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凉意如蛇般顺着我的脊梁骨蜿蜒而上,这老狐狸肯定心怀不轨!他那怨毒的眼神,恰似毒蛇吐信,看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悄然扯了扯陆子乔的衣角,压低声音道:“子乔哥,我觉得郭淮安绝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可得小心行事。”陆子乔垂首凝视着我,眼神中充盈着似水的温柔和磐石般的坚定:“安心吧,乔乔,有我在,无人能伤你分毫。”他那宽厚的手掌宛如温暖的港湾,轻轻地覆盖在我的头上,仿若儿时那般,给我带来无尽的安心之感。大伯深深地叹息一声,仿若闷雷在屋内炸响,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如惊弓之鸟般跳跃起来。“这个郭淮安,简直就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想当年若不是你爸妈对他施以援手,他怕是早已横尸街头!如今他竟恩将仇报,简直是天理难容!”我紧咬着嘴唇,眼眶渐渐泛红。忆起父母的惨死,心中犹如火山喷发,悲愤与不甘汹涌澎湃。“大伯,我定要查清事实真相,为我爸妈讨回一个公道!”
大伯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宛如饿狼一般:“乔乔,你放心,大伯定会帮你讨回公道!这口恶气,我们陆家怎能咽下!”
在接下来的数日里,我与陆子乔开始紧锣密鼓地调查郭淮安的罪证。我们像侦探一样,四处走访,还鬼鬼祟祟地潜入了郭淮安的府邸,期望能寻得一些蛛丝马迹。在郭淮安的家中,我们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木箱子。这箱子犹如一个神秘的宝藏,藏匿在床底之下,被一层厚厚的灰尘所掩盖,若不是我目光如炬,恐怕难以察觉。陆子乔使出了浑身解数,才将那锁撬开。
箱子甫一开启,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仿佛时间都凝固了。里面竟然堆满了金银珠宝和地契!金条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宛如璀璨的星辰;珍珠翡翠琳琅满目,每一颗都价值连城,仿佛是大自然最珍贵的馈赠;地契更是厚厚一沓,记录着原本属于我家的良田千亩。这些东西,毫无疑问是我家的!
“这个丧尽天良的郭淮安,竟然盗窃了如此之多的财物!”我只觉得一股热血如火山般喷涌而上,眼前顿时一片漆黑,几乎要昏厥过去。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被丢进了冰窖之中,牙齿也不受控制地打起颤来,发出“咯咯”的声响,犹如寒夜中孤独的狼嚎。我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了肉里,却浑然不觉疼痛,只有汹涌澎湃的怒火在胸腔里熊熊燃烧,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殆尽。我恨不得立刻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到他面前,狠狠地给他几个耳光,让他也尝尝被背叛、被欺骗的痛苦滋味!
他怎敢如此!他怎敢如此!这些可都是我家的东西,都是我父母含辛茹苦积攒下来的血汗钱啊!他怎能如此狠心?!我脑海中不断闪现出父母那慈祥的笑容,他们曾经是那般信任郭淮安,把他视作亲兄弟一般,可他呢?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他竟然恩将仇报,窃取了我家的财产,害得我家破人亡!我越想越是气恼,越想越是愤恨,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夺眶而出,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真恨不得如一头凶猛的野兽般冲上去,将他那虚伪的面具撕得粉碎,让他跪在我父母的坟前,磕头忏悔!我真恨不得将这世间最恶毒的诅咒都施加在他身上,让他永无宁日!陆子乔的脸色阴沉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沉默不语,只是紧紧地攥着拳头,那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着青白色,好似下一秒就会如火山一般爆发出来。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显示出他此刻内心的极度愤怒。「乔乔,莫急,我们先把这些东西拍下来,留作证据。」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宛如暴风雨前那短暂的宁静,却更显压抑和危险。我们小心翼翼地将箱子里的东西逐一拍照记录,生怕遗漏任何一个细节,因为这些都是日后指证郭淮安罪行的如山铁证。然后,我们又原封不动地将东西放回原处,将箱子锁好,推回床底下。
就在我们即将转身离去的那一刹那,突然间,门外传来一阵震耳欲聋、仿若雷霆万钧般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沉重有力,每一步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向地面,同时又如疾风骤雨一般急促,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这声音如同恶魔的咆哮,带着无尽的威慑力,毫不留情地穿透房门,直直地撞击在我的心房之上。
“糟糕!是郭淮安回来了!” 这个念头瞬间在我的脑海中炸裂开来,宛如一道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我的心猛地一沉,仿佛坠入了无底深渊,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慌乱迅速蔓延全身。此刻的我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瞪大眼睛,呼吸急促,手足无措地四处张望,拼命寻觅着能够藏身躲避的地方。
说时迟那时快,陆子乔反应极其敏捷,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我拽到一个硕大无比的雕花木柜之后。这个木柜高大而厚重,足以将我们遮挡得严严实实。紧接着,只见陆子乔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移动到了门后。他紧贴着墙壁,半蹲着身子,手中紧握着一根木棒,眼神凌厉,蓄势待发,看样子是准备等郭淮安进门之时来个出其不意的关门打狗。
门“吱呀”一声开了,郭淮安像个幽灵般蹑手蹑脚地飘了进来。他面色惨白如纸,眼神闪烁不定,仿佛心中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如饿虎扑食一般,径直冲向那个木箱子,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它。然而,刹那间,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如霜,双眼瞪得犹如铜铃。“我的东西呢?怎么都不翼而飞了?”他犹如癫狂的疯子,把整个房间翻了个底朝天,床底下、柜子里、甚至连墙角那微不足道的破洞都没有放过。他声嘶力竭地咆哮着,咒骂着,却一无所获。最终,他像一滩烂泥般瘫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头,嘴里不停地呢喃着:“不可能,不可能……我的宝贝呢……”我蜷缩在柜子后面,透过雕花的缝隙,冷冷地注视着郭淮安那副丧心病狂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鄙夷的冷笑。真是活该!让你偷东西!让你心怀不轨!老天爷可是在看着呢!蓦地,郭淮安如被电击般猛地抬起头,他那猩红的双眼,宛如燃烧的火焰,扫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最终,那如利箭般的目光直直地射向了我藏身的柜子。“是谁?是谁偷了我的东西?给我滚出来!”他的声音沙哑而刺耳,恰似受伤的野兽在绝望地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