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头love啵啵鱼:???我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放心好了心已经死了:为什么陶知安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看着南隐的啊??
安安安安安安那: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谁能不爱谢秋秋: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之前南隐确实被扒出大学念的是编剧专业?现在考研是导演方向?
木子木子李:不会吧?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陶知安的这个问题算是给今晚的好戏拉开了帷幕,南隐看了一眼沈灼言,沈灼言笑着捏捏她的手什么也没说,但南隐却好像获得了某种安稳的力量,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中都像是沾染了酒精,开始隐隐兴奋。
那是终于可以畅快的畅快。
她一秒钟都不想再等下去了,她等这一刻也等了太久太久。
“我当初写这个故事就是奔着陶老师去的。”南隐笑着开口:“陶老师能喜欢这个故事是我的荣幸,我也相信只有在陶老师的镜头下,我的故事才能被更完美更真实的呈现,所以如果陶老师愿意,我还是希望由陶老师来拍这个故事。”
陶知安当然欣喜,连谢秋都暗暗握了握拳,毕竟陶知安对于那个故事的遗憾谢秋最懂,如今在这个节目里得偿所愿是最圆满的事情。
所以陶知安也理应送南隐一个圆满,便顺着话往下说了。
“谢谢我们的大编剧了,不过我还是想问问,既然当初就是奔着我来的,那么当初投稿之后为什么联系不到你了呢?邮件我发了没有一百封也有八十封了,石沉大海一样。”
这个问题南隐并没有立刻回答,视线淡淡的看向不远处的盛放,视线落在他身上的那一刻,南隐能明显察觉到盛放紧绷了一瞬,他的紧绷让南隐觉得可笑。
不过盛放当初做的的确万无一失,如果不是两个人分手,如果不是南隐冲动来参加这个节目,在这里碰到了陶知安,又恰巧让她看到了自己的故事,这件事或许一辈子都只能成为一个遗憾。
一个南隐和陶知安都会遗憾的遗憾。
好在老天也没有对她处处残忍,在这件事上给了她一份幸运的仁慈。
南隐并未开口,盛放却先一步沉不住气,不知是不是心虚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在这一刻好似忘记了周围的摄像机和直播一样开了口:“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话说出口才惊觉不对,可再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说出口的话没有收回去的道理,南隐笑了起来。
我磕的cp都是真的:盛放这什么意思?南隐的笑又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感觉到有点可怕?
清梦在新河:老实说,我当初捉我前男友奸的时候也是这个表情
整点可乐呗:盛放明显心虚了,眼神都慌了,我的妈呀,这是什么戏码,我激动起来了
宇宙拿铁999:兜售瓜子饮料矿泉水了啊,瓜田里的猹不能少我一个
盛放的狗:你们可真能想象,明显就是南贱人故意的,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心,再说了,这件事怎么关联似乎都不能扯到生放哥头上吧?
弹幕上说什么的都有,可南隐的视线却一直看着盛放。
这是节目开播以来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一开始南隐来到节目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南隐是为了追爱而来,追盛放,沈灼言的出现切断了几乎这方面所有的流言,从那之后,南隐和盛放出现在同一个画面的机会都少的可怜,即便有,南隐也从不看他,好像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一样。
但现在,她看的明目张胆,也看的坦坦荡荡,只是那眼神里不是让人遐想的爱恋情深,是不管谁都能瞧出的嘲讽和冷漠。
盛放想保持冷静,可他的目光在南隐和陶知安的脸上扫过,再将刚才节目组播放的片段,甚至两人之间的对话想了一遍之后便明白过来,南隐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情,两个人早就沟通过了,将之前的种种误会都解开了。
盛放很慌乱,可这个时候他除了坐在这里假装冷静之外,似乎什么也做不了,他脑子是空的,四肢是凉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自己身上,这本应该是他曾经最骄傲的事情。
可现在这些目光如芒刺背,他只想逃。
可他还能逃吗?还有离开的机会吗?
盛放视线扫过四周,察觉到四周的安保人员似乎都比之前多了一些,是真的来保护他们的安全,还是以防什么的?
这是南苑啊,曾经自己在这里神不知鬼不觉被毁掉了一只手的南苑啊。
他完了。
盛放在这一刻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完了。
可就算是完了,他也还是要坚持一下,刘闯说等下Gotrays集团的人会过来这边和他见面,商量一些事情,只要自己撑过这段时间,只要自己打死不认,或许一切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盛放笑了笑说:“你这么看这我,该不会是想说你没接到陶老师的邮件是我从中作梗吧?南隐,我知道你恨我,可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而且有些事还是要讲究证据,我们好歹同事一场,你也不想收到我的律师函吧?话还是不要乱说,帽子也不要乱扣的好。”
盛放静默几秒加了句:“我已经很给你留面子了。”
言下之意如果你执意要让我下不来台,那么你也别想好过。
南隐当然听得出这句威胁,可他还能有什么威胁到自己的地方呢?了不起就是当初那群人霸凌自己时候的录像没有删除,还被他私藏着。
可是就算被公布出来,被审判的也不应该是南隐,她是受害者。
而受害者为什么要害怕加害者呢?
南隐不会害怕,应该害怕的是盛放自己,他正在害怕,应该在他的面前放一面镜子的,如果他能看到自己此时究竟是个什么模样,说不定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来。
且不说他能不能威胁到南隐,单单看他此时紧绷到都快要变调的声线,连面部表情都要维持不住,额头的汗珠也证明着他的心虚,他连往南隐这边看一眼都不敢,说出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时,眼睛也是虚虚的看着某处,好像只要看一眼南隐他就输了一样。
南隐没有理会他的虚张声势,淡淡一笑就收回了视线:
“我一句话也没说,盛老师就指责了我这么多句,到底是谁在给谁扣帽子?我有说是你在从中作梗吗?还是其实是盛老师扛不住心里压力,在不打自招?”
盛放闻言看过来,但南隐已经不看他,转身看向直拍自己的那台摄像机,对着镜头面前的所有人开口致歉:
“跟直播间里的所有观众说声抱歉,接下来的内容可能和《绯闻男女》这个节目没什么关系了,是我和盛放之间恩怨的一个彻底了结。”
“这也是我来这个节目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