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冷舰队这边
他们的主舰刚刚遭受未知生物的攻击,那头利欧亚刚被释放,在舰舱外刚刚探了个头,结果就被一股能量给贯穿了水体之躯!
撒冷舰队刚刚缓了一口气,不等撒冷搞清楚情况,又被剧烈的战斗余波波及,整支舰队朝着一侧推移。
撒冷心惊胆战,这还没完,紧接着不到一分钟,属下汇报了一个致命消息。
“将,将军,不好了,厄沧山,厄沧山!”
“快说!怎么了?”
“厄沧山武修正在逃离战场!”
“什么?!你确定?”
“是的大人,他们的能量正在群散,怎么办?”
“当然是撤了,还能怎么办,快走!”
“不好,后方出现巨大能量反应!”
“有虚空主宰拦截!”
“是新武器,小心!”
上百道双星本源光束攻击在撒冷星舰上,直接破开了水幕防护罩,炸裂星舰。
撒冷舰队再遭重创。
撒冷再次带着残余舰队逃离战场,最终只剩下不到万分之一的残存星舰。
就当他以为自己逃出来时,远处高空又出现了一个能量点。
“呵,呵呵,看来这次他们是不想放过咱们,那只有拼命了!”
撒冷穿上星甲,带领残部打算拼死一搏!
叶云这边。
他正在向众人解释自己的那个状态。
“没有成功,我还是无法吸收那种宇宙本源的能量。”
雅露娜:“那舰长那个状态是?”
“强行俘获,可以储藏在魔方中,我稍稍改造了一下魔方,尽可能储存多的本源能量。”
“原来如此。”
梁红疑惑道:“那如何运用,我看你使用的很正常。”
“那是因为奥赫拉能量的兼容性极强,可以包裹住任何能量,相当于给本源能量套了一层外衣,使用的时候更像是弑神矛的手段。”
“但我好像没感觉到奥赫拉能量。”
“那是因为在攻击的时候已经被消融了,非常难控制,所以只能作为近身战斗手段,无法实现远程攻击。”
“明白了,看来你还需要继续努力。”
“···”
丁十八打击道:“说了半天就是没变强多少呗,那几个家伙铁定是被你打了个措手不及,被你吓跑了!”
“你才会被吓跑,你没看到我连空间都撕裂了吗?”
赵青道:“的确,这又是怎么做到的?”
“这其实也是无意间发现的,两股能量大规模相融后,我是指强行相融,反而会撕裂空间,或许是无法承受两股能量的碰撞吧,同样的,非常难以控制,我还没熟悉这样的战斗方式,所以才会插手您老的战斗。”
“别贫了,不是你来,我跟咒灵神狐都要拼命了。”
咒灵神狐不屑道:“是你要拼命,别带上我,就这群小辈,我一爪子就能解决,你还是多‘摸一摸’你的剑吧。”
“···”
摸一摸协通磨一磨。
一语双关,意思是赵青需要祭炼一下青银墨羽了,但青银墨羽又是他的妻子剑灵加持,所以是摸一摸。
赵青尴尬,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的确如此,这次青银墨羽明显不足以全力加持他们的战斗,再这么下去就要碎裂了,必须提升这把剑的品级。
艾丽莎则对着叶云问道:“这种状态可以持续多久?有副作用吗?”
“直到能量耗尽,必须再次填充能量,这种能量暂时还没承认我,不过,我感觉跟他有过一次交流,但我···忘了。”
“啥?”
“忘了?”
“什么意思?”
“他抹除了你的记忆?”
“或许吧,我不太清楚,只是有一种感觉,问了幻面,他也不清楚,但我确定跟他有过一次接触,但也有可能···不是他。”
“···”
“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
“那副作用是?”
“厄,我饿了,加持这种能量,需要消耗大量的奥赫拉能量,嘿嘿。”
“啊~~~”,丁十八突然狂叫道:“我的零食要遭殃了,我得赶紧藏好!”
“嘁,就你那点零食,还不够我塞牙缝的,没事的话,我先去饮食舰舱,已经让吉佐提前做饭了。”
“···”
“噻!”
“我查了通讯记录,舰长冲过来的时候就让饮食舰舱准备开饭了。”
“···”
“这么熟练吗?”
“这波操作直接震惊到我了。”
“不然舰长为啥是舰长。”
“嗯嗯,不愧是饭桶叶!哼!”
结束对话,梁红这边挂断虚拟通讯,看向天魔道:“你有什么打算,我可以放你离开。”
“我,我是帝魔一族的叛逃者,没地方可去,如果可以,请让我跟随大人,我想将功补过,让族中从新接纳我!”
“但你也知道,我根本不知道这些,也不认识其他帝魔族。”
“没关系,只要大人拥有这份力量,迟早会见到他们的!而且迟早会带领我返回帝魔族的。”
“帝魔族在哪?”
“一个独立的空间内,他们也可以抵达这片世界,他们每隔几年就会派遣族人进来历练,每一个都是虚空境!”
“好吧,但我有个条件。”
“属下愿意侍奉大人,任何条件都可以。”
“···”,梁红道:“我想知道有关于厄沧山的所有情报,这也可以吗?”
“可以!”
梁红怎么样都没想到,她竟然收了一个魔仆,而且是虚空境的魔仆!
按照天魔自己的说法,他想回帝魔族群,但由于犯了错,所以被驱逐了,只有跟着她才有机会回去,为此可以成为她的魔仆,做任何事情。
梁红顺势接纳了他,并要求他说出有关于厄沧山的情报,随后让他暂时居住在驻地帮忙。
做完这一切,她将此事告诉了大家。
丁十八:“啊?魔仆啊?可靠吗?”
雅露娜:“要不要戴上神奴项圈,加强一下约束力?”
叶云道:“你认为怎么做就怎么做,这件事情不用问我们,毕竟我们也不太清楚你们的血脉关系。”
伊莎贝拉问道:“你该不会是在···”
“嗯?”叶云一愣,随即道:“怎么可能,就那种家伙,红能看上他?”
梁红嘴角一抽道:“别胡说,按照他的说法,我跟他的关系就好比···嗯,就是主仆关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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