑黑的,眼睛时常看着下面,倒不像是这种家庭条件养出来的女儿。
林岳阳想要把脉,却被妇女一下子呵斥住“你干啥!你是顾医生嘛?不是说顾医生是个女人吗?”
林岳阳想要解释一下“这位婶子,我是顾医生的助手,我……”
“你别跟我说有的没的,就让顾医生给我闺女治好。”妇女不耐烦。
林岳阳想再说些什么被顾只稚拦下来了,这样的人你跟她说什么,她都不会听的。
“姑娘今年多大?”顾只稚伸手给她诊脉。
“我十六岁。”小姑娘声音怯生生道。
顾只稚瞳孔微缩。
“你丈夫呢?”顾只稚轻声问道。
“在部队。”小姑娘声音更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