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掏出手机,翻出刚才的手机号码。
拨打……
连线中……
嘟嘟嘟……
您的电话已欠费,请您预缴话费。
算了,到主卫再去看看。
刚打开主卫的门,王海听到背后有人开门。
“门从里面反锁着,打不开!”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废话,门要是能打开,我会叫你来帮忙?”这是男主人的声音。
“让开,让开,让我用铁棍把门撬开。”
还有一个男人。王海心里一惊:一对三?
一个正常男人对三个亡命之徒?
带栅栏的防盗铁门被铁棍轻易地撬开了。
三人手持武器开始搜寻王海。
主卧的灯在三个亡命之徒进门的时候,就已经关闭了。
此时的他在暗处,透过门缝,可以轻而易举地看清楚走到客厅的三个手持凶器的男人。
不对,这三个男人走路的姿势明显不对。
晃晃悠悠,浑身僵硬,像是僵……
像是僵……
王海不敢往那个地方想。
可越不敢想,越觉得像。
满身的血渍,凌乱的头发,呆滞的眼神。
啊!男主人的胸口竟然还插着一把匕首。
整个匕首几乎完全插进心脏,只露出一小截血淋淋的刀柄。
不仔细看,还真是发现不了。
矮个子手里提着一把杀猪刀,三角形的刀口还滴有鲜血。
歪着脑袋,一拐一瘸地走到客厅窗户边,掀开窗帘,撅起屁股,将头伸了进去。
吸溜……
门缝中的王海眼睛一亮:怎么男人里,还有长这么诱人的蜜桃臀?
嘶……
莫非是人妖?
蜜桃臀回头,给男主人摇了摇头。
靠!竟然是个女的?
不,是个极品人妖才对。
虽然双峰呼之欲出,但男人脖子下那颗突兀的喉结并没有因为激素的原因而消失。
人妖甩了一下披肩发。
王海这才看清,人妖竟然只有半边脸。
恐怖如斯……
提着铁棍的男人背后也插着一把剪刀,后脑勺还有一个黑乎乎的血窟窿。
谁用铁棍在这个男人的后脑勺上狠狠击了一棍子?
“姐夫,姐夫,人在主卧里藏着。”人妖一摇一晃地将手里的杀猪刀指向了主卧方向。
靠!
王海迅速跑到卧室阳台,试图从阳台上跳下去。
阳台上安装有结实的防护栏。
无路可逃……
就在开门的一瞬间,王海打开靠墙的柜子门,跳了进去。
三个僵尸的动作并不快。
关门的一瞬间,王海手里的黑柄长斧被门夹住了。
“咚”的一声响,黑柄长斧掉到了地上。
肢体僵硬的三人一步步朝柜子跟前走来。
完了,完了!
瓮中捉鳖,我把自己玩死了!
王海心中暗暗叫苦。
突然,黑暗中一个女人的手捂住了王海的嘴巴。
一股夺人魂魄的香气直窜王海的天灵盖。
沈月芬紧贴着王海的后背。
来者无意,受者有心。
一股温热的暖流瞬间涌起,就像海滨仲夏夜里的海浪与波涛。
更为要命的是……
此时,一张带着香甜气息的温热的嘴巴贴在了王海的耳边。
甜糯的声音传进了王海的耳朵。
“是我,别害怕!”
沈月芬?
双修了三个小时,这女人身上的气味太熟悉了。
骚人,你刚才去了哪里?你又是怎么进来的?现在我们怎么办?
不会一起同归于尽吧!
王海的嘴巴被紧紧捂着。
沈月芬终于松开了手,对着王海道:“别说话,快搂着我!”
王海一惊,转过身,发现沈月芬已经跳到了自己身上。
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最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张开红唇,吸住了他的嘴巴。
靠!
这女人要是不要脸,比男人还猛!
呸呸呸……
我他么胡说什么呢?
这么好的女人,遇见是我三生有幸。
“咚!”男主人将菜刀砍到了门板上。
王海抱着沈月芬身子往后一靠……
王海发现,自己和沈月芬竟然跌倒在了主卫的浴缸里。
沈月芬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不仅双手搂着王海的脖子,还紧贴着他身体。
男主人打开柜门,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奇怪,明明里面藏着一个人,怎么突然之间就不见了呢?
沈月芬持续发力,王海终于将沈月芬身上所剩余的穿墙修为和法力吸收到了自己体内。
主卫的响动,惊动了三只僵尸。
三只僵尸提着凶器追到了主卫。
王海身体一挺,两人又从主卫穿墙到了次卧。
三只僵尸紧追不舍。
两人又从次卧穿墙来到了儿童房。
两人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动作有些不雅。
几乎没有在儿童房停留,又穿墙来到了客卫。
这一次没有掉进浴缸,而是坐到了马桶上。
反了?
沈月芬坐在马桶上,王海搂着沈月芬的脖子。
“还不下来,占我便宜!”沈月芬一脸羞涩。
“那我还你!”王海说完,抱起沈月芬,转身坐在马桶上。
“我现在把便宜还给你!”
王海刚坐好。
男主人踉踉跄跄地提着菜刀冲进客卫,大喊:“这俩人在这里。”
王海一惊,抱着沈月芬一头撞向侧墙。
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
靠!
穿墙来到楼外了。
“咚”一声,两人搂抱着一起掉到了楼下的草地上。
毫发无损。
“怎么办?”王海掀开骑在他身上的沈月芬说。
“能怎么办?上去砍他们呀!”